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拍照,為什麼漏掉了一個人,沒有人關心?楊柳站在邊上,接下來是唐縱,而唐縱那位漂亮的女朋友,為什麼獨自一人站在矚目的中間位置,臉上的表情也不太愉快?
拍照的那位,是誰?
姓湯的。陶登以為自己上台,老湯就不會出現在楊柳的視線裡,沒想到唐縱這個能力出衆的混蛋,将兩個樂隊都搬上了舞台。
楊柳在定格的那一刻,剛好看見了陶登,擡起手來向他打招呼,笑容燦爛。陶登有那麼一點點吃驚,心想她真是不記仇啊,那之前那個與他冷戰兩三年的人去哪了?陶登也揮手回應,看見唐縱的目光也漸漸落在他身上。
陶登沒有在意。許多人去和楊柳拍照,他找了個地方,一邊調音,一邊遠遠的看着她。
楊柳裹了件大衣,元旦晚會接近尾聲。她聽見舞台上傳來歌聲,如同兒時的親切回憶一般,有了觸感和氣味,帶着她來到了熟悉的地方。
“不去看看嗎?”楊朕說。
“你還沒卸妝,這樣出去絕對被圍攻。”楊柳說。
“我第一次對陶登動心,就是因為他的歌聲。”徐慧之摟着楊朕的胳膊,像蛇一樣往他身上靠。
“那對我呢?”楊朕吃醋說。
“每一天,每一刻都對你很動心哪。”徐慧之把楊朕推到一邊,拉着楊柳溜到舞台前。燈光正好打在她們臉上,躲也躲不了,故意作對似的。
這時候陶登走上前來,剛好替她們擋住那道光,他的影子就落在她們身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今夜似乎與幾年前那個時候的場景重疊,他高高在上,身前身後榮光擁簇,人間繁華。張信哲的《信仰》,沒有伴奏,沒有擴音器,他的嗓音完完全全的演繹了自己的特色。一千個人,一千個哈姆雷特。他的聲音擔的起“哈姆雷特”的贊譽,在每個人心裡留下了難以忘懷的印象。再也找不到如此令人感到純粹,生機勃發而又滄桑的聲音,像是浸透了自然的靈氣,又氤氲了城市的煙火味。一邊像天使,純潔通透;一邊像魔鬼,誘惑人心。
台下不少人僅僅是看到他,就歡呼起來。他一開嗓,全場騷動。
楊柳淚目,這聲音她懷念了許多年,其中有太多的情難以割舍,有太多的情為自己戴上了枷鎖和僞裝。她想離開,又有千分萬分不舍。她想躲避,眼睛又忍不住再看他一次。那是割舍不了的遺憾,年少時沒能如願的渴望。
一曲終了,音樂終于響起,萬般吵鬧,心中的防護也瞬間倒塌。她離開了。徐慧之也跟着找過來。
她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整理一下心情,就見湯總拿着數碼相機對着她一陣猛拍。距離三五米遠的距離,捧着他那珍貴的機器對她笑。
“要不要過來看看?拍的很好。”老湯招招手,逗小孩一樣。
“我!我可以看看嗎?”徐慧之從楊柳身後蹿出來,幾步跑了過去,快樂的心情像小船兒劃過的波浪,拍打在楊柳的臉上。她接過相機,在老湯指導下看了幾張,連連誇贊。
“可以給我一張嗎?”徐慧之說我“她是我哥的女朋友,我哥哥肯定也想要一張。”
“當然可以,我還想請這位小姑娘來當我的模特呢!”老湯說,“不信你問問你們副部長,我給她拍過許多,都挂在我的店裡。我是個業餘攝影師。”
吳敏本來是要進來的,剛推開門就要離開,被老湯點了名,隻好又進來陪笑。
“對呀,楊柳,你這麼美,埋沒了多可惜。”吳敏說,“慧之也去嗎?”
“那可對不住了,我擅長拍這種憂郁氣質的風格,這位姑娘可太活潑了。”老湯說。
“我不喜歡拍照的。”楊柳說,“慧之,我們先出去找找楊朕吧,他肯定在找你了。”
“楊柳,這麼拒絕人家可不太好,隻是拍張照片而已。就當是表演的辛苦費,你配合一下。”
“對呀,對呀,楊柳,難得這麼打扮,請人家專業的多拍幾張照片,多好啊!快把外套脫了吧!我來幫你。”徐慧之說着就去拉楊柳的衣服。
“這兒光線挺好的,背景也好,就在這裡拍。”老湯挽起袖子,來到距離楊柳更近的地方,開始指導她擺出姿勢,裸露的胳膊成為了重點關注對象。
楊柳不知不覺淪為了任人擺布的物品。她揚起頭,眼中淚花閃爍,慌忙間在角落裡看到了曾經接觸過的鼓手。今天聽見人說,他是個啞巴。
“你學過舞蹈嗎?很有氣質,形體也漂亮。”老湯說。
“她是從農村來的,沒什麼背景。”吳敏搶話說。
“對不起,我不想拍了。”
楊柳要走,被吳敏一把抓住,“傷到你的自尊了?這是事實不是嗎?你現在發什麼瘋?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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