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嘉從房間裡走過來,手中拿着一個蒼蠅拍,“城哥城哥,”他壞笑道:“用拳頭打人多沒意思啊,這是我剛做的蒼蠅拍,用來拍蒼蠅再合适不過。”
白羽生朝他吐口水,“霍嘉你這個缺德帶冒煙的,活該一輩子讨不到媳婦兒。”
霍嘉滿不在乎地撇嘴,把蒼蠅拍别到腰帶上,當成一件别緻的首飾,“說出這種話的人才是正兒八經的缺德帶冒煙的呢。”
要是擱在往日,越千城一定回房間裡端壺茶出來看他們倆鬥嘴,但今兒個他沒心情,愁色氤氲在眉間,他惆怅道:“花涴對我的印象本來就不好,這次你沒把事情辦好,讓她發現了我的小伎倆,日後她對我的印象肯定更加不好,甚至會以為我是騙子。”
白羽生寬慰地拍一拍他的肩膀,“好了千城,我這不是将功補過,把有人橫死的消息告訴你了嘛,你就别氣了,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霍嘉撅起嘴巴,從嗓子裡吹出一口氣,“噗。”
白羽生又用力拍了拍越千城的肩膀,故意做出一臉驚訝的表情,吃驚不已道:“千城你看,有的人□□是長在上面的唉!”
越千城沒忍住笑,笑着笑着,他的眉心複又輕輕擰起——花涴若是真讨厭他,那該怎麼辦?
第二日晨起,花涴推開客棧的窗子,一隻大肥鴿子落在窗台,腿上綁了個小竹筒。
花涴取下小竹筒,将裡頭的紙條取出,熟悉的字迹浮現在眼前,老門主這回終于舍得多寫幾個字了。
不過,卻都是些廢話,沒有可用的信息。
老門主說,從天牢逃走的犯人身份成謎,六扇門很早之前便試圖查探過他的身份,卻一無所獲,他似乎是由天地日月所生,在世間沒有任何羁絆,單留下“夜月”這個神秘的代号。信末,臭老頭又催促她,說不知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二王爺打算提前提審犯人,還請她務必加快速度,争取趕在月底之前把犯人帶回去。
花涴掰着指頭算了算,今兒個是三月二十一,離月底還有九天。
若是知曉逃犯夜月的底細,沒準她還能趕在月底前将他捉拿回京城,可眼下她什麼都不知道,像無頭蒼蠅一樣,心裡着實沒有底氣,不敢打包票。
花涴立時有些焦灼。
正一籌莫展着,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辦,門外倏然響起敲門聲。花涴穿好衣裳,拉開雕花木門,隻見越千城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口,颀長身形沐浴在清晨的日光中,俊朗的容顔看着很是令人賞心悅目,恍若臨凡的仙君。
“快,”來不及多說什麼,越千城給花涴一個眼神,語氣凝重道:“跟我走。”
花涴從他嚴肅的臉色和凝重的語氣中瞧出了什麼,她試探着問道:“又有人死了?”
越千城點頭,“嗯。”帶着花涴走下樓梯,他低聲道:“也是一刀割喉。”
花涴吸了一口氣。
淩雲城是個小城市,雖然偶爾也有人離世,但要麼是病死的,要麼是老死的,鮮有人橫死,更别說謀殺緻死了。一連兩天,城中死了兩個人,且死狀皆十分凄慘駭人,百姓們心中不免惶惶不安,昨天街上還有人來回走動,今天可以明顯看出走動的人少了許多。
居民們皆言,怕是有變态殺人魔出現了,大家少出門,少惹事,閉緊門窗避一避吧。
城裡發生這種大事,官府自然是要出面的,管事的城主已經派了許多官兵在街頭巷尾巡邏,穩定惶惶不安的民心,并開始着手調查這件事。
☆、第九章
駕馬前往案發現場的路上,花涴已從越千城口中得知了大概情況。
這次死的是木府的老爺,名喚木威朗,他是淩雲城裡的富紳,家中積蓄頗多,平日裡與人為善,一點兒有錢人的架子都沒有,在十裡八村名望頗高。
他該是在昨天入夜時分在家中遇害的,今兒個淩晨才被人發現,彼時他體内的血幾乎流失殆盡,打濕了整張床,屍身都已僵硬了,把發現他屍身的下人吓得手腳顫抖。
花涴聽到一處奇怪的地方,“木府沒有夫人嗎?”
越千城與她并馬齊驅,“有的,木夫人溫婉賢淑,是淩雲城裡出了名的賢内助,她與木老爺伉俪情深,成親多年仍舊恩愛如初。”
花涴聞言蹙眉,“既然如此,那為何發現木老爺慘死的是府中下人,而不是溫婉賢淑的木夫人?”
越千城怔了怔——對,對啊。為何是府中下人發現木老爺慘死,而不是與他恩愛如初同床共枕的木夫人?
花涴動腦子想了想,她父親母親也有恩愛如初的好名聲在外流傳,但隻有他們自家人才知道,他們倆也有拌嘴生氣的時候,且動起真來能半個月不理會對方,晚上也要分兩個房間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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