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帶開了,紅銅面具重重跌進雪裡;雪線随之消散,紛紛揚揚地飄了一地。
突然間變得風平浪靜,樓春山驚異地回頭。由于距離太近,嘴唇差點貼上自家師父的臉。
但操無天沒注意。他正沖着不知何時站起來的紅衣人怒吼:“你是瘋了嗎?”
風微生隻是望着他們這邊。好半晌,他忽地一笑,手腳鎖鍊同時斷開,還碎成了一截截。“來見我還戴着面具,這真的很不禮貌。”
所以你每個招數都沖着樓春山就是為了打掉我的面具?
操無天氣得直瞪眼,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評價這種不要臉。但風微生似乎也不需要回答:實際上,留下這句話後,他就飄然起身,朝另一個方向下山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操無天:夭壽啊!
第32章報之以瓊瑤
過程如何先不評價,至少結果是成功地讓風微生挪了窩。沒有誰想留在雪山上喝風,三人都沿着來時的路下山了。這一來一回,差不多是從早到晚。操無天不打算連夜趕路,便讓樓春山看着弄點吃的,休息一夜再回程。
這樣一來,氈包裡就剩下了操無天一個。四下裡清靜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系統面闆,主線任務提示果然更新了——
“衣缽相傳(主線任務):完成又一的囑托(方式不限)。”
這立馬讓操無天想起剛剛風微生的表現,頭皮差點炸開。
雖然風微生對換徒弟比試的意見不置可否,但很顯然更偏向于不贊同。再加上早前已經被否決的生死決鬥,他的便宜師兄大概已經認定了自己的歪理——
“合二為一就是唯一。”
講道理,這給他選擇了嗎?
看着似乎很溫和,實際上也太霸道了吧?
操無天不得不慶幸,就算他不記得,事實也擺在那裡——他從來就沒同意過這種見鬼的提議!
沒錯,和一定得分出勝負相比,兩人聯合也算是個辦法。但問題在于,如何聯合?撇開偃術和陣法、醫術和毒術的部分,微月心符和幽陽秘經根本是互斥的,沒有一絲兼容的可能,更别提達到“唯一”的程度了。
師門唯一的繼承人……
要不是有劇情預設,操無天簡直想把這稱号幹脆地拱手相讓,任務立刻就能完成。而既然都不可行,他隻能以此推斷,風微生所謂的“合二為一”就是單純地停留在□□的層面。
那麼,物理意義上成為一家人,能成就“唯一”嗎?
操無天覺得,邏輯很勉強,而且有鑽言語漏洞的嫌疑。更何況,他高度懷疑風微生已經有了體位偏向,他們倆肯定會為誰在上誰在下大打三百回合……
那到底和生死決鬥有什麼區别?!
左右無人,操無天真的翻了個白眼,完全不遮掩。以前不行、現在也不行,還是打一架得了!
但說到打架,他不得不注意到風微生對樓春山表現出的敵意。他确信,面具什麼的隻是半真半假的借口,風微生确實對樓春山起了殺心。若不是他事先留了心眼、全數擋了回去,這會兒樓春山的屍首都涼透了。
就為樓春山是他收的徒弟?
或者說,為微月清理門庭更合理點?
操無天很是費解。就沖闾丘呂對樓春山的上心樣兒,慈烏送的信裡大概率不是讓風微生幹掉樓春山。聯合風微生的殺心,這也能合理地解釋為什麼他看完信後臉色更黑。
但風微生還是出手了,根本沒把代無窮的信放心上……
也很合理,畢竟風微生才是說話算數的那個……
操無天又來回思忖了一番,最終覺得,對方也許打着時間差的主意。先下手為強,回去再說信送晚了、沒及時看到,有誰能發現?就算微月門其他人真的知道,又能拿風微生怎麼樣呢?
他這便宜師兄,怕是真的心黑啊!
兩廂對比,好像還是便宜徒弟強一點……操無天心有戚戚焉地想。風微生大概率不會善罷甘休;為了他的退休大業考慮,接下來是不是得把便宜徒弟拴在褲腰上随身帶着?
至于外頭負責烤肉的樓春山,他也在思考風微生的敵意。對方甚至不知道他是那個刺了操無天一劍的人,就已經看他如此不順眼;要是知道了,豈不是肯定要把他除之而後快?而且,為什麼他會成為對方的眼中釘肉中刺啊?這不是剛打照面而已嗎?
“我一會兒先走。”
這話打斷了樓春山的思緒。他擡起眼,看見小女孩正站在篝火邊,身上銀飾閃閃發亮。剛剛走出氈包的時候,他們都先核對了自己的任務進度;現在看來,雁負水已經确定自己下一步要怎麼做了……
“去找風微生嗎?”樓春山問,他想起了那隻構造必定很精巧的小機關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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