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猶憐的态度以及謝瑜所說關于玲珑坊身後靠山的猜測,沈若雙愈發覺得不對,這其中蹊跷她不由注意起來,隻是她選擇了壓在心底,慢慢等他們自己把這層遮羞布給掀了。
謝瑜冷笑,果真如此。
“不過我這并不是扮豬吃老虎啊,最多就是想要同大人一樣尋求将計就計尋求事情真相罷了。”沈若雙見他唇角揚了揚就知道發出的是哪種譏諷的笑了,“難不成你就不想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麼?”
雖然日子不長,但沈若雙自認還是看清了幾分這人的性子的,例如打破沙鍋問到底,當初能因為她一句這位公子就想找出她探子身份的證據,如今諜網重重,他又如何會随波逐流呢。
“他們?”
出乎意料的,謝瑜扯開她的手,順便拿走了她的地圖,“姑娘想多了,隻是三日之約快到了,本官想盡快解決這件事而已,至于旁得什麼,自有皇上定奪。”
沈若雙跟上他的步子不放棄:“你就一點兒都不好奇你們那位皇帝和我那姑姑之間的故事?我不信。”
當場皇帝觐見一個遠道而來的繡女這事兒就難以讓人接受的了,之前刻意被沈若雙忽視了過去而已,如今想想,隻覺得對方都如此明目張膽了,自己也太粗心大意了!
謝瑜看着地圖目不斜視,卻語帶警告,“姑娘慎言。”
“這裡就你和我,慎言什麼慎言。”涼風習習吹過,沈若雙攏了攏衣襟,故作不禁意般道:“诶,你方才說的那位繡娘,可曾見過?”
謝瑜似是沒想到她會提這個點,步子頓了頓,随後繼續,“未曾。”
“那你可曾歡喜她?”沈若雙一個不留神就問了出來。
謝瑜算是徹底明白了她的意思,雖說不喜歡這人的作派及其他所有,但也并不代表他會對一個素未謀面活在母親口中的女人産生絲毫的遐想,他回頭無語看她。
沈若雙亦是意識到這個問題過于直白了,方想補救一下,就見不遠處一行侍衛來臨,盔甲發出整齊劃一的聲音,她來不及多慮,直接拽着謝瑜躲在一旁的圓柱後,還用食指貼在他的唇上噓了一聲。
目光所及皆是她,白皙的指尖觸上他的鼻頭,謝瑜蹙眉偏了下頭,沈若雙咂舌,收回小手悄悄注意着不遠處的動靜,不想動作還是慢了一步。
“何人在此!”
沒能逃過領頭侍衛的火眼金睛,那人厲聲道:“皇宮重地竟然敢私自闖入,就不怕有來無回嗎!”
怕。
真怕。
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沈若雙一時間沒了注意,隻是腳尖頗為上道的往裡邊兒挪動了幾分,企圖以沉默是金震懾對方。
謝瑜注意着她的神色,半響,不顧她驚恐的神色徑自踏了出去,玄金衣袍迎風搖曳,隻聽那侍衛大驚:“謝指揮使!”
沈若雙躲在柱子後面不敢動,甚至已經想好了被抓後的一百種自救方法,不想那侍衛統領瞬間換了種語氣,谄媚奉承:“不知道指揮使深夜來臨,是有什麼要事?”
謝瑜垂眸睨他一眼,道:“無事,随便逛逛罷了。”
沈若雙:“……”
這他都能給過她就……給謝瑜豎個大拇指!到皇宮大院兒逛逛的除了這人怕是沒人有這個熊膽了!
侍衛統領不負衆望,聞言立即垂首,“那是小的們打擾了指揮使雅興!屬下這就去領罰!”
“下不為例。”
“是!”
簡單的你來我往後,一群侍衛便換了個方向繼續巡視,謝瑜回眸,就見素白小手大拇指高豎,若不是那人臉色不對動作,他倒是真要信了她的稱贊。
——你以為本官的指揮使僅限于錦衣衛麼。
沈若雙實實在在感受到了這句話的意思,順便體驗了一把在皇宮橫行的感覺。
隻見謝瑜威風凜凜宛若在自己家一般在後宮重地毫無顧忌的來回打轉,路過的太監公公,巡視的侍衛将領,見了臉色沒有一絲變化,甚至還行了個禮後匆匆離去,深怕打擾了指揮使雅興。
沈若雙在謝瑜背後癟嘴,忽然又覺得這地圖和這人的臉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還以為玲珑坊權勢滔天呢,如若這人願意,怕是神不知鬼不覺篡位了都不會有人察覺,好在他選擇當了個忠臣。
地圖在謝瑜手中,沈若雙隻能跟在他身後走。
禦花園是朝陽殿的必進之路,沈若雙百無聊賴玩着手指,路過上次的假山流水,謝瑜蓦然推着沈若雙到石縫指尖,這次貼着她唇的變成了他的手。
許是被壓的次數多了,沈若雙已然心神安甯,甚至還能靜下心來隐約聽見了些假山後的動靜兒,我滴個乖乖,這兩人說話談事兒就不能換個地方麼?怎麼這麼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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