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回過神時,已經被帶上了池謹言保镖的車子。
池謹言卻還沒有跟上來,她猜測着那個人已經聽到了那些話。
一路上她都在不安,自己不該去争取那希望渺茫的機會。
不知道……要接受他怎樣的雷霆之怒。
果然,車剛停穩就被一隻手拽出來丢到了地上,男人冷冷的聲音傳來。
“爬回去。”
她沒有擡頭,隻聽到了車門關上後汽車聲絕塵而去。
這裡離别墅還很遠。
看着前方漆黑如蛇的道路,岑夏緩緩起身邁出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她甯願一直就這樣走下去,不用面對那個惡魔。
深夜微涼,如墨的天空星點密布,她無心去賞。蚊蟲淺唱,伴随着腳步的嗒嗒聲,迎接那未知的審判。
不知走了多久才見前方有微弱的光亮,岑夏感覺到危險的氣息。
走近些才看清楚,那個男人站在車前,車燈照射下,周身散發光芒,卻如惡魔的爪牙想要蠶食她。
岑夏隻感受到深深的恐懼,還未反應她又被一把拉上車。
車子飛快地行駛,她的心境與來時完全不同。
她根本不敢擡頭去看。
别墅院中,車還未停穩,她就被拉出來丢在院子裡。
池謹言陰鹜的眼神看着她,仿佛是要把她碾碎。他的手裡拿着刀把玩着,那女人止不住的顫抖在他眼裡覺得很可笑。
“岑小姐,你以為你能瞞過我麼?看樣子你不僅喜歡撒謊好像還很喜歡告狀?”
他的嗓音低沉而平靜,卻如同地獄的召喚。
岑夏臉色發白,恐懼到能清楚地聽見自己牙齒不停地打戰,也忘記了求饒。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比較好?”
他很喜歡岑夏害怕到無措的樣子。
“如果讓你永遠都不能說話的話……”
他故意停頓,淩厲地掃了一眼那個女人,對面顫抖的樣子令他舒心。
“我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這種膽子了,敢欺騙我裝啞,不知死活地跑去老太太那裡嚼舌根。”
岑夏低着頭,事已至此她不再反抗,口舌之争毫無意義。
她知道提出離婚的那一刻,就沒有回頭路,隻能接受池謹言最後的判決。
“岑夏,你想跟我離婚?你覺得我池謹言是想嫁就嫁,想走就走的麼?”
他猛地捏住她的肩膀,手指的重力狠狠地壓在她的身上,仿佛要把她捏碎。
岑夏痛得皺眉,卻無以辯駁。
“岑夏,因為你的一句話小夏慘死,你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說要走?”
“池少爺,我輸了。”知道逃不過岑夏擡起頭看着他。
她的眼神清亮,眼底的水波透着悔意,擡頭望了一眼如墨的天空,星子好像也很恐懼地躲了起來。
努力收起眼淚,她知道對這種冷血無情的人,哭和恐懼也解決不了問題。
“我不該招惹你,是我害死了顧小姐,一切都是我做的,與我家人無關,你要我償命,那就痛快點,如果你隻會折磨我,那我看不起你。”
平靜的語調,透着倔強,帶着挑釁,她想,或許激怒他就會讓自己解脫。
果然那個男人眼底的寒意更甚,
“你敢承認自己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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