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冷僻一點的詞或者直接片假組成的新外來詞,她就一點都不明白了。
薄野翎認真地看着書籍上标着的書名,一本一本地認過去。
獄寺隼人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想來隻是單純的熟悉詞組,于是也不管她,任由她慢慢辨認。看了很久,薄野翎才從書架裡抽出一本厚厚的辭典來。
獄寺隼人靠在椅子上看着最新一期的不可思議事件的雜志,而薄野翎則坐在幹淨的棕黃地闆上看辭典。房間裡一時安靜下來,空氣都不再喧嚣。
陽光從窗外灑進來的角度随着太陽位置的變更而改變起來,映在地闆上的枝型樹影也漸漸遊離地闆。
獄寺隼人關上手上的書時,注意到挂在房間中央的挂表已經走完了一圈半。
他看向還很認真地翻着辭典的薄野翎,靜坐了一會兒後,緩步走過去撿起了薄野翎早已滑落在地上的發帶。
寶藍色的發帶,紋繡着細密的紋路,精緻的、女孩子的物件。
薄野翎發現了走過來的獄寺隼人,揚起腦袋就笑了一下,不等獄寺隼人問,她就舉起手裡的辭典“你看,隼人,隼的意思,是一種飛的很快的鳥哦,被稱為天空中的王。”
薄野翎拿起辭典又翻了幾頁,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獄寺隼人“阿翎的翎,是羽毛哦,鳥翅上的羽毛!”
獄寺隼人看了一眼辭典,又将目光移回薄野翎的眼睛上。即使心緒有些奇妙的波動,他也隻是平靜地添了一句“還有鳥尾。”
薄野翎瞬間鼓起臉“阿翎隻想呆在翅膀上啦!”
獄寺隼人沒有繼續和薄野翎争辯,隻要不涉及奇怪的話題,他還是能維系住自己該有的沉穩和平靜。
他伸手把手上的發帶遞給薄野翎,薄野翎後知後覺地摸了摸自己早已散開的頭發,接下了發帶也還是一種不知道怎麼綁的表情。
小姑娘一臉迷茫的樣子隻讓獄寺隼人滿心果然如此,他看得出來薄野翎的為人處事和很多事情都是從澤田奈奈或電視機上學來的,她自己則根本不懂什麼常識,也沒做過這種小事情“頭發綁得太松了,今天早上是你自己綁的嗎?”
他說着,曲腿蹲在了薄野翎身後,手指輕柔地挑起了長發。
薄野翎否認“是哥哥給阿翎綁的。”
獄寺隼人的手一頓,沒什麼波瀾的臉也出現了細微的停滞感來。
隻是沒過幾秒,他就重新嚴肅地說“其實綁得也沒那麼糟,十代目已經做得很好了!”
薄野翎也不知好不好,跟着懵懂地點了點頭,直到獄寺隼人幫她綁好頭發。
時已漸近午時,獄寺隼人打電話跟澤田綱吉報備了一下,就開始着手準備午飯。
因着薄野翎在,獄寺隼人不好再帶着小姑娘吃速食,隻好拿出冰箱裡一直屯着沒用的蔬菜處理起來。
這幾年好歹是沒白一個人過,燒菜也不至于像年少時輕易就把廚房炸了。
獄寺隼人打開抽油煙機圍上圍裙,紮在腦後的小辮也沒松下來過,身形修長的青年面色平淡地炒着小菜,從薄野翎的角度能清楚地看見對方好看的頸線和肩線。
薄野翎坐在嵌進牆體裡的長方形小飯桌邊,手肘支在白漆小桌上捧着腦袋看着獄寺隼人忙碌的背影。
即使開着油煙機也有飯菜的香味飄過來,薄野翎坐在高腳凳上晃悠着白嫩嫩的赤足等待午餐。
獄寺隼人很快單手把菜端上桌,表情平淡地坐在薄野翎對面,十分有家庭煮夫的風範。
這頓飯吃得很安靜,大抵是獄寺隼人一個人的時候都是食不言的,所以薄野翎也乖乖的保持着安靜。
吃完了飯,獄寺隼人洗完碗就看見薄野翎趴在窗台邊,也沒有和窗外的鳥雀交流的意思。隻微微出着神,噙着淺笑像在想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隼人……”看到他過來,薄野翎笑着叫道“春天到了喲。”
不是一直都在春天嗎?獄寺隼人還沒回答,就看見薄野翎雙手捧着書向往地望着天空輕聲朗誦“天亮的時候,沿着花草盛開得最美的地方行走;天黑的時候,朝着天空中最亮的星星前進。旅途是陽光,是空氣,是路邊的花草,是未知的冒險和随時準備着冒險的心情,是眼睛所看到的所有所有的故事,也是自己。”
薄野翎念完這句在詩集上看到的散文,為詞彙中所描繪的一切而動容起來,忍不住歪着腦袋笑。
沒有看太久的書,有着午睡習慣的薄野翎非常自覺地蹭上了獄寺隼人的單人床,即使整個人埋在了另一個陌生的氣味裡,也絲毫沒有猶豫地睡了過去。
未免也太放心他了吧?獄寺隼人坐在窗邊看着占了他的床睡得十分香甜的薄野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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