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别别扭扭說道:“還……還行,就那樣吧!”
吳以晨眼神鄙夷地撇撇嘴:“你懂個屁!”最近大約是和文柏混熟了,知道他也就是嘴上兇一點,其實人挺好,所以吳以晨也不太怕挨揍,敢跟他放肆了。
二人這邊你一言我一語的鬥着嘴,隻聽耳邊有人小聲驚呼,二人擡頭看去,便見青竹一身白衣散着長發,懷抱瑤琴走上了看台。
青竹傷勢還未痊愈,臉色蒼白看上去我見猶憐,他席地而坐開始演奏,看上去就非常賞心悅目。
茶樓之中的美人問了句:“這青竹是何人?”
屋中随侍的王若彬說道:“是京都南館出來的。”
美人了然的哦了聲:“那就難怪了,琴雖彈得不錯,可太過花哨了。”
流淵評價道:“過于刻意想出頭,目的性太強了些。”
王若彬說道:“這位青竹公子今年已經二十八了,這個年紀在南館之中早就待不下去了,想來也是太想求得這個位置了。”
美人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不管怎樣,太過刻意總讓人覺得有問題,麻煩王公子去查查這青竹的來曆呗?”
王若彬下意識看向流淵,見他點頭這才抱拳退下。
初試的結果不出意外,文柏和吳以晨都入圍了,青竹自然也進入了下一輪的比試。
這一次的篩選濾掉了大多數的人,原本滿當當的官驿,一天之内空了下來。
吳以晨和文柏在大廳吃飯,發現有人不停地在看他,敏銳如文柏,一個眼刀把那人吓得直哆嗦,那人顫顫巍巍走上來,磕磕巴巴地開口:“請……請問,你剛才吹的,是什麼曲子?還有,你那個轉音是怎麼吹出來的啊?”原來是個粉絲啊!現代社會的社恐死宅吳以晨覺得感動無比,沒想到在這樣的時代裡,居然收獲了他第一批的粉絲!然而文柏卻因為總有人圍着吳以晨,感到煩躁無比,平白無故又讓他多了很多工作量!
一身素衣白裳的青竹走下樓來,文柏眼神不善地看着他,他卻毫不在意,沖文柏笑笑走到他們對面坐下。
青竹主動開口向吳以晨道喜:“恭喜你呀,能進入下一場的比試。”
吳以晨微笑着點頭:“謝謝!也要恭喜你,你也進入下一場的比試了不是嗎?”
青竹則搖頭神神秘秘地湊近說道:“我耍了些小伎倆的。”
吳以晨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隻見青竹拉了拉頭發道:“打扮的好看,也能吸引人啊!”說完二人齊齊笑了起來,文柏則是無語地在一旁翻白眼。
二人笑夠了,青竹誠懇道:“你吹的曲子很特别,大宸好像沒有聽過這樣的音律,這旋律是哪裡的啊?”
吳以晨支吾了一會說:“他也是大宸的旋律,不過有一些小小的改編,之前隻是個簡單的曲牌而已。”
二人就這麼聊着音律的事情,文柏則在一邊聽得直打哈欠,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青竹沒什麼好感,總覺得這個南館頭牌出現的有些奇奇怪怪。吳以晨看出他的冷漠,剛想勸勸他說說話,卻被他一個眼刀吓回來,隻好讪讪閉嘴。
青竹倒是十分會看眼色,見此情形便笑笑向他們告辭,起身回房間去了。
禮樂司在忙着準備第二輪的篩選,此次篩選過後,獲勝者便能獲準進入這裡,用神谕演奏為最後一輪選拔做準備。奈何禮樂司地處内廷禁宮,距離後妃們的後宮非常近,此時湧進如此多的人,安全保證就讓禮樂司衆人忙的焦頭爛額了。
可前朝同樣的,不那麼安穩。
西南軍中有信傳來,言說将軍曹俊茂帶兵剿匪途中,路遇悍匪伏擊,與帶兵校尉及軍隊不幸罹難。
翌日早朝。
信國公蔣昭華先是稱贊了一番曹俊茂的功績,再哀歎西南土匪兇悍。皇帝下旨撫慰曹氏一族,并厚葬曹俊茂。
心中坦蕩者便隻覺得這不過是一場意外,然而在心中有鬼者眼中便不是如此,一個月前西南道會州刺史李開年暴病而亡,一個月後西南軍中守将又突遭意外,兩次事件牽連這兩位官員,又都出自西南,這其中隐情不免讓人難以揣測。
更讓人覺蹊跷的是,曹俊茂死訊傳出當夜,被扣在禮樂司,進獻神谕那人便意外身亡了。
笃政殿中。
流淵正與慶華帝對面而坐撫琴,萬中急急忙忙從外面進來,沖二人拱手道:“陛下,王爺,禮樂司傳信來,那進獻神谕的人……死了。”
流淵動作瞬間頓住,慶華帝皺眉道:“怎麼死的?”
萬中思索着回話:“聽說,是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先是鬧了肚子,再就是嘔吐不止,傳太醫去看還不等太醫到,人就咽氣了。”
慶華帝語調平緩問道:“皇弟,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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