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時之間,好象什麼也沒有發生,天地複歸甯靜。風聲越來越大,雪又開始紛紛地下了起來。荷衣踏着雪走進院子。走廊的一角,傳來輕輕的咳嗽聲。借着蒙胧的燈光,她依稀可以辨出一團白影似乎是蜷縮在一個避風的角落裡。這咳聲,她當然十分熟悉,卻不敢相信屋子裡那個病得起不了c黃的人,又拖着身子爬了出來。等她走到跟前,才發現慕容無風果然将自己包裹在重裘之中,倚靠在門邊的牆壁上。他顯然一直都在看着她。她吓了一大跳,她連忙趕過去,蹲下身來,道:&ldo;你在這裡等着我?&rdo;他看着她,點點頭。&ldo;這是很冷!&rdo;她歎道。忍不住将自己熱乎乎的手去暖他凍得冰冷的臉。&ldo;我穿了足夠的衣服,而且,你莫笑,我爬了很久,剛剛才爬出來,現在還是滿身大汗呢。&rdo;他自嘲地道:&ldo;你發現了沒有?剛才雪停了一會兒,月亮鑽出來了。在雪山上觀月,這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rdo;他的心情總是和别人不同!荷衣忍不住笑了:&ldo;還不快進屋去,這麼冷的天,不把你凍病了才怪呢&rdo;。他看着她,良久,忽然歎了一聲,道:&ldo;抱歉,每次出了事,總是你一個人獨自抵擋。我……沒法幫你。&rdo;說這話時,他的雙眼垂了下來,音調有些傷感。她的心一酸,淚幾乎要湧出來,卻又強行壓了下去,笑道:&ldo;你瞧不起我的武功?怕我輸了?&rdo;一邊說着,她一邊将他送回了c黃上。他半坐着,道:&ldo;過來,讓我瞧瞧你的傷。&rdo;她順從地扒在他面前。&ldo;這可惡的女人!&rdo;看着那一道幾乎是皮開ròu綻的鞭痕,他忍不住罵道。他淨了手,輕輕地将藥膏塗在傷口上。他的手隻是很輕地碰了碰,荷衣便&ldo;唉喲&rdo;地叫了起來。&ldo;很痛麼?&rdo;他吓了一跳。&ldo;當然痛啦!&rdo;她大叫道:&ldo;我中了她的北冥神功呢!&rdo;慕容無風知她怕痛,略有些痛便會大喊大叫,在那山村裡便是這樣。他隻好點住她所有止痛的穴道。&ldo;什麼北冥神功?她詐你的。你隻不過是受了這一鞭而已。是外傷,塗了我的金創藥,很快就會好。&rdo;&ldo;什麼?!這是真的?她居然詐我!為什麼方才我的背一直發麻?&rdo;&ldo;你的背給人家打了一鞭,不發麻,難道發癢?&rdo;他笑道。&ldo;喂,慕容無風,你嚴肅一點!你怎麼知道我沒中北冥神功?&rdo;給他一笑,她氣呼呼地道。&ldo;因為我是個大夫。雖然對武功的各種打法不清楚,但打出來在别人身上會是什麼效果,我卻小有研究。為此還專門寫過一本書。&rdo;&ldo;哇,我曉得了!那本書叫《雲夢傷科雜論》,我曾在我師傅的書房裡見過。他受傷的時候,我那幾個師兄還專門拿出來研究過呢。那本書又破又舊,早被翻得亂七八糟,看來真的挺管用。&rdo;她扭過頭來,将頭沖着他的臉,笑逐顔開地道。&ldo;你好象是在誇我。&rdo;他淡淡一笑。&ldo;沒有,是我自己洋洋得意。我的眼力好。&rdo;她揚着頭道。他拍拍她的腦袋,道:&ldo;眼力好的人,能不能替我倒杯茶?&rdo;她站起來,給他沏了一杯熱茶,雙手捧着,戲道:&ldo;相公,請慢用。&rdo;&ldo;謝了。&rdo;她一股腦地換了衣裳,鑽進被子裡,擠到他身邊,緊緊挨着他坐着,将頭靠在他的懷裡。&ldo;你鎖了門了?&rdo;&ldo;嗯。這回就算是有天王老子來,我也不開門啦。&rdo;荷衣道。燭影如豆。夜已深了。兩人依偎着,卻因為方才一番事,無法入睡。&ldo;無風,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是誰給起的?&rdo;荷衣忽然道。&ldo;不知道。難道不是我外公起的?&rdo;&ldo;那女人的情郎也叫吳風,隻不過是口天吳的吳。&rdo;&ldo;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很多。&rdo;他淡淡地道。&ldo;可是他……他和你長得很像,又……又……&rdo;她原本想說&ldo;又是雙腿殘疾&rdo;,終覺這句話說不出口。&ldo;那隻不過是巧合而已。&rdo;他呷着茶慢慢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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