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拒絕的話還沒出口,她就被人推了一把,順着石梯一路尖叫到底下,直接掉進了坑裡。
這個小氣吧啦的男人!
沈若雙怒吼:“謝瑜!”
地道迂回,她憤怒的聲音來回響起,然而還是阻礙不到上方的那位發出他的謝言謝語:“百麗姑娘說的是,來一趟不易,沈姑娘不如看看正好漲漲見識。”
她聽出來了!
這是在諷刺她沒見識!
要是在上面沈若雙定然咽不下這口氣,然而暗道幽黑,她當即就慫了,感覺一張口就會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從嗓子眼溜進去。
沈若雙屏氣凝神,想要摸索入口的位置,但這地道似乎夠大,除了岩壁上有兩隻小燈籠依稀可以看到個影,其餘的,是黑得一塌糊塗。
沈若雙用盡了所有勇氣,走至岩壁,剛顫抖着小手拿下一隻紅燈籠,一回頭,就見了個泛着綠光的腦袋。
“啊!!!!!”
紅燈籠砰得一聲落地,沈若雙尖叫着手足無措,甫一回頭,腦袋就撞上了個溫溫熱的東西,不硬不軟,像是個胸肌的樣子,她慌不擇路,雙腿一縮一蹦,就跳上了不知何人的腰上。
雙腿夾着腰,雙手抱着腦袋,她不停搖頭,“謝謝謝瑜!我我我我不玩了!我要上去!嗚嗚嗚我要上去!”
這次留下的是實打實的淚水,肩膀處的濕涼時刻在提醒謝瑜——
這個女人哭了。
并且……哭在了他的衣袍之上!
“你、先、給、本、官、下來!”
謝瑜的語氣低沉,夾雜着明顯的怒氣,雙手握拳青筋暴起,顯然還在克制階段。
沈若雙聞聲安靜了幾分,在心底暗自腹诽這人走路都是用飄的,面上卻收緊了雙手,直直停留在他下颚,“我不!我身後有東西!”
“那是假的。”
謝瑜看了眼方才下來就被他一掌解決掉的男人,閉了閉眼,心中緊念皇帝的意思,不能動手、不能動手……
然而心底的暴躁分子卻是壓抑不住,之前是在地牢從後面,這次是在暗道從前面,這女人當真以為他謝瑜的身子是如此好上的麼?
他聲線陰沉沉,一點都不輸暗道裡不知何處而來的涼風:“方才那個被本官一掌解決了,要是沈姑娘實在害怕,本官倒也可以給姑娘行個方便。”
沈若雙大驚,這是要給她也來一掌的意思了!
暗忖了一刻,在被這人一掌劈暈和跟着他‘漲見識’二者之中她果斷傾斜到了後者。
“我我我下去就是了!”
笑話,他那一掌下去她的小命也要沒了半條,算了算了,看在他的臭臉勉強也能辟邪的面上,還是順溜着準備送開了雙手,但腿還有些軟,沈若雙一個不穩就又倒回了熟悉的位置。
謝瑜不耐煩的眉宇剛展現出一半,就聽一道尖細做作的嗓音倏然傳了出來:“喲,這是哪裡來的如此俊俏的一對兒啊。”
謝瑜倏地轉身,随即凝神,單手持着一支精緻小刀瞬間就飛了出去。
咻得一聲,随着一絲飄起的發絲,直直入了那人身後的石壁。
沈若雙被擋在身後,看不清那人,隻聽謝瑜沉聲道:“你是何人。”
“公子來之前都不知曉問問這坊内的人?”一抹藍色的絲裙從暗處走來,漏出半邊上了精緻妝容的面孔,他唇角微揚,手上的團扇搖擺:“第一花魁可曾知道?”
謝瑜肅然,沒來過豬圈卻也是聽過豬的品種,沒有到過這玲珑坊,卻也是聽裴铮說起過不少。第一花魁,從建坊時就定下的人物,有人說她貌美如花,有人說她功夫有佳,和這玲珑坊幕後坊主有着不可告人的關系,所以雖然鮮少露面,卻穩坐花魁第一把交椅。
“花魁?”沈若雙彈出了個腦袋,小手領着順勢撿起來的燈籠,略微高舉,好奇道:“你是玲珑坊的花魁?”
承蒙今早春芽的不停造作,沈若雙基本也能認清那人臉上的胭脂水粉,不似她淡妝料少,有幾分豔抹濃妝的味道,不過一點也不顯維和。像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的年華。
“姑娘說笑了,在這地方還能是琉璃坊的不成?”
那人團扇掩面輕笑一聲,随即倏然上前一下拽住沈若雙的胳膊道:“方才我那夥計不懂事兒,叫姑娘受驚了,姑娘若是不嫌棄,叫我猶憐便好。”
這一兩步,沈若雙算是認清了他整個面容、服飾、以及被衣襟遮擋住卻因動作顯露的喉結。
她瞪大眼睛,視線在左手的謝瑜和右手的猶憐徘徊了兩個來回,随即試圖松開猶憐的手,“我們,那個,就是來看看,看看,也并沒有要怪罪剛才那位小哥的意思,公……姑姑娘大可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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