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百麗推薦的人,自是可以的。
雖說百麗的目的她不清楚也不知曉,但沈若雙總覺得不是來害自己反之幫襯着她的,再加上方才的安慰之語可比謝瑜那句不着四六的可靠多了。
沈若雙對他的好感也有幾分上漲,登時道:“自然是要的!百利而無一害嘛,百麗推薦的,自是可信的!還是有勞公……姑娘了!”
雖然這人扮相想極了女子,但就因為剛才那一眼,沈若雙就再也忘不掉男子的身份了。不過他人喜好,沈若雙也不會過多介意,且好在及時改了口。
“叫公子也行。”
猶憐垂首笑了兩聲,道:“索性就是個稱謂罷了,姑娘喜歡如何叫,如何來就是。”
“那我就叫你猶公子罷。”沈若雙松了口氣,上前幾步,溫和笑道:“如此好聽也好記。”
她漾起的笑顔柔和,猶憐頓時怔然了一刻,随即垂首輕咳兩聲,應了聲好。
沈若雙注意到了他的反應,摸了摸雙頰疑惑道:“我臉上可是有什麼髒東西?”
怕是妝容都因為剛剛幾滴淚水不可見人了罷,念及此,她登時捂住了小臉,定是醜死了!
“沒有。”男人失笑道:“隻是覺得姑娘笑起來甚是好看,像極了認識的一個故人,如若可以,往後多笑笑。”
這話聽着熟悉,總覺得不久前某個人也說過同樣的話,不過那時她的小臉起碼還是白淨的,如今……那兩個字估計是哪個都不沾。
眼眸轉了轉,她将注意力停留到他身上一角,問:“猶公子,你腰間那條絲巾能借我一下嗎?”
猶憐拿給她,沈若雙圍過半張小臉,想在腦袋後面打個結,卻怎麼也弄不好,還因為姿勢的原因,衣襟内的一支珠钗掉了下來。
沈若雙動作一頓,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見謝瑜緩慢撿起那支綠雪含芳,在手心轉了兩個來回,眼神若有所思就瞥了過來。
沈若雙心尖莫名一顫,剛動了動唇就見他幾步上前,手指在後腦動作了兩下,不痛不癢,那條絲巾便老老實實穩固住了。
她放下手,低聲道了句“多謝大人”。
不知是否為情景所緻,她莫名感覺到心髒砰跳的感覺,緩了緩胸口,她暗忖這人勾引人的手段真是一絕,讓她這個見到他人卿卿我我隻會覺得沒眼看的人都感覺到幾分心動。
不過,她定是不會為此屈服的!他以往如此虐待她,怎麼可能如此簡單就讓他捕獲!那她沈若雙還有何顔面對蘇州一家……不對,一個沈冬山的!
念及此,沈若雙蓦然擡眸,瞳仁内滿是鬥志。
謝瑜從方才起就在二人在身後跟着,不近不遠,正好一字一句、一舉一動都落能落在他眼底的距離,故而當珠钗露出一個角的時候他便注意到了,等徹底墜落,他才得以确認,這便是早上他親自别上的那一支。
不因為别的,就因為那銀簪底下還有被他重力留下微微扭曲的痕迹。
沒曾想,這人居然還保留在胸口處。
像是在細心呵護。
莫不是,當真對他動了真情?
不過真情是這世上最麻煩的東西,前有父母做榜樣,後有裴铮做替補,為情所困的模樣謝瑜實在不屑,想到此處,他眼裡帶上幾分陰鸷,意圖消散她這等不切實際的想法。
視線在空中交接,一個俯瞰一個仰望,本是俊男靓女實為養眼的一幕,猶憐卻看出幾抹火花在空氣中蹦跶開來。
低咳兩聲,他上前兩步恰好地阻礙了謝瑜的眼神,對着沈若雙無奈道:“行了行了,再不走就遲到了,等上去再随你對視,可好?”
莫名有幾分寵溺的味道。
不唐突,反之相當受用,沈若雙彎了彎眉眼,收回視線,應了聲好,便挽着他走在前頭。
謝瑜冷言旁觀,隔着同樣的距離與二人前進着,餘光注意着地形。
暗道深邃且有不少所謂闖關之人,經過岔路口時還遇上了幾對旁的人,隻是越到後頭人便越少,最後停留在一堵石牆前,地方曠闊,隻是塵土累計,似乎從沒人涉足過。
回想方才那三人,沈若雙好奇問:“猶公子,為什麼這條暗道叫冤家路窄呀?”
“這是我們坊主的意思,在下也不太明白。”
猶憐頓住步子,回首笑道:“姑娘可以去問問我們坊主,看看這冤家究竟是誰。”
坊主?
手心鬼使神差摸到腰間放置玉佩的地方,或許,那個所謂坊主可以認識這玉佩的主人。
沈若雙試探着問:“所以你是要帶我們去見坊主嗎?”
猶憐搖頭:“我們坊主可是個怪人兒,比在下這個花魁還要神出鬼沒,慚愧的說,在下有時也找不到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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