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以真容示人、跟赫萊澤爾朝夕相處都沒有被認出來,現在可是戴着面具,難度系數又增加了一個層次,紀禾可不認為自己會被赫萊澤爾逮到。
見紀禾半晌不回答,伽紮又含着笑意低聲道:“那你能認出赫萊澤爾嗎?”
上挑的尾音、紀禾肉麻得一個激靈。
這麼說,赫萊澤爾也在這舞池裡跳舞嗎?本能般地,他視線轉動,試圖尋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第六十章第二支舞曲
赫萊澤爾身形高大、氣質獨特,即使是在這樣的人群裡,按理來也說應當不會難找,但有的時候,即使你鎖定了一個目标,也難以說服自己去相信那就是他。
其實宴會剛開始的時候,紀禾便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那個人。
那人戴着形狀特殊的黑色的面具,細細一瞧,竟是黑豹的模樣。
那人摟着一名年輕男子的腰,舞步标準而随意,但他的胸章是耀目的金色,這說明他不是“冷酷的黑豹”
追随着伽紮的步伐,紀禾強迫自己回過神來。
像是注意到了紀禾的視線,“他嗎?你确定?”伽紮的聲音低低響在耳邊,不乏戲谑的意味。
紀禾張張嘴,忽然不敢說話了,因為他注意到那個戴黑色面具的男人牽着他舞伴的手,離自己越來越近,如果真的是赫萊澤爾的話……
始終,他不能忘記自己是“啞巴林淮”。
“膽子這麼小啊?”像是發現了另一樣新奇的娛樂活動,紀禾注意到伽紮也控制着他倆的舞步往那黑色面具男人所在的方向走去,“不如咱們來會會他?”
紀禾驚出了一身冷汗,餘光中,那個黑色面具男人的目光正若有若無地掃在自己身上,紀禾不敢直視他,所以也沒能分辨出他的輪廓。
“下一次變奏,我就把你交到他手上啦。”伽紮嘴角勾着,似是在欣賞紀禾眼底的驚慌。
“還有,”紀禾耳邊,伽紮用隻有他們二人能聽清的音量道,“奉勸你,白家小少爺的事情,别管。”
紀禾瞪了伽紮一眼,倒是白旭旭那邊……目光不由自主瞄過去。
白旭旭身前正站着一個男人!意識到大事不妙的紀禾當即沒了一切娛樂的心思。
音樂漸近高潮,伽紮即将松開紀禾的手……
“抱歉。”确保自己的臉在那黑色面具男人的視覺死角,以伽紮的身軀做擋,别過臉,在伽紮肩頭匆匆留下這兩個字後,紀禾猛地松開手,轉身離去。
感覺到身後視線的追逐,紀禾忍不住加快步伐,安東尼正站在白旭旭跟前,像是在說着什麼話。
白旭旭的腿已經完全軟了下去,是撐着桌子的手臂勉強支撐着他,心跳得很快,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他隻壓低聲音反複向沖自己伸出手的男人強調:“我有伴,他馬上來。”
面具下,白旭旭幾乎要哭了出來,即使有一層隔膜使他們不能如往常那般交流,但這也并沒能給他哪怕一絲的勇氣,他壓根不敢直視安東尼的眼睛,他别過身子表達着自己不願與對方交流的意願,隻希望安東尼能迅速将他排查後離開。
“可是你的伴兒好像并沒有在你身邊,不就是跳支舞嗎?放心,我沒有惡意。”安東尼的語氣極盡溫柔,這讓白旭旭更覺膽寒,他記得上次安東尼如此溫柔的結果是……他痛得哭到死。
安東尼這個人,語氣越溫柔,做出的事情往往越殘暴,平時兇巴巴的,說不定隻是恐吓恐吓,雖然這兩種情況對于白旭旭來說都是折磨。
“我……”
“抱歉,我來晚了。”手臂被紀禾抓住的那一刹那,白旭旭一眨眼,眼淚還是兜不住流了下來。
将白旭旭護在身後,紀禾轉過身,面具下,他神情冰冷,勾起嘴角,他對安東尼還算禮貌道:“先生,他是我的舞伴。”
安東尼揚起的嘴角陡然間壓了下去,但紀禾沒有給他發作的機會,直接拉住白旭旭的手不緊不慢離去。
他們來到宴會廳角落,其間紀禾一直注意着舞池内伽紮和那個黑色面具男人的動向,令他意外的是,此時他們二人都已不在舞池中央。
“抱歉啊旭旭。”面具下,紀禾知道白旭旭肯定吓壞了,“看樣子他已經知道你……”
“沒事的紀哥,”令紀禾意外地,白旭旭近乎決然地攥緊拳頭,“反正,今晚上我走定了。”
盯了白旭旭半晌,紀禾忍不住笑出聲,“我說,這些年,你小子還是有些變化的嘛。”
聽着舞會的音樂,二人閑聊一會兒,白旭旭打開手機,斂睫,道:“他發短信來了。”
紀禾低頭一看,“你tm到底在哪兒?我沒工夫跟你玩躲貓貓。”安東尼那家夥倒還是一如既往的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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