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立刻道:“那說了,一言為定!”
又飲了一盞茶,蘇澤便帶着蘇瀚告辭離去。
沈越見丁九兒待蘇澤頗為看重,有些悶悶不樂:“你去餘杭的時候還真準備拜訪他嗎,他家是做綢緞生意的,能對你有多大助力?!”
丁九兒看着沈越但笑不語,沈越有些煩躁起來:“你莫不是看上這個小白臉了?!這些江南公子看着文绉绉的,多是繡花枕頭!”
丁九兒:“他家是做綢緞生意的,幾乎壟斷整個江南的綢緞供給卻還要來蜀地看貨,你…就沒什麼想法?”
沈越嗤道:“我能有什麼想法?他家便是壟斷了全國的綢緞生意,我一句話也….”沈越說道這裡突然頓了一下,有些反應過味來:“你的意思是?”
丁九兒點點頭:“你不是想種桑園養蠶嗎,正好可以跟這個蘇家做做生意不是?!”
“對啊,還是你想的周到!你是因為我才請他來的?!”沈越跟在丁九兒身後追問道。
“不然呢?!”丁九兒心道作為廚師,有人上門求食焉能置之不理,隻不過這些話就不必對沈越說了。
蘇澤回到自己的宅子裡,激動的拉着蘇瀚問道:“你說那位沈公子他是不是,是不是?!”天潢貴胄四個字蘇澤沒說出來,但他知道蘇瀚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蘇瀚點點頭:“十有八九!”他家少爺或許沒注意,但他卻看的分明,那位沈公子身邊的親随分明是個小太監。
蘇澤還處于震驚未消的階段:“你說丁小姐真的會來餘杭,真的會邀請我嗎?!”
“應該會的,不過少爺,您切莫對那位丁小姐生出不該有的心思!”蘇瀚想了想還是提醒道。
蘇澤被戳中心思頓時有些羞惱:“我當然有分寸!”
丁九兒與沈越果真隔日便去了戎州,臨走前還讓紫月送了幾張開胃的食方給蘇公子門下。她們離開江州府已經兩月有餘,需得抓緊行程,沈越亦想早日将桑園之事落成,因此到達戎州後兩人便分頭行事,丁九兒帶着徐文去看辣椒和香料,沈越則帶着劉遠,小福子去考察桑園和蠶種。
五日後,丁九兒和沈越從戎州直接返回江州府,帶着滿載而歸的辣椒,花椒和其他香料,沈越也看了不少桑園,這次回去就想着抓緊把地方定下來。
沈越在回去的路上給丁九兒講他的計劃:“等我回去定好地方就讓劉遠來前買樹,我已經問過了,成樹若運輸得當運過去緩幾個月就能服土,從小養起來好好幾年,時間太長,還是買成樹。”
丁九兒笑笑:“萬事開頭難,一旦運營起來後面就順利了。”
“嗯。”沈越點點頭,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自己了:“你說我也直接把抽絲廠直接建在桑園裡好不好?”
“可以啊,這樣很方便!”
沈越又道:“那我要自己開工坊織造綢緞嗎,還是直接賣生絲給蘇家?”
丁九兒思量道:“蘇家會來蜀地看貨想來也是直接從這裡進成品,也就是說他們自己沒有織造工坊。王爺若是建了工坊以後拿下蘇家這單大生意問題不大,不過畢竟還是生手,前期投入也不小,王爺若是願意可試試與蘇家合作。他們若是财力雄厚又懂行倒也不失為一個好夥伴,不過也不必急于一時,待我們去了餘杭好好了解一下再決定不遲!”
“你說的是,不過你真打算去餘杭嗎?!”沈越私心還是不希望丁九兒與其他人多接觸,尤其是某些小白臉。
“自然要去,我要把江州府先行的這些體系都搬到餘杭去。”
沈越:“待我的桑園做起來你便不用辛苦了!”
丁九兒笑笑:“做生意其樂無窮一點都不辛苦,況且,王爺,我做生意是為了賺錢,你卻不是!”
“嗯?”沈越一時之間沒明白。
丁九兒正色道:“王爺,把桑樹引到江南就等于帶動了長江流域的紡織業,是功在千秋的大事,絕不是錢财可以比量的,你是皇嗣,此等業績遠勝于你所能賺取的銀子!”
沈越聽了心潮澎湃,握住丁九兒的手道:“九兒,你的智慧見識絕非尋常女子可比,我能遇到你真是前世積了福!”若将此事辦好,父皇必然聖心大悅,說不定就能同意他跟九兒的事了!
一行人從蜀地回到江州府已是入秋時節,一路車馬勞頓倒也還好,隻是一到家中放松下來反而覺得渾身疲累不堪,見識了蜀州的潮熱再回江州府,丁九兒和沈越都隻覺得好一番秋高氣爽。
離家三月有餘,雖有得力下屬打點也免不了堆積了不少事情要處理,丁九兒隔天便開始忙碌起來,叫了宋大寶來詢問各分号推進事宜,又抽查賬面。沈越則又休息了一天,第三天才覺得恢複過來,開始着手落實桑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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