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少有或者說根本沒有帶過人回公寓,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所以回并盛的時候也隻找了不大不小的單間,根本沒想過會不會接待客人這種問題。
這幾年過得太急,每一天的行程排得太密,難得閑散,如果不是真的閑得發慌了,便一直宅在公寓裡幹自己的事。
那些往常都由别人幫忙料理的瑣碎的繁雜的日常事物,其實做起來并不無趣。
時間像流水一樣,安安靜靜的流淌而過,他呆在自己的小公寓裡,做着最簡單瑣碎的事,并從這些事中得到幾分輕松,然後日子就這麼過了。
床上的薄野翎翻了翻身,抱着被褥的小姑娘睡得一點也不老實,裙子也被她翻身的動作弄得卷起來,露出了整條漂亮白皙的大腿和隻被遮了一點的小熊胖次。
獄寺隼人表情一僵,有些窘迫,卻又忍不住微微皺眉露出許些無可奈何的表情。
他走過去從薄野翎懷裡拉出被褥,抱不到東西的薄野翎又不老實地翻騰了一下。
獄寺隼人把被褥往空中一鋪,于是整塊被褥方方正正的被鋪下來完全蓋住了薄野翎。獄寺隼人給薄野翎掖好被角,隻露出被銀發半掩的腦袋來。
忽的想起什麼,他側過頭朝床頭的相框上看了一眼,照片裡的女人也安谧溫柔的對他微笑。
獄寺隼人的氣場更柔和了一些,他伸手别好薄野翎耳邊滑下來的銀發,放輕腳步重新走回窗邊。
窗外的天空一碧如洗,微風從穿過床邊繁茂的枝葉朝他拂來,樹枝上還守着一隻靈動的小鳥。
獄寺隼人突然就覺得這種天氣總是呆在房間裡也很無聊,即使享受着從指縫溜走的閑暇,可卻還有另一種生活方式也許更動人心。
陽光,空氣,花草,冒險,故事,還有自己。
第二十四章
天高雲淡,澤田家光單手拉着箱子跟澤田奈奈走在回家路上,剛在車上靠着他的肩膀小憩了一會兒的妻子在離家裡越近後精神也越漸恢複了許多,睜着一雙栗色的溫潤眼眸抿着笑往前走。
澤田家光也被自家妻子的唇畔的笑容感染得跟着笑起來,出行時的期待和回家時的喜悅,說不清楚哪種心情更讓人高興。
轉過街道口就能看見不遠處熟悉的兩層日式房屋了,澤田家光卻意外的沒看見門口有誰在等着,這個時候按阿翎的個性應該老遠就跳出來接奈奈了才對。
“不知道兩個孩子在家裡過得怎麼樣?”澤田奈奈彎着嘴角滿帶期待地說着。
澤田家光也大咧咧地笑了笑,日常穿的休閑服飾下仍能看出比較顯眼的肌肉輪廓“阿綱已經不是孩子了啊,奈奈。”
他爽朗地笑了一下,然後笑容慢慢沉澱下來,看向澤田奈奈的眼神溫柔了許多“阿綱會照顧好阿翎的。”
澤田奈奈臉上飄上一小團紅暈,她的丈夫本就屬于那種粗犷爽朗man爆表的類型,每次難得的露出這種溫情,都好像有一種浪漫發酵開來形成甜蜜的心動感,即使這麼多年也依舊如故。
推開栅欄門,澤田奈奈掏出鑰匙開了門。客廳裡的電視機還在響着,是薄野翎一向愛看的動漫頻道,可是客廳裡卻沒有人。
澤田奈奈剛想出聲叫自家孩子,就聽見廚房裡傳來一陣類似于什麼東西爆炸的聲音。
「砰」的一聲悶響,澤田家光伸手抓住澤田奈奈的手腕,将行李箱靠在牆邊,笑道“我去看看。”
廚房的門一拉開,映入澤田家光眼簾的就是牆上一灘噴濺的紅色液體,還有一臉紅色液體傻站在對面的澤田綱吉和薄野翎。
“呃……”澤田家光。
“呃……”澤田綱吉。
“哎呀!”澤田奈奈走過來,看着被濺了一身紅色液體的澤田綱吉和薄野翎“怎麼了?”
“媽媽!”薄野翎看到澤田奈奈後眼睛一亮就想撲過去,可看到自己髒兮兮的滿身還是停了下來“阿翎和哥哥在榨樹莓汁,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爆開了。”
她一頭銀發和衣裙都濺上的汁液染紅,睜着蔚藍的眼睛無辜地看着澤田奈奈“好難弄啊。”
澤田家光看着已經英勇就義的榨汁機,很想問問這兄妹倆為什麼弄個榨汁機都能把廚房弄成兇案現場,可是看着自家還懵着的兒子,他覺得還是給兒子留一點面子比較好,于是澤田家光強行讓自己嚴肅了一點,最後噗的一聲大笑了出來。
“阿娜達!”澤田奈奈嗔怪地叫了澤田家光一聲,然後也忍不住笑意地摸了摸薄野翎的頭“阿翎先和哥哥去沖個澡吧,換件衣服再說,這裡就交給媽媽打理吧。”
薄野翎聽話地點頭,然後拉住澤田綱吉朝樓上小跑而去,留下一地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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