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去鎮上看房子,等搬了新住處就好了,暫且委屈幾天吧!”丁九兒摸摸兩個孩子的頭。
“不委屈,小姐,已經比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了!”徐香道。
“小姐,您是好人!”徐文也說道。
第二天一早,丁九兒就帶着姐弟倆駕上驢車去鎮上看房子和鋪子,沈越的過敏症已經退了,丁九兒答應回來給他做好吃的,又給他做了蛋餅當午飯,他才勉強滿意。
徐文聰慧,昨日隻看沈越趕車今日便學的有摸有樣,這姐弟倆一個聰慧少言一個認真本分,丁九兒有着前世經曆,自認看人還是準的,覺得自己運氣不錯。
一上午連着看了幾處宅子,丁九兒希望能盡快定下來,她準備先租住一段時日,等有了錢再買處好點的宅院,最終她以五百文的價格租下了一處四合院,租期半年。
午後又去看鋪子,看了兩條街都沒有合意的,丁九兒便帶着徐香和徐文在茶鋪歇腳,茶鋪是個老大爺開的,就一個人忙活,因為上了年紀腿腳又不靈便,賣的茶也單調,因此門可羅雀,丁九兒原是相中此處人少清淨,進來落座後又生出其他想法。
“阿伯,就您一個人照看鋪子啊!”丁九兒見老伯過來送茶水,便趁機攀談起來。
“是啊,老婆子走的早,兒女又靠不上,隻能自己忙活,唉!”老爺子歎息道,枯瘦的手顫抖着把茶碗端道桌上。
“阿伯你這鋪子一個月能有多少賺頭啊?!”丁九兒又問,心裡大概也有了估量。
“勉強餓不死。”老爺子搖頭道。
“我看您自己照看一個鋪子也挺辛苦的,沒想着把鋪子盤出去嗎?”丁九兒道。
“哪有人要唉!”老爺子說着步履蹒跚的想要轉身。
“阿文,你幫阿伯把盤子端過去。”丁九兒道。
“是,小姐。”徐文麻利的起身接過老伯手裡的木托盤。
“哎呦,謝謝,謝謝!”老伯趕忙道。
“阿伯,我看您經營這個鋪子也不是個長遠之計,不如将鋪子轉給我吧,我每月給您二百錢租金,您看怎麼樣?!”丁九兒正色道。
“二百錢?!”田老伯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平日裡生意好的時候每月也就賺個二三百錢,如今忙活不動了,每月能賺個百十文就謝天謝地了。
“姑娘,莫取笑我這老人家!”田老伯生氣道。
“阿伯,我是說真的,我姐弟幾個想做點小本生意,正是出來看鋪子的!”丁九兒解釋道。
“是的,阿伯,我家小姐沒說笑!”徐香也趕忙起身道。
“你真要租?!”田老伯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是真的。”丁九兒鄭重道。
“那麼多鋪子,你為何要租我這個。”田老伯年紀大了,可不傻,他這個茶水鋪子位置不好,也破舊,隻仰仗開了許多年街坊鄰居都知道,做些熟客生意。
“實不相瞞,我們并無多少積蓄,好鋪子租不起,再就是覺得您這一把年紀還要做生意,于心不忍,您把鋪子租給我們以後每月在家拿租錢就行,不必這樣忙活了,您覺得如何?”丁九兒耐心道。
“唉,老天見憐,我田老漢也有回家享清福的一日哦!”田老伯激動的熱淚盈眶,立時答應将鋪子轉給丁九兒。
田老伯找了見證人來簽了協議,以每月一百八十文錢的租金把茶水鋪子租給了丁九兒。
一天就把事辦好了,丁九兒心裡十分舒暢,去集市買了兩斤豬前腿肉,又買了一斤豬五花肉,準備回去做炸肉圓。
“茶水鋪子一月租金一百八十文,三個月的租金是多少文?”丁九兒問道。
“五百四十文。”徐文立刻道,徐香稍慢一些,但也算得準。
“屋子半年五百文,一月是多少文?”丁九兒又問。
“八十三文還餘兩文。”徐文道。
“你計數好,沒事多給你阿姐講講,等着茶水鋪子開始做生意,千萬不能算錯帳。”丁九兒滿意道。她閑來無事就會提問兩個孩子算數,徐文已經完全掌握了計數技巧,徐香雖然算的慢些,但也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三天之後,丁九兒舉家搬到了鎮上,村裡的草屋讓她連着兩畝薄田一并賣了一貫錢,又請工人把茶水鋪子收拾了一下,做了新的招牌換上,就叫丁記糖水鋪。
這三日除了搬家,丁九兒就是在教徐香徐文姐弟倆如何做酸梅湯,之前田老伯一個人照看攤子,每日隻賣普通茶水和涼茶,如今她們接手過來自然要增加種類。
普通茶水一文一碗,涼茶,綠豆水,紅豆水兩文一碗,酸梅湯三文一碗,青麥茶五文一碗。
“小姐,這個青麥茶真的有人買嗎?!”徐香把木牌做的帶着價格的品類在牆上挂好,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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