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腿就跟了上去。
剛進入巷道,身後熟悉的氣息就貼了上來,他二話不說,抽刀砍了過去。
“在生氣呀,煉獄先生?”還未說上一句話,刀風迎面而來,女孩無辜地看着他,腳下絲毫不亂,敏捷的避開了他的攻擊,“還以為這麼久不見,你會溫柔一些。”
“你打算吃人嗎?”煉獄杏壽郎不搭理她的油腔滑調,隻是高聲質問她。
“啊呀——怎麼會這麼認為呢?”足尖輕點,她拉開距離看着他,“我說過我隻吃罪孽深重的男人,這種家夥不是每天都有機會碰見的。”
“你嘴裡有幾句實話?”煉獄杏壽郎提刀上前。
“哎呀。”她刻意地發出驚呼,下一秒就輕松壓制住了幾欲吞噬她的焰光。她惬意的神色和煉獄嚴陣以待的神态截然相反,即便暴露在刀尖下,她依舊沒能給予對方更多的認真态度。
煉獄杏壽郎看着她的右手緩緩覆蓋在臉上,夜風從耳邊悄悄溜走,帶來了微弱的’喀嚓聲’,他渾身一緊。那張稚嫩的臉龐頓時裂開,漆黑的裂紋攀附在她的臉頰每一個角落,随後從她的掌心裡落下零零散散的碎光,帶着她皮膚特有的蒼白,最後滿地都是令人無法直視的雪白碎片。
她的身軀在面具碎裂的同時抽條似的拉長,腰肢變得柔軟纖細,胸脯撐起了那件單薄的衣衫,□□的腳尖正提掂着一雙不合适的木屐,雪光随着她的小腿上下跳動。她裹着這件窄小的衣衫靠在牆邊,還未來得及收下去的天真神态正與她那具浪蕩輕浮的身軀違和的共處一體。
恢複身體的她給了對面滿面怒意的男人一個飛吻。
這時煉獄杏壽郎能夠清晰的看見,她眼眸的數字已經變成了’上弦五’。
不等她再說些别的話,烈焰鑄就的虎嘯洶湧而來,穿過烈焰直沖面前的男人眼中是必殺的決意,“這一次不會再讓你逃走了。”
她躍高,嬉笑間似乎從未将他的警告放在心上,“男人們總是想方設法請求我留下,煉獄先生這樣的我還是頭一次遇見。”風卷動着火苗照亮了她的臉龐,靈巧的身影穿梭在重重火光之中。
刀刃急劇斬下,烈火熊熊之間,他神采奕奕的雙目幾乎要燃燒了起來,隻聽他擲地有聲道:“過去的遊戲該結束了,今天哪怕是要将我自己焚燒殆盡,也要把你的頭斬下來!”握着刀的手背上逐漸顯現出一個炎字。
☆、假意
螢的視線在他手背一晃而過,“遊戲?煉獄先生原來是這麼看待我的,我分明很重視你。”
“我并不會因為你所謂的重視而對你掉以輕心,”煉獄杏壽郎面色凝重,說罷人已經沖了上來。
“這麼說就有些過分了。”身後展開的螢火撲閃着,她笑着,“我真的在乎煉獄先生,希望你能夠好好活下去。”
“我活着的每一刻都在追捕鬼,也就是你的同類。而你三番兩次地放過我,如此态度,”刀刃橫于身前,煉獄杏壽郎的氣勢更勝從前,“是因為你認為,我不配與你殊死一戰嗎?”他目光灼灼,站在黑夜之中如同戰神一般,“這麼戲弄我,放過我,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無法忽視,讓你後悔。”
“千萬不要這麼想。”螢站定,反手抽出一把金扇抵在臉側,笑容天真又邪惡,“我欣賞煉獄先生,從未想過要戲弄你的感情。你能夠這麼惦記我,把我放在心上,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煉獄杏壽郎冷哼一聲,刀尖在空中劃出一道橙紅色的弧線,他的聲音在蟲鳴四起的夜裡破空而來。
她不再躲閃,身體猛然間靠近,右手金扇擋住了橫劈而來的斬擊。近在咫尺的漂亮臉龐上鑲嵌着的那雙令人印象深刻的瞳孔,眼中綻放着無與倫比的光,“比起戰鬥,我其實更想和煉獄先生做點别的事情。”她的聲音極低,舌尖抵在牙關,語調暧昧。
他蹙眉呵斥,“荒唐!”
“真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她嘟囔着退後。
煉獄杏壽郎不再搭腔,抿緊嘴唇,一刀撩出,火光迸射。
她這才露出了驚奇的神色。
就在幾招之間,煉獄杏壽郎斬下了她一臂。
作為交換,他也被螢一擊重傷。
“啊呀,好疼。”她随口抱怨了一句,任由她身邊纏繞着詭異的綠光聚集到傷口處忽上忽下的飄蕩着。這時仔細看去,才發現那些光都是一簇簇微弱的螢火,忽閃着在夜裡發着光,舔舐着她的傷口。
煉獄杏壽郎忍痛提刀,螢後退半步隐沒在巷道的陰影之中,“真是的,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啊。”她愁眉苦臉地說。
幾次三番被她這麼調戲,泥捏的塑像都有脾氣,煉獄杏壽郎怒從心頭起,“無論如何也不是你這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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