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生前聯系的生物研究所那邊派來的業務聯絡員,”螢擡手擦了擦眼淚,面不改色地說,“我目前實在是沒有精力處理這些事情,還請過段時間再來吧。”
“生物研究所?”鬼舞辻無慘頓時起了興趣,“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與我詳談?”說着他就從懷裡掏出名片遞過去,看意思是要與他交換名片。
煉獄杏壽郎頓感不妙,在鬼舞辻無慘的視線之下,這張名片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童磨死了我可沒死,你又何必這麼着急親自過眼,未免顯得我們夫妻二人太沒用了點。”誰知旁邊伸出一隻細膩白淨的手,一把搶過那張名片。兩人聞聲一并擡頭,隻見螢将名片收進了包裡,看向煉獄杏壽郎,“還請兩天後聯系我,你有我的聯系方式。”她的目光在他胸口拂過,随即帶着鬼舞辻無慘往禮堂後走去。
煉獄杏壽郎心領神會,大步離開了葬禮現場,坐進車子裡時,他才發現自己後背已經出了一層薄汗。等他緩過這一陣,才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證件,細細檢查,夾層裡果然夾着一張米白色的紙片,上面寫了一串号碼。
他面色凝重地盯着這張紙片良久,突然湊近聞了聞,紙片上傳來一股淡香,讓他冷不丁地想起了那位夫人淚眼婆娑的臉。
煉獄杏壽郎在兩天後見到了聯系上了那位夫人,兩人約好了時間見面,按照那位夫人的說法,他是獨自赴約。
汽車緩緩駛上坡道,坐落在半山腰的豪宅才顯露出他冰冷的一角,路燈是比月光還要冷的顔色,掃落在街道上像是結了一層薄薄的冰碴子。他越是靠近那隐沒在夜晚裡的宅子,越是覺得渾身發冷。
豪宅門口的那扇鐵門很是氣派,他停下車,按了門鈴,沒一會兒就聽見了那邊起來了熟悉的聲音,這次沒有哭腔,聽着要比葬禮時清脆一些。
他報上名字後那道大門才緩緩打開,好讓他把車停進去。
在路邊時還隻能看個角落的大宅這才在煉獄面前顯露他的真面目,這院子很大,他開着車幾分鐘才見到點着暖黃色街燈的大門。匍匐在深綠色園林裡的宅子如同巨獸,在夜色的掩飾下,隻露出了如同眼睛般的兩扇窗戶。
他實在沒見識過這場面,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來車能停哪,隻好挑了個近處停車,步行過去敲門。
開門的是位年紀很小的姑娘,她看了一眼煉獄,好奇地問:“你是誰呀?”
“我是煉獄,前來拜訪螢夫人。”
“進來吧,她在書房等你。”這小姑娘隻是看了他一眼就低下了頭,腳步很是輕快地給他帶路。
兩人直接上了二樓,也就是他在樓下看見的那間開了燈的房間,那小姑娘給他開門讓他進去,随後就關上了房門。
房門咔哒一聲關上,他聽得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
“煉獄先生。”房内有聲音響起,他擡頭,看見了坐在書桌旁的螢。她這時穿着一身鵝黃色的連衣裙,版型沒有上次那樣貼身,領口是偏寬松的,露出了她細長漂亮的脖頸,皮膚被這顔色襯得雪白,讓人挪不開眼神。
“螢夫人,”煉獄杏壽郎忍不住後退了半步,書房明明寬敞得能容納數十人,可他卻偏偏覺得這裡根本容不下他們二人,她的存在感太過強烈,“我們或許可以換個地方說話,比如樓下的大廳。”
“這家就我一個人,去哪都隻有我和你,”她擡頭看向他,面色依舊蒼白,隻是沒有妝容的掩蓋,她的憔悴越發明顯,“我很抱歉,隻能在這時候讓你過來,因為隻有這個時候我才能在沒有别人的注視下與你交談。”
煉獄杏壽郎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完全能夠料想到這龐大的宅子裡能夠容納多少耳目。想到這,他才稍微放下心,“是我打擾您了。”
“請不要使用敬語,”螢站起來走向他,她走路的姿勢很是漂亮,裙袢在她腳邊飛舞如同輕盈的浪花,她愁容滿面,聲音孤寂,“我已經很久沒能和你這樣的人說上話了,請原諒我,也請理解我。”
煉獄杏壽郎垂放在身側的雙手有些顫抖,身體随着她的腳步靠近而越發緊張,“你,是否有話想告訴我?”
“話?”她走到了他面前,突然露出了一個苦笑,“我哪裡能說呢?這裡沒有我說任何話的機會,也沒有任何我可以說話的人。”
“我很願意聽你說,夫人。”他不自知地對這樣這麼一位柔弱的女人心軟,連警惕性都在毫無知覺地放低,“你可以放心告訴我。”
“你是來詢問我丈夫的死因吧,”她話鋒突然一轉,“想必警方也懷疑,我謀殺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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