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怎麼來這的男女都有呢!原來這第一花魁居居然是個男的!
這這這已經不是我見猶憐而是是我見有心理有點接受不來了,沈若雙倏然覺得謝瑜那點子臭脾氣簡直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謝瑜自是注意到了,此刻心底也有幾分不适留存,骨節分明的手微微用力,就将人拽到了自己身後:“玲珑坊的花魁難不成是這暗道的道主?隻為給他人指條明路的?”
“非也,我可不輕易給人指路。”
猶憐看着空蕩的手心,聞言失笑一聲,擡眸看着謝瑜道:“你們要不是百麗那丫頭帶進來的,我又怎會來這一趟,謝指揮使親臨,自是要好生招待的不是。”
謝瑜蹙眉,還未開口,就聽他繼續道:“不過指揮使大可放心,我隻是看在百麗以及這位漂亮姑娘的面子上将你們帶到個安全的地方便好,其餘的,我不會幹涉也不會詢問。”
眼下之意,你謝指揮使的面子可沒有姑娘家的好使,切莫在臉上貼金。
謝瑜手心微動,有一枚鋒利的刀鋒出現在手中。
沈若雙疑惑問:“難不成……百麗說服侍過的小主,就是你?”
猶憐餘光從謝瑜手中收回,聞言怔了一瞬,随即垂首搖頭,歎息道:“往事不堪回首啊,沒想到百麗連這等事都與姑娘交代了。”
他的所有反應都被謝瑜清晰看見,這怕不是和那女子的串詞出了差錯。
他抿唇沉思,将手裡的東西收了起來,面上不動聲色,好整以暇看着他露出馬腳。
再回眸,卻發現那個愚笨的女子居然了然颔首,頗有幾分共情我理解你的意思。
說得好聽是心思單純,直白點便是見套入套,蠢笨不堪,謝瑜倚靠在突出的石壁上,靜靜看着二人表演。
沈若雙從謝瑜身後走出來,輕聲安慰道:“人都有過去,不論是美好的、還是破滅的,都是經曆而已,你,那個,大可不必如此介懷。”
雖然她沒有經曆過也沒見過他所經曆的往事,但好在話本字裡的描述不少啊,且大多數花魁總是有着不堪入目的曾經,難以啟齒,見他這樣,沈若雙鬼使神差就安慰出了口。
“那姑娘也可曾發生過什麼不想回憶的往事?”猶憐倏地擡起淚眼汪汪,看着她。
诶?
沈若雙沒想到這個話題轉着轉着又轉回到自己身上了,愣了一瞬,還未從滿腦子雞飛狗跳的事情裡挑出一件最難以啟齒,就聽他道:“例如……以為的天降霜花?”
如此雅緻的形容瞬間讓沈若雙想到了一件極其不雅緻的事情。
霜不霜花她不知道,不過那鳥屎拉到頭上确實雪白白、輕飄飄的!
這件事他怎麼會知道!
這是沈若雙為數不多央求沈冬山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的幼年糗事,為此還特意寫了封歪歪扭扭的保證書,不為别的,就為太丢人了!
丢人到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她的小彈弓對準的目标不是天上飛的就是窩裡剛孵出來的,甚至一度有了剃光頭的沖動,所以這到底是怎麼被洩漏出去的!
謝瑜見到了她神色的變化,從白到绯紅再轉現在的羞赧,紅唇輕輕起,每個字眼都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般帶着股狠勁兒:“怎、麼、可、能、呢!沒有的事!”
猶憐呵笑兩聲,帶着幾分憐愛道:“好好好,沒有便好。”
見此,沈若雙在内心直接給沈冬山按上了叛徒的名号,狠得牙癢癢的同時卻蓦然想起一件事兒。
——長安發生了如此大的事,蘇州的繡莊不會收到牽連吧?
她倏地轉身,摸着後腦勺問:“謝大人,那什麼,我這事兒大麼?”
謝瑜:……
他宛如關愛智障般無語看她,“沈姑娘覺得如何?太皇太後莫不隻是個虛名?”
都越獄了這人莫不是以為再玩捉迷藏?
這要是是個虛名,那她沈氏大概就是個幻覺了,如此說來,估計蘇州的情況定然收到波及了,沈若雙心中不安,便聽猶憐開口:“太皇太後是皇帝祖母,卻也年歲已高,定然沒有皇帝這般大的影響,再者如今事情還未明确,定會率先封鎖消息,姑娘放寬心。”
沈若雙忐忑不安:“是麼?”
“是,隻要姑娘早日找出證據自證清白,所有一切都會回歸原位。”
猶憐眼色意味深長,莫名有幾分信服力,驅使着沈若雙呆愣得點了下腦袋。
“沒想到花魁也如此關心我朝政事。”
謝瑜眸色逐漸暗沉了下來,就憑他前半句錦衣衛就能以大不敬的罪名收押地牢,畢竟普天之下誰敢如此妄議太後,即便是天子,也暫且留着刀鋒不可輕易出手,這玲珑坊,果然有大文章。
“是麼,還行吧,一般般。”團扇在猶憐手上換了個面,露出青山碧水,他轉頭對着沈若雙笑道:“如何,姑娘,還要不要随我走一趟啊?地方保管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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