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二人也很意外,王若彬咳了咳:“公子,查完了。”
那公子立刻跳下床,順手将吳以晨拖下來甩進王若彬懷中道:“他不能呆在這裡了,白日裡去挑釁尹宏伯,身份已經暴露,再待下去必死無疑。”
這邊話音未落,門外傳來叩叩地敲擊聲,一個清亮的少年音焦急的喊道:“公子快些離開,有人在房外潑了火油!”
那人啧了一聲,吳以晨抓住他的胳膊問:“是不是尹宏伯要殺我!我猜對了是不是?!”
“你說呢?”那人咬牙切齒道:“他們可真是一天都不想你多活!”
刺鼻的火油味道充斥着房間,王若彬也有些着急:“少爺快走吧!”
窗外敲擊聲更加急促:“少爺!廂房已經燒起來了,火勢很大,再不走就危險了!”
那公子伸手将吳以晨攬進懷中,對王若彬吩咐道:“人我帶走下面的事交給你,盡力救人注意安全!”
“是!”王若彬抱拳行禮,目送二人躍下窗口,消失在夜幕中。
這夜驿館失火,段迹堯和祁爍卻被臨時調去了别處,如此明顯的有意為之,驚聞變故的段祁二人徹夜趕馬,終于在夜半時趕了回來。
等他們趕到驿館,大火已經被撲滅,衙役們正從火場中擡出一具具屍體,尹宏伯站在殘垣斷壁前歎氣道:“聽說你們帶回來的乞兒也住在這裡,也不知道那麼大的火能不能活下來。”
正說着捕快小楊擡着一具焦屍,對段迹堯道:“頭兒……這是從那少年房間擡出來的……”
祁爍不忍的看着面目全非的屍首喃喃念着:“為,什,什麼,會,會這樣?”
尹宏伯痛心疾首道:“聽聞是燭火走水的緣故。”
段迹堯冷聲道:“當真如此嗎?”
尹宏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然還能如何?”
段迹堯雙拳緊握轉身便走,祁爍急忙跟上去:“阿堯!阿,阿堯,你别……”
☆、第七章
會州馥鴛樓。
吳以晨趴在三層的回廊花窗上,伸着脖子看着樓下的姑娘跳舞,簡直把沒見過世面幾個字大寫出來貼在了臉上。王若彬還未進門,就被他的樣子逗笑,屋中飲茶的公子朗聲道:“你若想看便下去看個夠。”
隻聽吳以晨語氣豔羨,十分沒出息地感慨道:“這就是青樓啊!”
正說着,一方香氣撲鼻的帕子就兜頭罩了下來,吳以晨手忙腳亂拿下手帕,差點翻下樓去,擡眼就見波濤洶湧的嬌容對他抛着媚眼,甜膩膩的聲音嬌滴滴地說道:“小公子好相貌,奴家陪您下去看跳舞如何?”
天生小gay的吳以晨吓得一個激靈,抱着腦袋鼠竄回房間拍上門。
王若彬毫不留情的嘲笑道:“這是有賊心沒賊膽啊。”
吳以晨白他一眼,房門被推開,嬌容黑着臉走進門,咬着槽牙道:“小公子這是什麼意思,怕奴家吃了你不成!”
吳以晨沒想到她會追進來,輕呼一聲躍上坐榻,那公子坐在榻上,好心地伸手把人扶住,從揚起的嘴角能看出他心情頗佳。
嬌容氣哼哼地甩着帕子出去,王若彬壓下笑意回禀道,驿館火勢很大,房屋塌了很多,也死了不少人,現在會州府衙亂成一團。
吳以晨忙掙紮坐起來,轉頭問那公子:“那外面是不是認為我已經死了?”
二人本就同在坐榻之上,此時更是差點貼上了臉,那公子皺着眉頭把人推遠些,王若彬隻好貼心地負責解釋說:“應該是這樣。”
男人涼涼道:“你再加把勁就不用假死,可以真死了。”
聽着他語氣不善,吳以晨低頭沉默着,良久之後他忽然開口:“我沒你想的那麼傻,下午的時候我想起了那個賊首的聲音,才會想要去試探。”
那公子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卻聽少年低聲道:“而且……我知道,有人護着我。”
王若彬蹙起眉頭向他看去。
少年有些怯怯,輕聲細語地說道:“我知道有人救我,才會決定試探尹宏伯的。”
那公子嗤笑:“自作聰明,若救你的隻是想親手除掉你,你現在隻怕已經是死屍一具了。”
吳以晨看看王若彬,又看看那公子,低聲诘喏着:“其實……我大概已經猜到救我的人是你們了。”
那公子側目看向吳以晨。
雖說方才在驿館時,自己大着膽子和這人讨價還價了一番,可想他在蟒山時的樣子,吳以晨頓時覺得脖子隐隐作痛,于是默默挪遠了點自己的位置才敢說話:“起初我以為救我的是祁爍他們,可救人的那人下手時動作狠辣,對殺手全然不留情面,祁大人他們目的是查清真相,留下活口審問情況,總比把人殺了要好得多,這麼一來,救人的就不會是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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