紀旬聽着佩吉滿是不耐煩的話語,研究着自己手裡的東西。
它的設計十分小巧,制作的像是一枚銀制的胸針,普通的正方形,倒也看不出是個什麼圖案。
“戴在身上就可以了,按白色按鈕啟動設備,再按一次就是關閉。”說到這,佩吉終于舍得轉過來了,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示意他們到時候戴在這裡就行,末了,轉回前方時還不忘扔下一記白眼:“傻子都會用的。”
雖然明顯感覺得到對方對自己和景遲抱有敵意,但紀旬也不至于跟一個半大的孩子計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反之,他倒是從佩吉的态度中品出了些别的:“妹妹,方便問一下你到基地幾年了嗎?”
此時三人已經走到了入口的地方,但佩吉卻并沒有要搭理紀旬的意思,隻是自顧自地擺弄着入口處的機關,在牆壁上的門出現後,面無表情地做了個讓他們先走的手勢。
沒試探出來,紀旬也隻是扁了扁嘴,然後笑着同景遲一起老實地邁進了門裡。
“我見過神像,如果你是想問這個的話。”忽然,剛才默不作聲的佩吉在紀旬的身後說道:“我出生在基地裡,沒被植入過思想鋼印,更不會信那什麼神明,救你是頭兒的主意,但我勸你老實一點。”
她頓了頓,然後輕咳了一聲,像是試圖将語氣硬拗成有威懾力的樣子,但由于年紀尚且還小并沒有起到什麼效果:“不管你是什麼妖魔鬼怪,都别想破壞我們的生活!”
說完,估計是她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稍微有點尴尬,手在控制面闆處撥弄了兩下,趁着門即将要關上的間隙撂下了最後一句話,然後便轉身離去。
“走到樓梯上面輸密碼,0213。”
紀旬對這個日期有印象,是宣傳冊上寫的神降日的日期。
“我們被人當成壞人咯~”啟動了信号屏蔽裝置的紀旬站在那條小巷裡,對着剛從密道出來的景遲調侃道。
景遲笑了笑沒說話,隻是走上前再一次給紀旬拍了兩下肩膀上的灰。
隻不過這回紀旬并不打算助長這個強迫症的嚣張氣焰,一把拍開了景遲的手,雖然沒用多大的力氣,但發出的聲音倒是清脆的很。
被打了的景遲也不惱,悠閑地用一隻手給自己别上了“胸針”,眼睛卻始終沒從紀旬的臉上移開,表情似笑非笑的,像是對他的舉動感到新奇。
不過現在顯然是正事比較重要,紀旬意思意思朝景遲皺了皺鼻子,擺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兇的表情以示威脅,就切換到了聊下一步計劃的模式:“我們去哪?中央車站再走一遭?”
紀旬的這一連串行為着實讓景遲有些哭笑不得,一時間有些想不通紀旬是真的不覺得自己這樣很像撒嬌,還是故意在撩撥他,隻得順着對方說下去:“行,聽你的。”
得到了滿意回答的紀旬心情顯然不錯,朝景遲打了個響指,示意“打手”跟上,然後便往主街道上走去。
他們在基地裡大概停留了一整個下午,此時的天色已經有些變暗了,夕陽要落不落地吊在地平線上方,傍晚的場景顯然讓紀旬忽地想起了上個副本裡的不快回憶。
從捉迷藏遊戲中脫離出來之後,紀旬一直強迫自己不去想在裡面經曆的種種事情,不去好奇白洛洛出副本後的情況。
他甚至那些天裡連新聞都不太敢看,生怕突然見到哪張熟悉的臉。
“走吧。”景遲的聲音打斷了負面情緒的滋生,紀旬回神後甩了兩下腦袋,對着已經走到了他前面的景遲的背影提了提嘴角,然後三步并作兩步追了上去。
“你就不問問我幹嘛還要去車站?”憋了半天的紀旬,在确認道具确實起到了作用後,拿手肘戳了戳身邊的景遲。
兩人依靠記憶中的路線無言地走過了好幾條街道,路上依然車水馬龍,無數的人行色匆匆,看起來還倒挺有市中心的那個感覺。
每一顆螺絲依然兢兢業業地工作着,保證這機械一般精密的城市能夠正常運轉,上午發生的騷亂似乎并沒有産生任何影響。
短暫的瘋狂過後,一切痕迹都以最快的速度被消除幹淨,可能除了仍然心有餘悸的兩位當事人,沒有人會記得那個場面。
不過跟人家全城信仰的神明長着同一張臉這種事情,怎麼想怎麼離譜。
“為什麼要問?”景遲把走錯路口的紀旬拽回了正确方向後,終于接了他的話。
“這麼信任我啊?”可能是因為有了重要道具,紀旬也多了幾分底氣,都有多餘的精力與景遲開玩笑了:“再白跑一趟怎麼辦。”
“不會。”景遲笃定的語氣惹得紀旬發笑,但心裡卻莫名地更加踏實,仿佛隻要景遲這麼說了,那就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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