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飛,你腦袋是不讓驢踢了?有病啊!”
“我腦袋讓你踢了!病--------了!”
“你…”“醬油女”突然忘詞。這白雪飛說話向來趕勁兒!一開口總讓人不知下句怎麼應付。“醬油女”雖然平日故作嚣張,充其量隻是使個眼神擺擺嗓門子,實際上她肚子裡根本沒有那些辣妹的家夥事兒!真要讓她跟人PK罵架,這招最洩她底氣。
“你找我來幹什麼?”她不想和她鬥嘴,她也知道自己鬥不過她。
“都說了,是想關心你的近況!”
“謝----了!我好的很!用不着你老人家關心。”你白雪飛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你的強哥,是被你看也看過了,抱也抱過了。不知道閣下是不是已達成心願做了你強哥的女人?”
“醬油女”俏臉一揚“關你嘛事?怎麼?你嫉妒?”
“我?嫉妒你?”白雪飛指着自己瞪大眼睛的問。
“難道不是麼?”“醬油女”得意洋洋地笑。
“你什麼地方值得我嫉妒?”
“強哥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能在他的懷抱裡打個滾,也不是你說想就成的。”
白雪飛哼了一聲白過一眼:真是不要臉!下賤!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樣在你強哥的懷抱裡打滾的呢?是你求的還是他請的啊?”
她倆心知肚明。那天是語詩順手推的。如果沒有那一推,“醬油女”能有機會走到柯強身邊?他能看她一眼?
其實,當天語詩和白雪飛剛走飯店,柯強就拎着“醬油女”的衣服把她拽開。力道非但不溫柔甚至連半點肌膚都不願碰到。那無意間流露的嫌惡使“醬油女”身心重挫。她親眼見過柯強在校門前摟着姚語詩的腰,相信傳言中的不近女色根本是隻論醬油不提醋。這柯強并非不近女色,他隻是除姚語詩之外的女色不近而已。
若非親身體會,打死她都不會相信天下居然有這樣的男人。她出身名門。什麼高官大老闆沒見過。一個老婆N個小妾。在21世紀的官場和商場都已屢見不鮮。她一向認為男人對美女都是嫌少不嫌多的。而柯強果與衆不同。他不僅外表出衆,個性放浪不羁,且對感情執着到肯為姚語詩守身如玉的地步,這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從接觸到柯強鄙夷地目光的一瞬間,張萌萌平生第一次羞愧難當。她不僅瞧不起自己的輕賤,更加傾佩姚語詩的魅力。姚語詩的相貌并沒有多少出奇,隻是一臉的清純一身的清高。因此,她決定真正結識姚語詩。不是為了柯強,隻是好奇她到底是怎樣一位有内涵的女子。]
但是,“醬油女”不會向白雪飛低頭。特别這個人是白雪飛,她更不能跟她低氣。于是裝模作樣地道:“你别管是我求的還是他請的,強哥抱了我這是大家夥都看着的。強哥的身上有多香,某些人怕是一輩子也感受不到!”
“我呸!”她真以為她是跟她搶男人來了?“我白雪飛想要男人,手指一比劃就來一堆,别把别人的眼光都看的跟你一個檔次。”她打量“醬油女”一眼:“既然你已經達成心願,就收起你那讨人厭的性子,别老纏着姚語詩。你已經嚴重幹擾了她的生活。”她這才進入正題。
“我幹擾不幹擾姚語詩該你什麼事?用你管閑事?”
“姚語詩的事就是我的事。”一聲低沉的男音從不遠處代替了白雪飛欲說的話。兩人同時側臉望向左前方,身着白色無袖T恤的男生冷着臉向她們走近。“醬油女”不禁膽怯地退到白雪飛身後。而白雪飛則眯起眼睛看着男人脖子上晃動的金牌,她清晰地識别上面的文字“姚語詩,**年11月26日22時57分生。”這人越靠近,上面的文字越清晰。
“語詩居然小自己整整一年。”白雪飛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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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頭大汗地飛車前進,劉茂嶼一旁不住地吆喝着“慢點,注意安全!”我哪想得了那麼多?此時也顧不上淑女形象了,隻期待阿強能夠早點趕到制止這場“悲劇”的發生。
将自行車草草鎖上,我就連跑帶颠地在公園裡四下尋找。但這美麗的湘江公園在這晚餐的時間,根本就沒啥人。
“你确定沒聽錯?這公園可是公共場合,誰家挑戰會跑這來?耍寶哇?”我氣喘籲籲地問劉茂嶼。我發現他這人素質比我還高,隻要有意外場合他都跟着。上次是為救白雪飛這次是救“醬油女”,他表現的倒挺積極的。
“她們的确那樣說,就因為偷聽她們講話我還被她倆好個損。”老家夥臉又紅了。那樣子相當可愛。看他紅撲撲的臉,我不禁也笑了起來。
“我…我錯了…”一聲尖叫傳進耳裡,我倆猛的一顫,對視一眼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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