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嗎,我不傷心。在此期間,陳洛和這個罪魁禍首的下場,哼哼。他丫丫的要以為吧唧了我的嘴巴兩下就妄想老娘将就着以身相許,那他就是自己找死了。我恨,痛恨自己竟然在他手底下做事兒,咱一整個輿情部的格調都被他帶下去了,當然,這個格調,原來是帶着往上扯,我扒拉着往下拽,現在是我倆一起歡快地一起往下蹦。于是乎,輿情部淪落成學生會最最蕭條的地方。最重要的是,他犯了這麼大的錯誤,竟然還有臉打電話來哼哼:“安心,我感冒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找死。當時,我就相當利落地把戴潇上段時間吃便秘的小藥片兒塞進了阿莫西林的盒子裡,笑吟吟地塞給了陳洛和。他咳了兩聲,小臉兒粉紅粉紅的,一臉的感動:“安心~”所以我說他不僅智商低下,這小眼神兒也有問題不是?他那對眼珠子算是白長了,我臉上如此張揚的獰笑,他居然滿臉感動地望着我。結果,第二天我就聽說,這小子被弄醫院裡去了,據說那天晚上他廁所上蹲着蹲着,就一屁股坐了上去,昏了。我這才知道,他丫丫的是真感冒了,原因是那天陪着我在風口裡坐了一夜,而且還相當沒腦子地把外套給了我,自己就穿個小t恤,結果再吃了我那個改良版的阿莫西林,直接脫水高燒過去了。向清就蹬着眼睛看我:“你這女人也太狠了,他好歹也算你半個男人了,你怎麼把他往死裡弄呀?”額,我冷汗,撓頭,我這不是以為他裝病麼,裝可憐邀寵是這小子的習慣,我哪知道這一次是真的啊?出于罪過的心理,我從學校食堂裡買了一碗皮蛋熟肉粥裝進便當盒,蹦醫院去了。陳洛和那張微黑的小臉現在是幹黃幹黃的,比黃花菜還蔫,他看見我進來,特虛弱地笑了笑:“安心,你來啦。”我點頭,把便當盒放在床頭櫃上,我覺得吧,這二塊五的粥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當然他有了前車之鑒,估計是不敢喝吧。沒想到他顫巍巍地坐起來,看着那一碗粥眼睛發亮:“這是你給我做的嗎?”我笑而不語。于是他開始吃了,吃了兩口就開始皺眉頭:“你這手藝不會是跟食堂那個胖師傅學的吧,你倆做的怎麼一個味兒。”瞧,他這張嘴其實還挺靈便的,就是腦子不大好使。陳洛和軟趴趴地靠在床頭,特專注地看着我把便當盒洗了洗,裝回包裡,半天幽幽地說:“對不起。”我一愣:“啥。”他歎息:“對不起,我明明知道你和沈老師在一起,卻裝作不知道,害得你們,對不起。”我搖了搖頭:“得了吧,都是過去的事兒。”“那我~”我打斷他:“你小子别得寸進尺啊。”他無奈地笑:“我是說,那我還可以是你的朋友嗎?”我看着他,半天翻了個白眼:“什麼朋友不朋友,我倆不就是頭兒和跟班的關系麼。”陳洛和定定地望着我,最後慢慢地笑了。雖然他看起來還很柔弱且很萎蔫,這個笑容卻很溫暖很陽光,其實陳洛和本來就是陽光大男孩。結果,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沒讓我一巴掌拍死他,隻見他長長舒了一口氣,樂颠颠兒地開口:“那就好,那我們還可以搞搞辦公室戀情。”我開始後悔我那那善良的兩塊五毛錢。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着,沒有男人的日子,我可以将就着把電腦當老公,也就差不多了。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我終于在一個多月後的某一天,重新開始矛盾。事情是這樣的,想當年,我和沈奕還黏在一塊的時候,我有許多東西放在他家,譬如衣服譬如襪子啥的。那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放了許多雜志漫畫在那兒,在家裡也挺無聊的,那個時候,沈奕偶爾就會把本本搬到客廳裡做他的事兒,我就躺在沙發上,頭靠在他大腿上,看一會兒雜志,看一會兒他輪廓好看的下巴,再樂颠颠地傻笑兩聲。想想好像挺溫馨的哦~本來沒了也就沒了,大不了我再買,或者我從此不看雜志了,可是那天人民教育者,即沈奕的接班人突然說,要做某某雜志的廣告分析。那小老太太似乎對自己的這個項目極為得意,小綠豆眼裡閃着驕傲的光芒,而與此同時,我眼裡也有一道精光劃過。這是個可以讓我矛盾的機會啊!雜志都在沈奕家裡,這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我應該可以冠冕堂皇,并且說服自己打個電話給他了吧。是吧是吧,這跟尊嚴面子矜持什麼的都無關的,我隻是去拿東西嘛。我就這樣勸慰了自己兩天,糾結得小臉兒開始蠟黃。最後,我終于勉為其難地說服了自己,然後準備打電話給他,結果發現在某個月明星稀的夜晚,我把他的号碼給删了。我是個對數字沒什麼感覺的人,很好,我不記得他的号碼。我傻愣愣地看着手機發呆,看着它亮起來,一串數字出現在上面。哪根蔥啊?居然在這種時候觸老娘的黴頭。“誰啊?“我大咧咧地喊。對面沉默。“喂?“我又吼了一嗓子。沉默。“神經病。“我罵咧了一句,就要挂電話,那邊卻突然傳出個特幽怨的聲音:”你精神倒是不錯。“我一愣,這個聲音聽着有點耳熟啊,于是我很誠實地說:“您那位啊,我聽着有點耳熟呢。“那邊又是一陣沉默,我隻聽見長長一聲出氣聲。我郁悶,這小子不是哮喘的吧,說一句話喘半天的?“這位大哥,您還活着吧?”于是,我很好心地問。“好,很好,”那人頓了一頓,“你果然有良心。“其實我還沒聽出這個聲音來,不過一種令我熟悉的陰森森的氣息從我的腳底闆往頭頂沖,這樣的口氣,這樣的語調,隻屬于一個人。額,都說時間是療傷的聖藥,太正确了啊,這才一個月,我就已經華麗麗地認不出沈奕的聲音了。有良心嗎,在我沒有聽出那股諷刺的意味之前,我很疑惑,這句話也算是他的口頭禅了,不過一般他不這麼說,而是“沒良心的小東西”,每次都能激起我一身雞皮疙瘩。這也不能怪我,是手機質量太差,變音嚴重,不能怪我的。我沒想到,沈奕居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這不禁讓我浮想聯翩,丫丫的他那個接班人的項目命題不會他的馊主意吧,為了和我藕斷絲連?不是我自戀,這種事情不是沒發生過,還記得我剛認識他那會兒嗎?我因為逃課被字體老娘弄去辦公室寫大字,我本來還在奇怪這老師抽什麼風,後來才知道,原來是沈奕一根三寸不爛之舌和一張妖孽臉愣是迷得那女老師七葷八素,下令把我們弄進辦公室,我才會被沈奕這厮折騰去院長那,然後和他獨處,然後一起去吃火鍋。一切都是陰謀啊!我開始讓自己呵呵兒地傻笑:“沈老師,是您啊,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嗎?”作者有話要說:偶反反複複看了童鞋們的評論,最後仰天長歎,都是黑心眼兒的小盆友,齊刷刷地求虐,虐男虐女看法不一。在此,偶拍案而起,宣布,都虐。還有小心心第三春的問題,偶在此征求意見,是讓陳洛和童鞋挑大梁,還是出個新男配,主要素偶看陳洛和好像一直在被嫌棄啊~~真素心疼偶家的小心心,心疼偶家的小奕~~~☆、從奸情到暧昧沈奕的聲音冷冰冰的,當然,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他如是說:“你不來整理一下你的東西嗎?”“啥?”我的小心肝跳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裝作沒聽懂。沈奕歎氣:“陸安心,你的教材都在我這裡,你不要了?”對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學期開始的時候,我直接把書搬到沈奕車上去了,一起駝回了家,當然,我說的是沈奕家。結果後來我還沒來得及收回這些書,我就被他丢了。其實書根本不重要,老娘上課不需要書這種東西,但還有其他東西,額,比如說我那些寶貝雜志和漫畫,還有我的一些換洗衣物,寝室他家兩地跑,我總是要在兩個地方都放點衣物吧。話說起來,他哪裡還有好幾件新衣服呢,雖然都是地攤貨,那也是新衣服不是?我和同學逛街回來,就喜滋滋地穿給他看,他就那麼坐在沙發上,小鳳眼兒微微眯着,嘴邊若有似無一絲笑意,看了半天點點頭:“還行。”我就樂了,結果還沒樂完,他就接了一句:“下次買兩個海綿厚點的内衣。”額,原來他也是會自欺欺人的。盡管是在打電話,盡管他看不見,我還是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行啊,那我周末過去。”他淡淡“恩”了一聲,就挂了電話。周末到沈奕家時,我沒有用鑰匙開門,說不定他已經換鎖了呢,我要還拿着那鑰匙戳啊戳啊,豈不是很傻,于是,我按了門鈴。沈奕開門,一身我很熟悉的睡衣,頭發還微微有些淩亂,我看了看時間,都十點多了,這小子還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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