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鄭重其事地叮囑道,“你記得不要出門,七點鐘不要出門!”
“知道了媽,七點不出門!”
挂斷電話,看到郝愛國剛發來的消息:【半小時後譚隊要去開會。】
我轉身去卧室三兩下穿好衣服,拿上手機和騎車鑰匙就出門了。
傍晚有點堵車,到達荛山精神病院的時候,剛好暢通無阻,昔日的下屬們看到我,都心照不宣地打過招呼。
郝愛國帶着人在病房外面,我問他:“譚隊怎麼說?”
“當事人突發精神障礙,須二十四小時保護。”
“淩雲木來了病院後接觸過什麼人,有沒有可疑的圍觀者?”
“護士和醫生,沒什麼可疑的人。病人意識不清,醫生拒絕任何形式的問詢。”
我透過玻璃窗看向裡面,聽到沉悶的嗚嗚哭聲,淩雲木被約束衣束縛着,不斷扭動掙紮,束縛的皮帶一遍又一遍地将他帶回床上。本人比照片看着更加消瘦,一顆大腦袋像杵在竹竿上……
第5章少爺與護工
淩雲木為突發性精神障礙,已經被荛山精神病院收治了。由于他在案發現場受到的嚴重精神創傷,這個病什麼時候會有所好轉,醫生并沒有明确的答複,但是,在保護患者的職責上,院方态度十分明确,不允許有任何再度引起患者應激障礙的事情發生。
“所以,這個唯一的幸存者和嫌疑人,目前不可能給警方提供什麼寶貴的線索。”郝愛國頗為遺憾地說,“這個病一時半會好不了。”
我再次朝玻璃窗裡面看去,淩雲木抱着腦袋,極力躲避着醫生和護士,好像在逃避什麼怪物似的,哪怕根本避無可避。
“這裡是景區嗎?還有沒有一點紀律了?”
不巧,是譚隊那氣急敗壞的聲音!昨晚他被我氣得發抖,這會我得還他一個微笑:“譚隊,晚上好。”
“你怎麼又跑這裡來了?誰洩露的消息?”他一眼掃去,幹警們紛紛躲避眼殺免得燒身。
我依舊輕描淡寫:“譚隊最近火氣挺大,南方其實氣候非常溫潤,久了你可能就适應了。”
他的笑甚似嘲笑:“項少爺擁有那麼顯赫的家族背景,回去當一個像樣的世家公子不好嗎?”
我最恨人動不動就提龍淵項氏,這個譚正新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譚隊,你覺得我不像樣?”
“不,在過去,你真的是命案必破,特别像樣。但是現在,”他鄭重其事地警告道,“請你擺正自己的位置,民衆不能幹擾公安機關辦案,否則将以妨害公務和竊取案件卷宗的罪名起訴你,這點你應該比我還清楚!”
這個帽子扣得可真夠狠的!
大家都感覺到這次譚隊是來真的,即使想替我說句話也不敢插嘴了。不過郝愛國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偏偏站了出來:“譚隊,項哥也是為了破案,你這樣說未免太寒人心了。”
眼看譚隊額頭直冒青筋,我趕忙拍了拍郝愛國的肩膀将他推回去,“我承認,譚隊自有他的考量。”
譚正新向來以鐵面包公聞名于警界,是個秉公執法鐵面無私的好警察。
我敬佩他的為人,認可他的原則,但接下來的質疑就無中生有了。
他說:“淩雲木在寄養家庭中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從小到大潛移默化地影響着他,要論他對養父母的恨,已經能構成犯罪動機了。然而涉及四個受害人,我認為是他一個人完成不了的!為什麼表面看上去跟他毫無關系的你會是這個報案人?又想方設法靠近嫌疑人呢?”
我皺了皺眉:“你認為我是幫兇?昨晚我在飙車,譚隊不是很清楚嗎?”
“不,經調查,你出現在午夜賽場從車上走下來,讓大衆看清楚你的時候,已經臨近十二點鐘了,所以,你并沒有不在場證明。”
我啞口無言,除了佩服他的想象力豐富和感謝他沒有立刻以嫌疑人的罪名逮捕我,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人倒黴真的是喝口水都塞牙縫!我轉身,頭也沒回地離開了走廊。
“看什麼看,工作啊!這裡留兩個就行了,其他人都給我出去找線索!”
因為一封舉報信,昔日的刑警隊長項淵被扒了皮,新隊長容不得他一天到晚在眼前晃悠,這似乎可以理解,但譚正新一口氣還沒有喘勻,轉角就來了兩個人。
一個胖乎乎的護士小姐,和一個……
“譚隊,你說得對,一個世家少爺要有世家少爺的樣子!這家醫院項氏是大股東,換言之,我是這裡半個老闆。我在自己家裡打工沒毛病吧?”已經換上一身白色護工服的我,簡直要亮瞎了譚正新的眼睛!
雖然,世家少爺跟護工一個天一個地,但大家也都知道我是來幹嘛的,隻是這一轉換簡直無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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