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輕咳:“當然,當然沒有。”有她也不敢說啊。季木清真的是她接觸過情緒最反複無常的一個人了,根本毫無邏輯可言,上一秒可能笑眯眯和你說話,下一秒資料就能扔你身上。她已經不止一次看到各部門領導從裡面懵逼臉出來了。不過——季木清好像,從沒兇過她?餘笙坐在車上胡思亂想,沒一會就到酒店了。酒店是公司安排的,在項目組附近,餘笙下車後拎着自己的行李箱,看到裴依依正朝自己小小招手,她瞥眼季木清,見她和鄧遷正在說話,便挪着步子到裴依依身邊。“沒事吧?”餘笙笑了笑:“沒事。”裴依依見她一切如常,也不由得舒展眉目,兩人站在酒店門口等着季木清和鄧遷過來。“先去房間,我沖個澡。”季木清對鄧遷道,鄧遷點頭:“好的,我去拿房卡。”他說完拎着行李箱進了酒店,季木清跟在後面,餘笙和裴依依走在她旁邊。進去後,餘笙看到鄧遷正站在前台那裡說話。“那就再定一間。”“抱歉先生,目前是春季旅遊,房間都滿了。”鄧遷俊顔有些不高興,季木清走過去問道:“怎麼了?”“季副總,房間隻定了三間。”因為當時定下的除了季木清,就是他和餘笙,所以房間公司隻定了三間,沒想到現在裴依依被安排進來,所以在安排房間上有些錯不開。季木清肯定是不可能和裴依依共用一個房間,男女有别,他也不可能。那就隻有餘笙。鄧遷的目光看向餘笙,餘笙會意,笑道:“不如這樣吧,我和依依一個房間,省的再麻煩。”裴依依滿臉燦笑,季木清站在她們面前,氣定神閑道:“餘笙和我一個房間。”見其他三人聽到這話都看着自己,季木清神色淡淡然接了下一句:“我怕黑。”其他人:……房間的安排下來了,季木清和餘笙一個房間,裴依依和鄧遷各一個房間,餘笙拎着行李箱進房間的時候怎麼琢磨怎麼覺得不對勁,奈何季木清一張臉清清冷冷的,什麼多餘的表情都看不到,她也想問也不敢,幹脆閉嘴收拾行李。除了她不自在,裴依依也非常不高興。她回到房間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怎麼想怎麼來氣,明明她差點就能和餘笙在一個房間,能醒來睜眼就看到餘笙,也許她再撒撒嬌,還能抱着餘笙一起睡覺。多好的機會啊。可偏偏給季木清弄沒了。偏生她還不敢說什麼。裴依依坐在沙發上,氣惱的将行李箱扔在旁邊,不洩氣似得錘了兩下沙發扶手,最後靠在沙發背上,恍然了幾秒。她真的瘋了,季秋文讓她過來是監視季木清的,她怎麼在想這些事情?可餘笙的身影始終在腦海裡徘徊,讓她沒辦法定下心。裴依依深呼吸幾口氣,穩住情緒,開始慢條斯理的收拾行李。兩個小時後,她們在酒店的大廳碰面了。臨近中午,江河的負責人也趕到了酒店,要請季木清吃飯,算是接風宴,季木清不置可否,鄧遷代為應下,這次除了何部長,其他的幾個負責人,餘笙都見過,點了頭算是打招呼,裴依依就更不用介紹了,之前就是她跟着季木清的,和這些人也打過照面,省下了寒暄的時間。午飯就在酒店吃的,何部長笑眯眯的坐在季木清身邊:“季副總就是厲害,一出手就把我們問題解決了,來來來,大家敬酒。”季木清坐在凳子上,接受他的奉承,和他碰了杯。何部長又是誇了季木清的好酒量,話題一開,其他人都紛紛附和了,各種贊賞随之而來,你來我往,推杯換盞,餘笙以為她們是來做監管,肯定是先去項目組看看進展的,哪想來第一件事就是吃飯喝酒,照着這灌酒的架勢,季木清下午估計得回房睡覺,晚上能不能醒都是未知數。餘笙歎口氣,她這次身邊坐着的不是陸長林,而是一個稍年輕的小夥子,二十五歲左右,娃娃臉,皮膚很白,沾了酒精就上臉,所以面部泛紅。他的注意力都在季木清身上,一會敬酒,一會說好聽的話,還頻頻看着餘笙,似乎想和她調位置,餘笙假裝沒看到,隻顧着吃菜。不知道是不是餘笙的錯覺,這次何部長他們雖然敬酒敬的勤快,但鬧得不兇,氣氛也比上次好太多。酒過三巡,大家都喝了不少,餘笙看眼時間,下午一點多了。她們午飯,吃了三個多小時。剛剛何部長敬酒她幫季木清擋了好幾杯,深知再喝就要醉了,所以面對餘下來的敬酒,她擺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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