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刻假山的附近,阿強手拿小刀朝兩人不住的搖晃。“醬油女”吓得整個人貓在白雪飛的身後。劉茂嶼的反應比我快得多,他第一時間沖上前去,趁阿強不注意奪過他手裡的小刀。那也隻是一隻連韌都未開的小刀而已。
“堂堂男子漢連女生也欺負?”他劈頭質問。
阿強眉頭一皺,不悅道:“你是幹嗎的?”
“阿強!”我跟着跑過去。阿強一手環過我,看似自然的動作實屬在昭告天下我與他不尋常的關系。手一碰到肩膀就被我輕輕甩開。
“你們沒事吧?”我問她們。
白雪飛使勁兒擺開“醬油女”,可惜她抓緊的手如同螃蟹鉗子。白雪飛雪嫩地手臂被她抓紅了绫子。
“你的救兵都來了還怕什麼?”她發噱,“醬油女”這才松手。楚楚可憐地朝我喊了聲“姐姐”,随即眼淚刷刷地下滑。那眼淚使我無法責怪她的語誤。
“哦~~我想起來了!”阿強眯着眼睛,整個心思還停留在劉茂嶼熟悉的臉上。“你就是三年前害我被開除的家夥!”他一語斷定。我心一驚,他倆可是死冤家。
“阿強…”我喚他一聲,趕忙站在兩人之間,挽過他的手臂。
他挑眉看着我過于親昵動作,“幹嗎?怕我打他?”我沒作聲,其實心裡就這麼想的。阿強的秉性我比誰都清楚,他可是有仇必報的,誰敢肯定他不會再打他一次。何況現在的阿強已經沒有了“學生”的限制。對于我的舉止他也不反對,被我主動挽着,他求之不得。
“你沒事吧?”劉茂嶼關心地詢問白雪飛。白雪飛并不領情,她卻小脖一扭根本不理他。無奈,他轉身望向“醬油女”。“張…”話才出口,“醬油女”哇地一聲撲倒在劉茂嶼地懷裡當即号啕起來。劉茂嶼雙手不知所措地張持在兩旁,一臉的尴尬不知如何是好。他面色為難地看向我,似乎怕我誤會。而這簡單的眼神引起阿強強烈的不滿,使得惡魔的手反用力的握緊我。
我和白雪飛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有誰見過女霸王張萌萌哭的請舉手?怎麼可能有嘛!
阿強撇撇嘴,一臉蔑視地嘲弄“切~沒用的豬!兩下子就哭鼻子。”
看着“醬油女”滿臉的害怕與恐懼,我忽然感到萬般的罪惡。望向一臉戲谑的阿強,我大吼:“你有完沒完呐?讓你來是勸架的,你幹嗎欺負她?傳出去不怕外人笑話!”
“我又沒做什麼怕啥笑話啊?”阿強表情無辜地眨眨眼。
“還說沒做什麼!我親眼看着你拿刀比劃她!”
“我拿刀比劃她?你也不問問我為啥拿刀比劃她!”他的笑容收斂,陰暗的眸子顯得深沉。
“不管為啥都不應該。我最痛恨欺負女人的男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也用!”
“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他面目深沉地凝望我,手上的力道愈發加重。
“我當然知道,而且清楚的很!”
“語詩…”白雪飛開口想要解釋。
“你們别替他說話。男人大丈夫,拿刀比劃女人。我倒要看看,你那幫引以為傲的哥們弟兄知道了,會不會鄙視你這個強哥!”我斷定眼見為實。
阿強一把甩開我,冷冷地道:“在你心中我就這麼不屑?”受傷的眼神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期待。我知道他在期待什麼,但此時此刻,我就是無法抑制内心的怒火。我無法容忍男生欺負女生。特别是阿強,我永遠不希望這種惡劣的行為出現在他的身上。
于是,我對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肯定。“沒﹑錯!”
阿強臉色一窒,原地僵持了數秒鐘,随後咬牙切齒地說:“好!姚語詩,我們相處10年的感情算是白交了!”他毫不留情地調頭離去。
我收緊拳頭緊盯着他那熟悉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見,胸口突然莫名的疼痛。心說,對阿強我似否有些過分?
白雪飛歎口氣說“你誤會他了!”我回望她,她指着抽抽搭搭的人繼續道:“是這家夥自己讓他拿刀比劃她的!”
“啥玩意?”我不可思議地問。
“醬油女”抽抽泣泣地離開劉茂嶼,我用眼角瞥見他胸前的襯衫濕了一大片。斷斷續續地說“他…他說…他…他說…”
我不耐煩地吼“你别哭了,收起眼淚把話講明白。”
“還是我替她說吧。”白雪飛瞪她一眼。“柯強說他對除你之外的女人不感興趣,隻要有人威脅你的生活,他會将對方毀的連煙都不冒。這老家夥不信,就要柯強在她身上劃一刀,證明他是如何的鐵石心腸。柯強就拿個沒開刃的小刀吓唬她,結果還沒靠近她她就吓哭了。”
我暈,“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種笨女人?你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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