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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頁(第1頁)

個空穴通向地面,确定了這兩件事,就等于确定了她無需立刻出水換氣也能在無危險的前提下到達黑洞彼端。果然,在她潛經幾處微小光源後,整片寬闊的淺白水域出現眼前,用力蹬底,快要窒息的她羽箭般射出水面。呼……大口吸着冬季特有的馨香空氣,她終于找到了害她差點淹死的家夥。不遠處那個已敞開龍袍,舒服地附臂池沿,眯眼享受暖霧的人,不是淩絕袖還會是誰?“好漂亮的儒艮!來,尾巴翹起來讓朕看看能吃不能。”淩絕袖先發制人,根本不給她開口責備的時間。“儒你個頭!”翎绮沂順着水勢漂近了些,腳尖觸上鵝卵石鋪就的底台,原以為再漂幾步還會有淺階相迎,不料,一路向前,直到她伸手就能碰着淩絕袖的地方也再沒有别的蹬踏物,“你什麼時候學會凫水的,我怎麼不曉得?”淩絕袖拉了她到自己身前,替她摘掉濕散雲髻上的翡翠九鳳钗,慢慢撫平她的發絲,笑道:“朕要打汐海,怎能不識水。他們的水軍有船炮,塔炮,到時候再像石破雲開陣那樣把朕轟一頓,朕就真成光豬了。”翎绮沂一時忘記之前要把擔心和盤托出的沖動,故作輕蔑地揶揄:“皇上可是為練凫水才蓋的這座偏宮?”這座偏宮必定不是前朝遺物。翎家皇族皆生長于北方平原,沒幾個識水性的,為修這麼深的浴池而蓋一座龐大的宮殿不是他們的作風;從日光透入長窗的角度判斷,此處應位于仲宮正東空曠角地,而這方角地乃皇族逢年節行辦祭祀的壇場,除了淩絕袖不會有人敢那麼膽大妄為地把私殿修在如此神聖之處;偏宮内僅有簡單擺設,連最醒目的池沿都隻用平實的赭色花崗岩來裝飾,素雅而大氣,一看便知出自界淩院工匠之手。“朕隻是為了讓老天爺看朕搓泥而已,”淩絕袖說着,當真用手在頸項上狠狠搓了兩下,可惜,此時非戰時,想搓出灰棍棍來太不容易,她隻得放棄演示,轉而攬住翎绮沂浮沉不定的身子,“因為洛莫說,神壇有天看。”這池子還真是為皇帝一個人建的,翎绮沂忿忿不平地邊擺水邊想。看這深度就知道。她若學淩絕袖那樣站在池底,水面就不是剛及下颚了,肯定得沒過口鼻。“建成幾年了?”在仲宮住了數月,居然從沒聽人提起過這裡。她承認,她對仲宮的了解僅限于正殿,寝殿,啟德殿和膳房,禦花園等寥寥幾個用得着的地方。但她知道,原先的仲宮為求周圓,被設計成為從南到北縱向排開三弧宮殿,每弧三十三座;殿軸與殿軸之間以正殿主軸為基準,左右各退一步,兩邊依次向南縮進,包括距離北宮門最近的一排寒殿在内,共九十九座。現在加上淩絕袖蓋的這座,整好湊齊一百,也算是吉利。“六年。”淩絕袖數了數宮柱上的刻痕如是回答。翎绮沂覺得有些奇怪,“你那時候什麼都不記得,怎麼還琢磨跟老天爺作對?”“就是因為當年什麼都不記得,才會有遇神殺神遇鬼殺鬼的壯志,放在當前,朕還懶得跟它作對呢。”“……”這個話茬翎绮沂想接,臭屁不是她的特色,雖然她也不算很自卑,“對了,我的靴子呢?被你藏哪兒去了?”光腳四處走更不是她的特色。淩絕袖朝浴池邊鋪着的駝皮毛毯呶呶嘴,翎绮沂順她目光探去,自己的一雙白靴就濕嗒嗒地擺在籠火圓鼎上。見翎绮沂掙水而起,雙手撐上池沿,一副要去取鞋的樣子,淩絕袖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别取了,”她扳回翎绮沂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就在這兒陪着朕不好麼?難道朕還比不過一雙靴子值錢?”又犯混,又犯混。翎绮沂瞧她張明明寫着“我就愛亂吃飛醋”的臉,罵又罵不出口,打又打不下手,隻得費力解釋:“我隻是想把它……”翻個面烤火而已,不然一會兒面上絨毛會發黃……淩絕袖可沒那個耐性等她講完,冰涼薄唇貼上張合着的嘴,她将她壓上池壁,左臂橫攔在她的肩背,把她鎖骨之上拉離水面,肘尖支在池沿,借着浮力定住了翎绮沂的身子。不用費力擺水,翎绮沂理應覺得輕松不少,但稍顯霸道的親吻還是令她繃緊了腰身,不敢有一絲懈怠。我的鞋,總不能讓它就這麼烤成貂皮幹吧?“唔……”情緒被人熟稔地掌控着,她表達抗議的聲音連她自己聽起來都像在鼓勵。“朕的沂兒最甜了……”一吻終了,那個無論什麼時候都自認占了便宜的人,用最簡單的形容詞去誇贊深受仲景百姓愛戴的新皇後。言語間,與年齡不符,略微青澀的意亂情迷就被這樣坦誠而大方地呈現出來。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繁複衣物正在被一雙巧手解開,翎绮沂的緊張有增無減,可嘴裡吐出來的話,卻不像她的表情那麼單純:“皇上定是有對比才會說出這個‘最’字來……臣妾好傷心……”此乃欲攻故受之計。她本以為眼前人定會因此慌神,進而手忙腳亂地去為這欲加之罪辯解,但這回英明蓋世的郡主大人想錯了,且是大大地想錯了。淩絕袖非但沒有辯解,反而充耳不聞地枉顧她這種随時有可能淹死的姿勢,拉開了她亵褲腰沿的絲制繩結——此人用意之險惡,居心之不良,由此便可窺豹之一斑——她取下自己腰間厚重的九龍玉佩,默不作聲地丢進翎绮沂亵褲腰口中,玉佩正好被裆間布料兜住,水的浮力承受不住這種下墜的力道,無需她動手,浸透溫水的輕柔布料便自行滑落池底。“皇上真奢侈……”好好的九龍玉佩,就被這樣糟蹋了,翎绮沂難免惋惜,惋惜之餘,對即将到來的狂風暴雨,也有了幾分“必死”的覺悟。這人是報仇來的吧?一開始就這樣玩,到最後還不得把她玩死?不行,她得反抗。“光我一個人脫,多沒意思,不如皇上也一起?”翎绮沂說着,纏在淩絕袖脖頸上的雙手揪住了龍袍襟口。淩絕袖沒答應,卻也不阻止,腦袋埋到水下,唇瓣包圍粉紅的花尖,手已朝翎绮沂腿間探去。“喂,辦事就辦事,悶死不值得。”翎绮沂壓下腦中一閃而過的快感,連忙拎起她來,生怕她個不要命的真的溺水而亡。“為你,悶死也無妨。”水珠順着她額前的發絲滑下,與明亮雙眸相映成輝,眉眼間,過了火的柔情蜜意,令翎绮沂直覺這事隔十年,世間絕無僅有的“再一次愛上”,比從前來得更濃烈——至少她從前是絕不會花心思去為情事做任何布置的。“皇上煞費苦心地拉我下水,引我到這兒來就是為了‘推倒我’這麼點兒事?”翎绮沂停下扒拉淩絕袖衣裳的動作,毫不避諱地問。點點頭,淩絕袖仰頸到她耳邊,小聲道:“朕不怕推你不倒,隻怕你冷。”受德冬季裡“辦事”,有其不可避免的弊端。與夏季裡竹席上的濕汗淋漓可以解暑降溫截然不同,三九天,寝宮裡籠火燒得再旺,也很難将高達數丈的大殿整個暖起。身體暴露在寒氣中,一個半個時辰還沒什麼大問題,可若貪得無厭,想趁着婚休“辦大事”,那就得冒上噴嚏成歌,鼻涕成河的風險。“皇上是怪臣妾前兩天害皇上挨冷受凍了麼?”翎绮沂一邊趴在淩絕袖肩上問着這種言不由衷的話,一邊冷血地想:真不好意思,我看你很享受的樣子,就忘了這茬事,反正我運動,我不冷,你也沒打噴嚏。雖然她偶爾也會承認,自己在某些事上不比淩絕袖心細,但在這種事上,她打死也不服輸。“朕無畏寒暑,你不一樣。”你不一樣。淩絕袖若有所思地凝視翎绮沂碧澄雙眼。可到底,哪兒不一樣呢?手,随着疑問,慢慢爬上半掩在氤氲下的羸弱花苞,修長五指覆蓋不盈一握的柔軟,心裡一聲悠長的歎息:這裡不一樣……玉般的溫潤肌膚,原本瓷白清透的完美顔色被熱氣熏紅,豔光漣漣,讓人覺得即使隻是看一眼,也會弄壞了它;櫻色挺立的尖端掠過無名指,從指根到指尖,凡被觸及之處,無一例外地想要駐留于斯——十日櫻花作意開,繞花豈惜日千回?不一樣,不一樣;手捧不甚豐碩的果實,再一次地,讓唇舌飽嘗它的鮮甜滋味,舌底在尖端徘徊,宛若彩蝶追蜜,十分理智也拉不回,期間經不住誘惑,喉間緊縮,唇齒焦急着,像要将觸碰的對象含化般誘出了一瓣瓣象征留戀,芳香四溢的印痕……與世間所有的“完美”皆不一樣:美景,不若她生動;美食,不若她芬芳;美人,不若她紛繁……就像她的名,漫是绮麗旖旎,卻抽絲剝繭般以慢得磨人,又細水長流的方式呈現出來。“沂兒……答應朕,不要再變得更好了……”本想說,不要再變得更美,但話到嘴邊,突然發現,美這個形容詞用在眼前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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