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人當成壞人咯~”啟動了信号屏蔽裝置的紀旬站在那條小巷裡,對着剛從密道出來的景遲調侃道。
景遲笑了笑沒說話,隻是走上前再一次給紀旬拍了兩下肩膀上的灰。
隻不過這回紀旬并不打算助長這個強迫症的嚣張氣焰,一把拍開了景遲的手,雖然沒用多大的力氣,但發出的聲音倒是清脆的很。
被打了的景遲也不惱,悠閑地用一隻手給自己别上了“胸針”,眼睛卻始終沒從紀旬的臉上移開,表情似笑非笑的,像是對他的舉動感到新奇。
不過現在顯然是正事比較重要,紀旬意思意思朝景遲皺了皺鼻子,擺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兇的表情以示威脅,就切換到了聊下一步計劃的模式:“我們去哪?中央車站再走一遭?”
紀旬的這一連串行為着實讓景遲有些哭笑不得,一時間有些想不通紀旬是真的不覺得自己這樣很像撒嬌,還是故意在撩撥他,隻得順着對方說下去:“行,聽你的。”
得到了滿意回答的紀旬心情顯然不錯,朝景遲打了個響指,示意“打手”跟上,然後便往主街道上走去。
他們在基地裡大概停留了一整個下午,此時的天色已經有些變暗了,夕陽要落不落地吊在地平線上方,傍晚的場景顯然讓紀旬忽地想起了上個副本裡的不快回憶。
從捉迷藏遊戲中脫離出來之後,紀旬一直強迫自己不去想在裡面經曆的種種事情,不去好奇白洛洛出副本後的情況。
他甚至那些天裡連新聞都不太敢看,生怕突然見到哪張熟悉的臉。
“走吧。”景遲的聲音打斷了負面情緒的滋生,紀旬回神後甩了兩下腦袋,對着已經走到了他前面的景遲的背影提了提嘴角,然後三步并作兩步追了上去。
“你就不問問我幹嘛還要去車站?”憋了半天的紀旬,在确認道具确實起到了作用後,拿手肘戳了戳身邊的景遲。
兩人依靠記憶中的路線無言地走過了好幾條街道,路上依然車水馬龍,無數的人行色匆匆,看起來還倒挺有市中心的那個感覺。
每一顆螺絲依然兢兢業業地工作着,保證這機械一般精密的城市能夠正常運轉,上午發生的騷亂似乎并沒有産生任何影響。
短暫的瘋狂過後,一切痕迹都以最快的速度被消除幹淨,可能除了仍然心有餘悸的兩位當事人,沒有人會記得那個場面。
不過跟人家全城信仰的神明長着同一張臉這種事情,怎麼想怎麼離譜。
“為什麼要問?”景遲把走錯路口的紀旬拽回了正确方向後,終于接了他的話。
“這麼信任我啊?”可能是因為有了重要道具,紀旬也多了幾分底氣,都有多餘的精力與景遲開玩笑了:“再白跑一趟怎麼辦。”
“不會。”景遲笃定的語氣惹得紀旬發笑,但心裡卻莫名地更加踏實,仿佛隻要景遲這麼說了,那就一定能做到。
走到路口再拐個彎,歐式風格的中央車站便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車站兩側是對稱的塔樓,頂部做了吊高,一個類似太陽的标志被安置于高高聳立着的塔尖上方,雖不清楚其中含義,但看起來有些違和。
紀旬沒在這像是設計師缺乏審美的建築風格上多費心思,雖然副本直至目前都沒有提醒說有任何時間限制,但盡可能杜絕不必要的麻煩總不會犯錯。
由于上午兩人就是在車站大廳裡搞了個出師不利,這回即便戴上了屏蔽信号的東西,紀旬在買進門檻前還是遲疑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這個副本就像是要将他是個倒黴蛋的人設貫穿到底一般,在紀旬進入大廳的瞬間他就知道自己的預感成了真。
隻見那張原本被貼于公示欄中,在經曆了後續一系列意外後,被他忘了個幹淨的通緝令,現在被影印除了無數份,張貼在了大廳内的每一面牆壁上。
即便是景遲那張找不到死角的面孔,在這種密集的攻勢下也着實讓人招架不住。
隻聽先他一步進入大廳的景遲大概也沒見過這般的大場面,揶揄紀旬的語氣中都帶上了些許不明顯的詫異:“尊敬的神明大人,能解釋一下你的地盤為什麼搞起了我的肖像展麼?”
紀旬:……
第26章十三号站台
雖然康斯說了他們要在神降日之前趕回基地,但并沒有詳細告知他們緣由,紀旬也沒有多問,畢竟也說不準對方的話有幾分的可信程度,反正都要去地面上探索了,不如到時候自己查一查。
康斯在離開後并沒有回來,隻是派了先前見過的佩吉來帶他們出去。
“首領讓我給你們解釋一下這個東西的用法。”佩吉走在紀旬的斜前方,連回頭看他們一眼都不肯,很是敷衍,大概是因為還對之前景遲對待康斯的态度有所不滿:“原理就是屏蔽系統信号,處于工作時間内的居民也看不到你們,休息的人大概率不會在外面閑逛,要是碰到了那就是你們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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