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昨晚活動過于激烈了吧。我動了動腦瓜瓢子,看了看他身後,挑起一根眉毛斜睨他,額,這還是我跟他學的動作,覺得特有風情:“我方便進去嗎?”聽到這話,沈奕原本有點遊離的眼神在我身上停了兩秒,然後默不作聲地走回去了。于是,我進門,脫鞋,鞋架上并沒有屬于女人的東西,倒是有一雙曾經屬于我的拖鞋,買的時候是白色的,結果被我穿着走了兩次,就成灰的了。當時,沈奕就一臉嫌棄地望着我:“你多久沒洗腳了?”這關我的腳什麼事兒啊?是鞋面髒,我隻是有幾次下樓忘了換鞋,嘿嘿~當然,這種事情我是不會跟他說的,不然我一定會被迫洗禮他那個不大但也絕對不小的房子。晚上我倆啥啥啥的時候,他還楞讓我去把腳洗幹淨了,不然不會碰我。切,誰要他碰。結果,我還來不及把這雙拖鞋洗一洗,他就丢了我。我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最後沒穿拖鞋就進去了。沈奕坐在沙發上看我,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我,最後目光停留在我穿着白色棉襪的腳上。我把腳往後縮了縮。他卻把目光移開了,隻見他站了起來,慢悠悠地開口:“你的書都在書房裡。”然後就自顧自地進了卧室。我的小眼神化成無數白花花的小刀子,刷刷刷地往他飛去。我隻好一個人暗落落地去書房找書,教材都在書房的書櫃裡,至于雜志,放的地方就比較多了,書房是主要根據地,我記得我還在馬桶邊的小櫃子裡塞了兩本,還有客廳茶幾下面也有。理了理,好像還少了幾本,正好是我要用的,想想大概在卧室,床邊那個床頭櫃裡,額,就是放那個啥啥啥的地方。深吸兩口氣,我推開了卧室的門,還是熟悉的樣子,床上的被子稍稍有點亂,沈奕靠在上面看書,垂着臉,書本擋住了他大半張臉,我看不清他的神色。“我來找雜志。”我站在門口說。良久,沈奕點頭,淡淡“恩”了一聲。于是,我走進房間,穿過那張大床,蹲到床頭櫃邊,拉開抽屜,抽出雜志,額,看到了下面那個啥啥啥的包裝盒。眯起眼瞧了瞧,好像是空的,恩,我記得上次我倆啥啥啥的時候正好用完最後一個,我氣喘籲籲地趴在他身上,覺得這個世道真是沒天理,看他眯着眼睛一臉享受的小模樣,為啥我還要累死累活地,額,那啥啥啥呢!當然,其實是我強烈要求一定要在上面,多威風啊。“我不行了。”我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就要從他身上爬下來,“要不今天就這樣吧。”沈奕很自然地伸手捉住我的腰,微笑:“凡事要有始有終。”額,其實吧,這種事兒哪能說停就停的啊,我這不是想吓唬吓唬他,好跟他,額,換個姿勢。結果~那天最後,我倒在他身上時,基本上已經沒有力氣擡眼皮了,沈奕則精神抖擻地虎摸我被汗水浸濕的背:“下個周末你來的時候順便到超市裡買幾盒,”他用眼睛瞟了瞟那空盒子,“要沒味道的。”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翻了個白眼。他笑了笑:“你想要有味道的,也行,那就多買幾個口味吧,别老用草莓味。”他以為我同意了,很滿意地提着我去洗澡,其實我隻是沒力氣翻白眼而已。結果吧,我還沒去超市呢,我就被他丢了。我把雜志整了整,放進書包裡,這才站起來看還在看書的沈奕,說起來,這家夥看什麼呢,我怎麼沒見他翻書頁呀,還有他那兩隻眼珠子,怎麼好像跟黏在書頁上了似的,一動不動的。“老師,我整理好了。”看見沈奕的手似乎抖了一下,我很得意,對,我就是故意叫他老師的,在這間有着我們種種那啥啥啥回憶的卧室裡,我叫他老師,特别刺激。當然,他手抖了一下,也是一個相當微小的動作,小到我現在又有點懷疑是不是我看錯了,他的表情也太平靜了一點。我心裡突然有點懊惱。“恩。”他就這麼淡淡點了點頭,眼珠子依然黏在書上。“那我走了。”我拿起書包就要往外走。“等一下。”我停下腳步,回頭,就看見沈奕慢悠悠地站起來,把書放在了床上,看也沒看我一眼,就那麼慢悠悠地往門外走,涼涼的聲音看似漫不經心地傳過來:“去陽台把你的東西收下來。”我不明所以,默默跟在他身後,去了陽台。他回過身來,用眼神示意我往上看。于是,我就順着他的眼神往上看了,然後就活生生地倒抽了一口涼氣。我該怎麼形容現在的情形呢?詭異吧,隻能用詭異來形容了,沈奕的這個小公寓吧,坐北朝南,陽光不錯,陽台挺大挺寬敞挺亮堂,中間還擺了圓桌藤椅,上面一根亮閃閃地晾衣杆子。現在呢,圓桌的正上方,正華麗麗地挂着一條黑色蕾絲小褲褲,額,在風中飄蕩。額,如此性感,如此銷魂。還有更性感,更銷毀的,就是這根晾衣杆的兩頭,遙遙相對地挂着兩條雪白雪白的四角小褲褲,也在風中飄蕩。額,三點一線,黑白配,飄蕩得非常非常歡快。據我估計,這條黑色的小褲褲應該已經挂在上面至少一個多月了吧?以前我倆彼此扯彼此的小褲褲時,是□裸的奸情,現在我倆齊刷刷地仰頭瞻仰這三條小褲褲時,是桃紅色的暧昧。我咋覺得現在更刺激呢?我想為了這種暧昧的效果,陽台上這張桌子已經有一個多月沒人光顧了吧。我隻要一想到沈奕翹着二郎腿坐在那裡,頭頂15米處飄舞着我的小褲褲,我的嘴角就有一股抽搐的沖動。哆嗦了半天嘴唇,我最終指着上面,顫巍巍地開口:“你怎麼不收下來?”他很理所當然地撇撇嘴:“還沒幹。”于是我又指中間的那條:“那這條呢?”一個多月了,不會也還沒幹吧?沈奕垂下眼,極慢極慢地抿了抿橘紅色的嘴唇。這個動作,怎麼說呢,相當的柔弱,就像一隻受到了委屈的小鹿,那一刻,我立刻有了一種想犯罪的沖動,而他那個抿嘴的動作,更是讓我火辣辣的視線無法離開他橘紅色的嘴巴片子。我聽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音。很丢藍,真的,很丢臉。于是我開始死撐,我用相當潇灑的動作收下那條小褲褲,提起來,在沈奕面前晃了兩下,然後微笑,挑釁:“沈老師,你不會是故意把這個挂上去,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吧,還是,随便找個理由留住我,恩?”最後那個尾音也是我跟他學的,他每次這麼長長的恩一聲,我的頭皮就要麻半天。不知道是被我的那聲“恩”給雷到了,還是真的被我瞎貓撞到死耗子,給蒙對了,沈奕一張白嫩嫩的小臉開始變顔色,現實淺淺的粉紅,再是通紅,再是醬紫,再是鐵青,現在,一層黑氣已經漸漸罩上他的臉。很精彩,相當精彩,同時也很恐怖。我心裡一面得意,一面慢慢地往後退。下一刻,沈奕的手抓住了我的脖子往上提。暴力,絕對是暴力啊,沒想到沈奕這厮居然有暴力傾向。我連忙踮起腳尖,我還不想被他掐死不是?其實沈奕沒有用力,隻是輕輕捏着我的脖子而已,可是我為了防患于未然,先踮起了腳尖,再雙手抓住了他的鹹豬手,老臉朝天,雙目圓整,嘴巴大張,聲嘶力竭地呼喊:“救命~”作者有話要說:偶有一個小小,小小。小小的消息告訴大家,嘿嘿,偶明天,吼吼,嘻嘻,哈哈,不能更新啦!!!诶,就斷一天,後天繼續,明天,诶,作業太多啦!童鞋們感受到偶家小奕的綿綿情意了麼?男配的問題,繼續征求中~☆、騷中之王從一開始,我就覺得沈奕其實是個很騷包的人,這緣于他的長相,有時候,長得太過對得起祖國與人民,也是一種對不起祖國與人民的表現。額,這種道理有點扭曲。不過這不是一般人可以發現的,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時間表情冷淡,口氣冷淡,眼神冷淡,卻會在不經意的時候突然表現出其柔弱而魅惑的一面,比如說,他會慢慢垂下眼睑,讓那長而直的睫毛微微顫動,就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再比如,他會微微地抿起橘紅色的嘴唇,讓豔麗而誘惑的顔色被擠壓,成為一個勾人的形狀,再比如,他會淡淡地看着你,清冷的聲音裡卻有着一種幽怨的味道,讓人的骨頭都酥到一半。當然,這千種風情萬般妖娆不是一般人消受的起的,而他,會在沒人的時候,露出這相當無恥的一面,當然這時間也很短,每次都讓我驚心動魄。夠騷吧,在外人看來,他最多就是悶騷了,在老娘這裡,他一般情況是悶騷,特殊情況下,是風騷,浪蕩!就比如說現在吧,他雖然沒有真的掐着我,我還是覺得窒息,因為受到了美色誘惑。今天實在是太不虛此行了,首先我看到了惱羞成怒的沈奕那變幻得極其精彩的臉色,然後現在,又見識了發騷了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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