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了約翰。”
“是的。”瑪麗握緊了上過膛的手槍:“他也騙了我,所以他還不算太吃虧。”
夏洛克:“你完全可以跟我兩個人解決這件事情。帶上我去換羅莎蒙德,很方便不是嗎。”
瑪麗笑了一下,她認真點頭道:“我會的,如果可以那麼做我當然會的。”她看起來幾乎有些動容,但穩若磐石的手臂連一絲松動也無,她随時可以端槍射擊:“但是不行。”
“我不懂,”夏洛克皺着眉不解地眯着眼上下看了看瑪麗:“我能看透你想幹什麼,但是我完全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選擇。這不應該是你最不想要的結局嗎,換言之,你完全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東西,隻要你在約翰回來之前作出決定,而我不會是那個告密者。”
“噢夏洛克,”她歪頭露出了一種看見可愛小動物的表情,“真意外你還有不知道的事情,但是一切都不一樣了,夏洛克,也許這次該換我來給你答案。”瑪麗向夏洛克微笑,像是在贊許他的誠實,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地對着夏洛克的眉心比了比,像是一柄懸挂的斷頭刀,她聽着約翰推開樓下大門的動靜,态度堅定得像是一塊石頭。
“瑪麗,”夏洛克盯着瑪麗,“你還可以反悔。你要是真愛他你就不會這樣做。”
瑪麗隻是握緊了朝向他丈夫好友的這把手槍,她曾經拿着這把槍傷害過夏洛克一次,但遠未料到第二次來得如此之快。
約翰就是在這個時候從樓梯跑了上來,他從樓梯上看見瑪麗手裡握着槍的那一秒開始失去了所有思維能力:“不,不。不。瑪麗。”他後退了兩步,像是不願意接受眼前的現實:“上帝,瑪麗,你在做什麼。”他像個生了鏽的玩具,被人用力掰動澀滞的關節,跌跌撞撞地站在了起居室的大門前。
“别過來,約翰,你再往前一步,我會開槍。”瑪麗警告他。
“她會的,”夏洛克緊跟着出聲,他看着約翰的眼睛無比認真道:“約翰,她會的。”
“為什麼,”約翰幾乎瘋了,他咬着牙緊緊攥着自己的左手,額頭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地顯露出來,“這次,這次又是哪一出?”他說不出其他話來。
“羅莎蒙德。莫蘭帶走了她,約翰,”夏洛克向約翰快速解釋道,約翰聽到這裡幾乎要倒下去了,“很顯然莫蘭給了她一些指示讓她去完成,完成之後羅莎蒙德就會平安回來。”
“他是沖着你來的。”約翰的聲音聽上去像是破音,他這次是沖着夏洛克去問的。
“是的,漏網之魚,約翰,他是我三年在外漏掉的唯一一個莫裡亞蒂的骨幹手下。他的目的是複仇,我毀了他和莫裡亞蒂的所有,他當然會向我複仇。”
“但羅莎她才三個月。”
夏洛克沉默着放下手臂,他和約翰彼此互相看着對方,他并不能對約翰感同身受,但無疑這一切是因他而起,他隻能說道:“我很抱歉。”
約翰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全倫敦最可笑的事情:“所以,現在我要看着我的妻子殺了我的朋友去換我的女兒?”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我怎麼不知道我也招惹了莫蘭?”他邊笑邊搖着頭,嘴裡說着不不,他伸出手制止夏洛克多作評判的欲意,他心裡裝滿了突如其來的恨,而他甚至不知道應該恨誰。他看向瑪麗,像是再一次地認識她,而這種時刻,甚至都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麼你不選擇跟我們商量一下,而不是,”他哽咽了一下,意簡言赅道:“這樣。我們完全可以有别的方法,我不信隻有這一種。”
夏洛克看向着瑪麗,她咬緊了唇角回看他,她更加更加地握緊了手裡的槍,而約翰唯一能看見的,隻有手指搭上扳機的殺手和一個眼角含淚的母親。
“瑪麗。”約翰喊她的名字。
這讓她再也沒忍住眼淚:“羅莎被帶走的時候,你在哪裡,約翰?”她甚至無法去想象,“我能問問你的戒指去哪裡了嗎?我能嗎?”瑪麗嘲諷地笑了一下:“我的丈夫離開我和生病的孩子,甚至根本沒有去上班。約翰,我不會讓出選擇權。”她重又穩定了一下情緒,殘忍道:“為了羅莎,我可以做一萬次這樣的選擇。”
約翰啞口無言地沉默,他看起來就像是死去過一次,或者瞬間老了十歲,他像是小孩子做錯事般地動了動肩膀。他開始說對不起,全然換了個人一般,他艱難地去挽回一些錯誤:“我會救我的孩子,在所不惜,但絕對不以這樣的方式,瑪麗,我不會讓你去傷害别人,哪怕,”他又試了一次重複:“哪怕,為了羅莎。”
“噢你這話會更讓我想先解決了你。”瑪麗沖着夏洛克歪了一下頭:“而且他可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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