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以晨愣了愣,好像明白了南館是做什麼的,可隔壁的動靜實在不像是你情我願。吳以晨顧不得和文柏扯皮,跺跺腳說了句∶“不管他是哪裡出來的,是做什麼的,隻要現在他不願意那就不能!!”就拉開門跑了出去。
文柏被他吼得莫名其妙,本不想管他,不過想到流淵的交代,怕他出頭不成又挨揍,隻好跟着他一起出去。
吳以晨在門外用力拍門卻沒人理他,文柏把人拖走一腳将門踹開。
房間之中,幾個男人将青竹圍住,正在撕扯着他的衣服,青竹的額角有鮮血流下來,看起來受了傷。
吳以晨大喝一聲:“你們幹什麼!”文柏則是“啧”了一聲,直接上去将人全部踹翻在地。
吳以晨沖過去将人拽在身後護住,青竹急忙将扯亂的衣服攏住,文柏戰鬥力驚人,三下兩下就把想反抗的幾個人一頓胖揍,揍完人還不忘放狠話:“還不趕緊滾!”那幫人被打的鼻青臉腫,馬不停蹄地趕緊滾了出去。
吳以晨轉身問青竹:“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青竹擡手擦去流到眼角的鮮血,低聲說了句:“我沒事,謝謝你們了。”
文柏則是抱着胳膊靠在一旁,冷眼看着青竹不說話。
吳以晨拉青竹坐下,看着他頭上的血迹,擔心地說道:“都流血了,傷的一定很嚴重,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啊?”
青竹笑着搖搖頭:“一點小傷而已,不要緊的。”
吳以晨憤憤道:“放心,你在我們隔壁住下,以後再有人騷擾你,我們幫你把人打跑!”一番話說得輕松,負責出力的文柏忍不住翻白眼。
青竹被他逗笑:“謝謝你了,我這種人本就是個惹是非的存在……”
“知道自己惹是非就不要往是非多的地方鑽呗!”文柏語氣微涼說道,吳以晨趕緊回頭瞪他一眼。
青竹倒不是很在意他的話,無奈地解釋道:“我今年已經二十八了,南館之中早就不要我了,此次是個好機會,若是能去禮樂司謀個生路,我也算下半生有個指望了。”
吳以晨握拳為他加油打氣:“聽說你琴彈得特别好!放心!你一定會有更好的出路的!”
青竹輕輕點頭,垂首低眉輕笑着,不得不承認這位曾經的南館頭牌,确實長得非常好看。吳以晨趕緊收回看呆的眼神,伸手拉過靠在牆邊的文柏道:“那我們就先走了!”言罷便跑了出門。
剛走出門,文柏便用力甩掉他的手,大聲數落道:“自己沒個本事還挺愛多管閑事!還讓人家放心,‘我們’會把人打跑!有本事你自己把人打跑啊!”
吳以晨也學的無賴了起來:“我這是在給你做好事的機會!你要珍惜才是,知道嗎?”
說完昂着腦袋回了房間,留下文柏站在門口,氣得想揍人。
☆、第六章
初試的日子很快到來,所有樂師集中在皇宮門前的看台之下,京都的百姓們更是滿懷熱情,早早就擠滿了整個廣場。
吳以晨本以為文柏什麼都不會,想看看他怎麼出醜,正巧文柏排在他前面比試。
于是吳以晨便被他一手好箫驚豔到了,箫聲嗚咽,仿若沙漠薄霧之中初升的月亮,起初還是月籠寒紗,箫聲高亢起來,便如薄霧消散,一輪圓月挂與碧藍天空,盡顯大漠的廣袤蒼涼。
輪到吳以晨上台,他先橫過竹笛試了幾個音,接着笛聲一響立刻便驚呆了所有人,曲子的速度和演奏方式,與現在廣為傳播的大不相同,其中展示出的許多技巧,都是這個年代所沒有聽過的。
吳以晨猜到了現場會有這樣的反應,聽了這麼久樂師們的演奏,他發現這個時代音樂的曲調和節奏構成相對簡單,他選的這首《五梆子》節奏輕快和技巧上難度很大,現代人對于樂器的開發已經到了極限,對于這個時代的人,這樣的旋律節奏,還有演奏的方法,都是非常新鮮的,所以很容易就能将聽衆們吸引住。
此時,看台不遠處的茶樓二樓雅間,身材高挑纖瘦的宮裝美女,正憑欄依靠在床邊的美人靠上,一手撐着下巴對屋中的人說:“你說的就是他啊?這吹的可以啊!一聽就是名師教出來,不可能是沒學過的樣子。”
屋中之人走到她身後,真是流王爺流淵,聽着看台之下喝彩的百姓,他不禁蹙起眉頭來。
美人兒涼涼道:“原本設了三道坎就為了限制一下,可是沒想到人家還有這本事吧?”
看台之上的少年笑的眉眼彎彎,流淵沉默下來。
文柏更是驚訝不已,他想到吳以晨吹的很好,隻是沒想到他會吹的那麼好。
吳以晨紅着臉跑到他跟前,樂颠颠問道:“怎麼樣?我吹的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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