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睡着了。餘笙懸着的心不由得慢慢放回去,身體松懈下來,疲憊的感覺頓時襲來,原本她昨晚上就睡得遲,再加上現在陽光和煦,車身晃悠,很容易就入眠了。季木清小息了片刻,身體裡傳來異樣的感覺,她緩緩睜開了眼睛,對鄧遷道:“水。”鄧遷從後車鏡看着她雙頰绯紅,立刻明白什麼,将水遞過去。季木清接過後從包裡拿出藥,和着冷水咽下去,到底不是靈丹妙藥,沒那麼快就能發揮作用,季木清握緊拳頭,掌中昨晚留下的傷痕還在,一握緊就疼的頭皮發麻。她忍着劇痛按下隔離闆。前後車廂被隔離了。後車廂的窗戶也披上了黑色,整個後座位都黑兮兮的,季木清正在忍耐這個藥效過去的時間。比她想象中還要難熬。季木清有些後悔為什麼要把餘笙叫到自己這輛車上了。那淺淡的香氣,那嬌軟的身體,那被她嘗過泛甜的唇瓣,無不是誘惑她,理智勸她别亂動,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往餘笙靠過去。靠着她。什麼都不做,隻是靠着她。想吸取她的溫暖,想讓她撫摸自己,想……季木清在身體的自我誠實反應前,立刻縮靠在車窗的位置,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發生比昨晚還過分的事情。不過到底吃了藥,藥性也沒昨天那麼強烈,她強忍了會,松開了握緊的手掌。季木清紊亂的心跳慢慢恢複正常跳動頻率,身體的燥熱也降了下去,她喝了幾口涼水,平緩呼吸,出門之前她準備了衛生棉,要不然等會下車也夠丢人了。她越是呼吸平穩,身體就越是緊繃,黑暗裡的明眸射出幽幽寒光。季秋文。這筆賬,她會好好和他算的。餘笙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四周一片漆黑,她愕然幾秒立刻喊道:“季副總?”她在喊話的同時手指摸在旁邊,還在車裡。季木清簡短應她:“嗯。”隔離闆被緩緩放下,餘笙看向季木清,聽到她解釋道:“太亮了,我睡不着。”餘笙會意,點點頭沒吭聲。倒是鄧遷從後車鏡看向季木清,發現她恢複正常後才将目光放在前面。車繼續行駛在路上,餘笙眯了一覺精神好了很多,她見季木清沒說話就從包裡拿出手機看了會。裴依依給她發了消息,半個小時前的。——季副總找你有事?餘笙回她:沒事。裴依依立刻回複:沒事就好,我剛剛看她那樣,還以為她心情又不好了。餘笙用餘光偷偷瞄了眼季木清,見到她神色如常,但是耳垂處的肌膚紅豔豔的,她目光往下,季木清的手指縫裡也有鮮豔的紅色,剛幹涸。她怔了幾秒。難道她剛剛放下隔離闆,是和昨晚上相同的原因嗎?餘笙不知道中了藥是什麼感覺,也不知道這藥效維持多長時間,但是看着季木清的樣子,似乎沒好清?季木清接收到她小心翼翼探尋過來的眼神,薄唇輕啟道:“面紙。”餘笙立刻反應過來,她放下手機,從旁邊拿了面紙和水,将面紙打濕後遞給季木清,季木清轉頭看着她,将手伸過去。餘笙盯着她纖細的手指看,晃了下才幫季木清處理傷口。雙手交合,餘笙托着她的手,動作輕緩的幫她擦拭。季木清看着她認真的模樣,表情也變得溫柔。“木清,你手怎麼了?”“沒什麼。”“又想騙我?我聽你們班同學說了,你和那幾個女的打架了對不對!”“她們說你壞話。”“說就說啊!嘴長在人家身上,你還能封住不成,再說了之前她們也沒少說你壞話啊。”“她們說我可以,說你不行!”餘笙幫助她處理手上的傷口,聽到這句話仰頭,倏地笑了:“你是傻瓜嗎?”木清。你是傻瓜嗎?季木清耳邊仿佛還能聽到那細碎的聲音,帶着好氣又好笑,她動了下手指,指尖不小心掃到餘笙忙碌的手上,餘笙沒注意,季木清卻心頭微蕩。她垂下眼睑,瞥向車外。已經快到四月末,驕陽逐漸熱辣,曬在臉上,起了燥意。季木清打開車窗,讓涼風吹進來,她秀發是散在身後的,随着風吹向餘笙的位置,繞在她手腕上,餘笙擡眸看眼季木清,瞧見她精緻如畫的側顔上神色淡然,似乎不覺得疼,她低頭道:“季副總,好了。”季木清聞聲偏頭,看到還用面紙按着的手掌,她蜷縮起手指:“謝謝。”餘笙有些受寵若驚,似乎沒想到她居然會道謝,愣了半響都沒回神。季木清看到她表情笑道:“我有這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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