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五行山?這個名是不是太猖狂了?我聽别人家都叫什麼破罐子,吹氣球,雙馬尾……”
“還有一件事,哥。”陶登把面前的人拉到一邊,一手攀在他肩膀上,就看見陶登一隻腳踮起。“哥,聽說你跟唐縱挺熟的,能不能給他說一下,讓我們去表演?”
“你說什麼?”煙氣吐到了陶登臉上,“這不是讓我們上趕着去被罵嗎?我還有尊嚴嗎我?”
“人生在世,活着開心就行,要尊嚴幹什麼?這不是你說的嗎?怎麼樣?”陶登說。
“為什麼?”
陶登知道他一向精明,便說了實情,“追女朋友。”
“柳絮兒?”見陶登點了頭,他也不客氣,“希望你是真的喜歡。你看那兩個,當初搞得轟轟烈烈,最後還是一個不合适分手。喜歡算什麼,合适才是長久。”
後悔嗎?
楊朕這麼問他,如果這一生沒有了解過她,沒有接近過她的内心,你會後悔嗎?不一定要在一起,她對你敞開過心扉嗎?你從小就崇拜着她,向往着她眼中的世界,腦海中的世界,想要知道她如何發現那些微小的細節,想要知道她如何記住一個人燦爛的一瞬,想要知道她如何面對自己面對你,現在這些問題沒有解決,往後也越來越不可能,你能夠放下嗎?你會後悔嗎?
他懷疑,那不是喜歡,更不是愛,而是自己的執念。
楊朕說,等你弄清楚了,怕是隻有後悔的份。誰能搞得清楚呢?所謂的正确答案換一個人就不是了。
他決定,繼續去追求他曾經的向往。
陶登走進休息室,眼睛沒轉幾圈便看見楊柳正要坐下,他一伸腿,吹着口哨走過去,聽着她摔倒的聲音心滿意足。等他的目光全落在楊柳身上,靠着腳感覺椅子的位置時,得意王座一瞬間轉移。他表演了一出喜劇,和楊柳一樣。
“欺負我家毛毛,有你受的。”徐慧之坐在桌子上,拿開擋臉的報紙,居高臨下,俯視坐在地上的陶登。
“毛毛?”陶登皺起了疑惑的眉頭。
“柳絮毛茸茸,當然叫毛毛。”
陶登扶着腰挪到楊柳面前,坐下,笑着說,“你要不改名吧?瞧你這些外号都這麼難聽!俗氣!你為什麼化妝?你也有節目?不會是啞劇吧?啞劇你也不行啊!這張臉跟木魚似的,沒什麼表情。”
“跟——你——有——什——麼——關——系?”楊柳壓低嗓子,站起來,兩隻胳膊自然垂下,下巴往下伸,雙目無光,盡力扮演一名喪失,每一個字都生硬而無感情。
“你的褲子太長了。”陶登一邊喊,一邊伸長了腿去踩楊柳的拖鞋,沒能得逞。他覺得沒有什麼意思,攤在椅子上恹恹的。一扭頭,看見了傳說中那位不能說名字的男人。
陶登的演唱屬于壓軸節目,在最後面。其他人還在附近喝茶聊天,隻有他一個人先過來熟悉熟悉環境。最重要的是可以看到楊柳,沒想到徐念之也來了,就在觀衆席上第二排最左邊的位置。陶登默默的坐在他後面,等着楊柳上台。真不知道她會表演什麼,不會是打醬油的吧,那樣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
前面是些合唱團舞,相聲小品,朗誦之類的節目,對于他來說十分無趣。終于,台上一暗,又到了新節目開始的時候。音樂前奏響起,他心中一陣,某些預感已經來臨。
楊朕!
楊柳!
他清清楚楚的認出來了。大家都在鼓掌,歡呼,看起來很激動。跳的是什麼?《極樂淨土》。一男兩女,楊朕是領舞。有人還在為楊朕到底是男是女争吵不休:
“看她身段這麼柔軟,表情勾魂攝魄,哪個男的能做到這樣?看其他兩個,肯定是女的吧,都沒她跳的好!”
“那張臉看起來更像男生,立體,又有些英氣。”
“她穿着那麼高的高跟鞋跳舞!你能做到嗎?你個女生都做不到,男生怎麼可能?”
“那位小姐姐好好看!”
陶登很想問問她們說的是不是楊柳。頻頻朝兩個女生看過去,倒讓她們嬌羞含蓄起來,一聲也不吭了。默默拿着手機錄視頻,看見她圈住的對象是楊朕和楊柳就放心了。說實話,她今天的打扮是有點漂亮,可是那漂亮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是裸露的半邊肩膀和腿?
徐念之也沒有拍照。
等楊柳表演結束,徐念之就離開了。
陶登去了後台。剛轉個彎,就見楊朕和徐慧之在昏暗處接吻。陶登一面罵着“實在可恨”,一面繞了過去往裡面走。化妝的房間比較寬闊,空間充足,塞滿了花花綠綠的服飾,天上鬧市一般。他一眼就看見十多個人正在排隊,似乎準備拍照。楊柳就在其中。他朝楊朕的方向看了看,那邊似乎沒有人要出來。陶登猜想一會兒肯定有人四處尋找。然而,他等了一會兒,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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