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九兒見徐香有些不好意思,便有意逗她:“更何況什麼?”
“更何況,阿香覺得小姐,也對王爺有意。”徐香說完就低下頭去了。
丁九兒翻身看向帳頂,心中有些怅然,上輩子到死也沒找到意中人,如今連丫頭都來操心她的終身大事了。
徐香以為丁九兒生氣了,趕忙跪下道:“小姐,都怪阿香多話,您千萬别生氣!”
“生什麼氣啊,快起來!”丁九兒擡手把徐香拉起來。
徐香看出丁九兒有些不開心:“您怎麼了,小姐?”
丁九兒笑笑:“無事,去睡吧!”
丁九兒如此說了,徐香自然不能再說什麼,便給丁九兒落了床帳,去外間小榻上休息去了。
丁九兒卻輾轉難眠,适才徐香的話正中她的心弦,此番遊玩回去過不了多久沈越就要返京了,此去一别不知何時才能再見。沈越縱然心系于她,但畢竟是個王爺,又聖寵頗重,婚姻大事真的能自己做主嗎?
她是絕不會給人做妾的,除非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終此一生隻她一人。沈越的父皇母妃自然不會同意她這樣出身的一個女子做王妃,丁九兒不用想也知道,那沈越呢,他對自己的喜歡能多到去違背他父皇母妃的意願嗎?
丁九兒不知道,但如今這件事确實讓她覺得心煩了,若是沈越最終要跟她分開,她想她是會難過的。
這種煩悶直接導緻了之後的幾天,丁九兒都對沈越愛答不理的。沈越不明就裡,隻覺得坐立難安,還托了小福子去問徐香,她家小姐到底怎麼了。
徐香估計是因為自己多言惹了小姐不快,心中愧疚又因此事乃主家私事無法言明,更怕說錯話再生事端,隻得三緘其口。
行至一處水鎮,船靠岸補充物資,有半日時間可略作休整去鎮上逛逛。沈越想叫丁九兒一起,被丁九兒回絕了,隻得自己悶悶的帶着小福子和劉遠上了岸。
待他走遠,丁九兒才從屋裡出來,站在甲闆上吹風透氣,冷不丁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轉過去看時發現一隻糖畫舉在自己面前,是一隻憨态可掬的大白兔。
沈越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抿了抿嘴道:“我看集上有人做這個,覺得很有意思,就給你買了一個。”
丁九兒看了他一眼,也不接那糖畫,隻道:“為什麼買個兔子?”
“就覺得這個好看啊,别的不如這個讨喜!”沈越頓了頓道:“我想讓你開心點!”
“送我個糖畫我就開心了嗎?”丁九兒雖然這麼說還是接過了沈越手中的糖畫,仔細拿到眼前端詳了起來,别說,這大兔子跟王爺倒是蠻像的。
“那你說你想要什麼?”沈越拉了拉丁九兒的袖口:“你這兩天怎麼了,為什麼不高興?我可是做錯了什麼事?”
“沒有!”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以前有什麼你都直接說出來的!你說吧,罵我也行,實在不行,打兩下也行!”沈越急道。
“打兩下?”
“你想打幾下?”沈越表情有點苦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算了,你想打幾下就打幾下吧!隻要能消氣就行!”
丁九兒看他那幅模樣,心裡又酸澀又甜蜜:“我就不能自己不開心啊,非得你惹我生氣我才能不開心啊!”
沈越:“那你說是為什麼啊,你告訴我,我幫你解決!”
丁九兒存心為難道:“那我讓你以後做飯給我吃,行不行?!”
誰料沈越聽了倒是送了口氣:“就為這個啊?你早說啊,行行行,肯定行,不過我不會做飯,你得等我學好了,不想等的話别嫌難吃就行!”
丁九兒看了沈越一會兒,知道沈越都有點懷疑丁九兒是不是再看他了,就見丁九兒把糖畫放進嘴裡慢慢吃了起來,然後笑了。
沈越也笑了:“好吃嗎?”
丁九兒點點頭:“好吃!”
☆、煲仔飯
這次出行足足月餘才從餘杭返回江州府,沈越買了一船的特産,馬車拉了兩趟才都運回府裡。其中有揚州的漆器,玉雕,剪紙畫,醬菜,湖州的刺繡,菊花石雕,茶葉,餘杭的綢緞,綢傘,米塑,藕粉等,還有各式他覺得新奇的小玩意。
丁九兒也買了一些分給府裡的下人們,徐文和郭安則各有一份重禮。她不在的這些日子,府裡鋪子多虧了兩人照應。
丁九兒問徐文:“最近有什麼事嗎?”
徐文恭敬道:“鋪面都運作的很好,我跟郭管家也看好了新院子和鋪子,就等小姐回來看了,如果沒問題就定下來。”
丁九兒又問徐文和郭安:“現下鋪子裡也好,府裡也好,工坊裡也好,你們覺得都有哪些能用的人?”
徐文:“小姐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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