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還沒來得及問另一個秘書是誰鄧遷就挂了電話,她随即想到之前董事長說的再派個秘書跟着她們,隻是沒說是誰。司豔嗎?不像,她昨晚那麼高興,如果是她肯定哭哭啼啼的。何秘書?何秘書應該也不可能,她可是總裁辦的一把手。趙秘書?餘笙想了半天都沒想到是誰,肩膀上被人用力拍了下,她立刻回頭,見到身後的裴依依。“原來是你。”“對啊,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提前告訴你。昨晚上提前回去,出什麼事了?”裴依依拎着箱子站在餘笙旁邊,姿态親昵的問話,餘笙想到昨晚的情況淺笑:“沒什麼,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不舒服?怎麼了?”“沒事……”季木清帶着鄧遷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門口相談甚歡的兩個人,她臉繃着,抿抿唇,走過去。“餘笙,你嘴這裡怎麼了?怎麼破了一塊?”餘笙摸了摸唇角,還有些疼,她搖頭:“沒事,被蟲咬的。”裴依依還沒說話,身後傳來冷飕飕的聲音。“需要去咖啡廳聊嗎?”她和餘笙立刻轉頭看向身後,季木清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就站在她們身後。餘笙當即面色微白,剛剛她說的話,該不會被季木清聽到了吧?她下意識咬唇角,破掉的那裡更疼了。“裴依依,把東西送上車。”季木清神色如常,冷冷的吩咐,裴依依立刻動身拎着行李箱走向轎車,餘笙沒動,她站在原地,勉強露出笑容:“季副總,早。”“早。”季木清歪着頭看她:“那裡是我咬的?”餘笙被她直白的語氣嗆到,連着咳嗽好幾聲,季木清面帶歉意:“抱歉,昨晚我不是有意的。”“我知道。”她當然知道季木清不是有意的,如果不是自己擔心季木清去了浴室那也不會有後來的事情,所以她真沒怪季木清。隻是昨晚上到底發生那樣的糾纏。見面尴尬是避免不了的。餘笙幹站在原地,季木清低頭看着她,見她沒生氣後表情緩了緩,繼續說:“餘笙。”“嗯?”季木清指了指頭:“下次動作輕一點。”餘笙:……餘笙将東西放在後備箱之後準備上車,這次去項目組開的兩輛車,她自然是和裴依依坐一輛,季木清單獨一輛,但還沒上車,她就被叫住了。“餘笙,過來。”季木清的車窗開着,聲音飄出去,餘笙忙着上車的動作一頓,面有尴尬,裴依依見狀拍拍她手背,安撫道:“去吧。”餘笙點頭,嗯了聲。轉過身,她臉上帶着職業性的微笑,走到季木清的車旁:“季副總是有什麼吩咐嗎?”季木清明眸淡淡掃過她,聲色如舊:“上車。”上車。餘笙心猛地懸起,在季木清冷清的目光下,還是硬着頭皮上了車。副駕駛的位置打不開,餘笙低頭,見到鄧遷指了指後車位,她莫名咽口水,突然會有種要被滅口的錯覺。這是準備算賬了嗎?還是這一路無聊,季木清想罵她打發時間?餘笙搖頭,晃掉腦子裡不切實際的想法,拽開了後車座的門,坐在季木清旁邊。剛坐穩,車就啟動了。季木清沒說話,隻是靠在車座上看着窗外,餘笙也不知道她叫自己幹什麼,和鄧助理壓根不熟,話都搭不上,所以就這麼坐在車座上,一會看看窗外,一會看看車裡。車裡飄着淡淡的香氣,音樂舒緩,陽光從車窗照進來,暖暖的。一時無話。不知過了多久,季木清才開口:“昨晚——”餘笙從上車就一直懸着的心咯噔下,低頭說道:“季副總您放心,昨晚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到。”季木清:……她偏頭看着緊張的餘笙,知道她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季木清順着她話逗她:“什麼都沒看到?”餘笙轉頭看向季木清,腦海閃過她坐在浴缸裡的樣子,白皙的肌膚,若隐若現的内衣輪廓,還有她不小心摸到的腿根,細膩的觸感,胸口的擠壓,噴灑的熱氣。餘笙面色微紅,依舊堅定的說:“什麼都沒看到。”季木清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樣笑開,本嚴肅的俏顔露出愉悅的神色,她伸出手,手上捏着個夾子:“昨晚你東西掉了。”“我在衛生間撿到的。”餘笙:……原來不是說那件事啊。餘笙松口氣的同時臉上更燥熱了,覺得自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好在季木清并沒有繼續說昨天的事情,她将夾子還給了餘笙,擡頭對鄧遷簡短的吩咐兩句,之後就靠在座椅上,餘笙側目,見到她微閉的眸子,平穩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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