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中掙紮卻又抓住另一隻手,意識到什麼她大叫着掙紮:“池謹言,你這個瘋子,我恨你,你這個魔鬼,我恨你……”
那兩個男人沒有絲毫憐憫。
岑夏絕望地看着兩個人,三年前的新婚夜,那個雷電交加的黑夜,映射出的兩張扭曲的臉。
就是這兩個變态,她第一次被人虐待,像狗一樣被人踐踏自尊,慘無人道的折磨。
而池謹言就在一旁抽着煙冷靜的看着,她不會忘記煙霧缭繞中那個冷若冰霜的眸光。
嘴巴被堵住雙手被束縛,驚吓與疼痛,整整一晚的噩夢叫苦連天,無人幫助無法反抗。
從那以後她就墜入了地獄,反抗與掙紮毫無用處,她淚如雨柱,眼神逐漸渙散,失去了抵抗……
池謹言心情煩躁地回到書房。
看着手上的淚痕,心裡一陣煩悶,仿佛燙了他的心。
他嫌棄地拿着紙巾擦拭,還是不滿地去洗手間沖洗幹淨。
那間屋子的隔音很好,可岑夏最後那句絕望的嘶吼他卻聽到了。
坐在書桌前玩弄着打火機,自言自語地說着:“恨我?恨我的人那麼多,不差你一個。”
今天似乎格外熱,他把空調調到最低依然讓人躁動不安,随後拿起抽屜的煙點燃。
那間屋子有監控,那兩人不敢對岑夏做什麼,不過是皮肉之苦而已。
街頭的流浪漢不能碰女人,可教訓的花樣倒是不少,他隻想找人吓唬她。
他不會找人對女人用強,那是可恥的,最基本的欲望不應該用以卑劣的手段,何況與他所受的教育相悖。
煙抽到一半,煩躁地起身,出門去找莫然。
莫然正在房間裡裹緊被子抱着瑟瑟發抖的自己,她似乎受到了驚吓,剛才好奇偷偷地聽着他們的談話。
岑夏那絕望的聲音被那兩個男人邪惡的笑聲漸漸掩蓋。
深刻地感覺到了池謹言的恐怖。
如果他知道了那是自己做的手腳嫁禍岑夏,知道自己報錯了仇……她抱着頭瘋狂地甩着,恐懼地發抖,根本不敢去想。
敲門聲響起,莫然猛地擡頭,捂住嘴,不敢去開門。
門外的人似乎很不耐煩。
她的眼睛因恐懼而睜大,死死地盯着那門把手。
門還未開就聽到了池謹言的不悅的聲音:“莫然,你在幹什麼?”
驚得她掉了一顆淚,吓得迅速擦去。
看着她的樣子池謹言有些納悶。
走到她身邊,捏起她的下巴,望着慘白的臉,嘴角輕起,眼神平靜:“怎麼,吓到了?”
莫然怔怔地看他,生怕露出破綻,輕輕地搖搖頭。
慌神間聞到了什麼,他身上有煙味?
可他已經好幾年沒有抽煙了。
她并不知道池謹言在新婚那天,看着凄慘的岑夏時重拾煙槍。
思緒亂飛,故作鎮定依偎在男人的胸膛,她大膽地猜測這個時間來找自己是為什麼。
池謹言卻有些反感她的親近。
頭頂傳來男人魅惑的嗓音。
“隻要你不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莫然乖巧地點頭,強迫自己把剛才的煩惱抛在了腦後。
她想她做得那麼嚴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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