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界限于愛情,不界限于親情,也不界限于友情。即使還剩那麼一點,也一動則痛。
薄野翎安靜下來,終于理解了藏在詞義下面的話。其實他們說得再多,什麼沒遺憾了,什麼注定好的,什麼沒那麼重要,藏在詞義下面的話卻隻有短短一句。
我還愛她……
第二十三章
放在桌頭的照片映着窗外的陽光折射一片花白的光,模糊了整個相框。
獄寺隼人按生物鐘起床,睜着有些朦胧的睡眼抓了抓睡得有些淩亂的銀發,随手打開矮櫃上的手機,和緩沉靜的鋼琴聲便從藍牙小音響裡流瀉出來。
像優雅動人的芭蕾舞者,溫吞恬靜地轉着圈從房間的一個角落旋轉到另一個角落。
冷水洗過臉之後清醒了許多,為了方便洗漱将銀灰的短發在腦後紮了一個小辮。
獄寺隼人換上家居服,用前段時間屯在冰箱裡的速食解決了早餐,然後在安谧的鋼琴聲中随手抽出一本雜志,就着翻雜志的動作,随意而閑适地坐在了靠窗的椅子上。
他的頭發還紮在腦後,隻有一些過短的短發調皮地溜出來,落在耳垂邊。
清晨的陽光柔和,灑在雜志上也并不刺眼。獄寺隼人伸手準确地摸索到了自己放在書架上的眼鏡,單手給自己戴上。
很普通的保護視力的黑框眼鏡,可是架在青年挺直的鼻梁上,就好像有什麼說不出的味道。
很久沒這麼悠閑了,在不大的自己的空間裡做些無聊而繁瑣的日常,隻可惜這樣的悠閑時光也就這幾天了。
獄寺隼人随手翻過一頁世界十大未解之謎,這些他以前鐘愛的書籍,現在也少有時間再翻了。
“啾!”清脆的鳥啼聲忽然從窗口響起,獄寺隼人還未來得及回頭就看見了一隻小鳥從窗口斜掠進來。
本以為隻是一隻迷路的小鳥,窗口卻突然劃過一縷銀發,伴随着熟悉的軟軟聲線“隼人!”
獄寺隼人臉一木,立刻放下手裡的雜志朝窗邊走過去。
他所租住的公寓樓層不高,在二樓,窗口處正好長着一顆盤根錯節的挺拔榕樹。他甫一望去,就看見坐在樹冠的一根較粗壯的枝幹上的精靈。
晨光蹿過榕樹樹葉間的縫隙,模糊了無數綠葉的邊緣,因前幾天下雨而被沖洗得綠油油的樹葉子被陽光照射得發亮,整棵樹都仿佛在逆着日光在微微發光。
而坐在其中的銀發少女,彎着唇角高興的露出一個不比陽光遜色的笑容來,滿心歡喜地又叫了他一聲“隼人!”
薄野翎扶着樹幹站起來,穿着裙子一邊扶着樹幹一邊踩着越漸細窄的枝幹走過來。
獄寺隼人面無表情地掃了底樓一眼,然後單腳踩上窗台去拎住樹上的薄野翎,輕輕巧巧地又跳回房間“我說過吧。”
獄寺隼人抿着唇看着薄野翎,内斂的嚴厲像一個嚴肅的粑粑“不可以穿着裙子爬樹。”
“欸……”剛還開心着的薄野翎瞬間就有些心虛地抓住了自己的裙角“可是,小鳥能帶阿翎找到隼人,阿翎要跟緊才行呀。”
獄寺隼人看着面前隻到他肩膀高的小姑娘一會兒,然後才坐回椅子上“有什麼事?”
“唔,沒有。”薄野翎擡起頭來看着獄寺隼人,示好一樣歪着頭露出笑。
手法笨拙的綁在頭發上的緞帶頓時一松,垮垮地從銀白的長發間落下來,夾雜在發絲裡“阿翎在家裡很無聊,想找隼人玩。”
獄寺隼人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雖然難得的假期想一個人呆着靜一靜,可他也确實不排斥薄野翎在這裡。
現在的心情已經無關于對方是個精靈這回事了,薄野翎對世界抱持着最真切的善意,隻要相處過,怎麼會有人舍得讨厭她。
一直沒得到獄寺隼人的回應,薄野翎開始打量起目前所在的單人間起來。
不大不小的房間,居住所需的基本區域卻也俱全。廚房在靠近大門那邊,牆上簡單地挂着幾幅簡潔大方的工藝畫。
過來些就是一架黑色的鋼琴,旁邊還有一排書架,靠近小小的衛生間。
再過來幾步就是放置着單人床的休息區,床頭的櫃子上還放着播放着純音樂的藍牙小音響。
深藍的款式,像海水一樣。
這樣的房間布置得恰到好處,不會顯得太小也不會顯得太大,每一處都是生活的細節。
“隼人……”薄野翎指着書架期待地朝獄寺隼人問道“阿翎可以看你的書嗎?”
獄寺隼人掃了一眼書架上排列的書籍,然後拿起自己放在一邊的雜志“随便你。”
得到了同意,薄野翎便朝書架跑了過去。她學會五十音不久,對這個詞組排列在一起的意義也不明白,有時候要來回念上幾遍,從記憶裡找到了相似的發音才會知道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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