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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看着探頭傳遞過來的景象的人們渾身一寒,控制不住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維塔第一次離開培育倉的視頻記錄他們沒有,第二次逃脫的記錄他們也沒有,但是第三次,也是這整個世界末日的開端的那回,他們還好好的留存着。
紅色眼睛的少年像撕開一張薄薄的紙一樣撕開了所有的血肉之軀和鋼鐵壁壘,猩紅的血将他全身都染紅,腳踩在粘稠的液體中,他在實驗室無數個探頭的記錄下穿上了被挂在牆上的研究院制式白袍。
幸存的血獸或依舊被拘在培育倉中,抑或是趴在地上或角落瑟瑟發抖,沒有敢動彈的。
他擡頭的時候,盯着四面的探頭,眼中是深不見底的惡意,噴灑在他臉上的血讓他像地底深處走出來的惡魔一樣。
維塔對人類有着無限的惡意,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
人類招惹了這樣一個怪物,美名其曰是為了人類的進步,但其初衷早在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變質,沒有人承認,但大家心底都分外的清楚。
若是他們出現在維塔的面前,維塔或許不會介意幫他們每個人身首分家。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再沒有能挽回的可能,所以不管怎麼樣,淨土都要集合全部力量将維塔抹殺。
最開始的時候,還有人看清此事的嚴重程度,但方才走廊裡那個小男孩的變化和紅色人影回頭的笑容都切切實實的告訴他們,他們一直以來保存着的“維塔”隻是一具空殼罷了,他似乎已經回歸了最原始的狀态,寄生在一個人類的身上。
“查清這個人的身份,他到底是怎麼接觸到維塔的?”為首的白衣研究員難掩自身的恐懼和煩躁,回憶起曾經的錄像,他連自己穿的的這身白色制服都恐懼不已。
整整四年,維塔都沒有出現過,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四年,他們已經借助維塔的身體做了無數次的實驗,成果已經顯現,或許再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能将首都星徹底的從紅血病毒的掌控中脫離出來,然後将血徒這種龐大的力量牢牢的攥在手中,成為帝國指向四方的武器。
如此美好的未來,卻在這個時候被突然打破了,利益牽扯方誰都坐不住了。
有人說道:“這人好像是人盟的,一直跟在王廬的身邊保護他的人。”
“我這邊有資料。”
很快,一個人的信息出現在光屏上,正臉的照片、身份乃至詳細的異能描述都擺在衆人面前。
若是沈長聿在這的話,恐怕就能認出這就是一直跟在王老頭身邊那個沉默寡言的黑衣男人,而他如今僞裝的也正是他的身份。
沈長聿今天來的時候帶了帽子,黑發遮住了大半張臉,走廊上的探頭都沒能拍到他的正臉。
“王廬身邊的人不長這樣。”
就在一部分人準備從這方面入手去查探的時候,突然有人打斷了他們的思緒。
胡子拉碴的男人抽了口煙,吐出一片白色的霧霭,沙啞着嗓子開口。
沉默了一整天的姚影從角落裡走出來,叼着煙有些認真的打量着面前的人影。
“姚上校,你認識這個人?”有人頗為嘲諷的看着他,似乎想看看他能說點什麼。
姚影當年也是風光一片,平民出身卻立下了不小的功勞,軍銜一路高升,隻是後來不知是得罪了誰硬生生在這個位置卡了四年,不過他本人也不在乎,原本看好他的人也都失望了,如今更是沒有多少話語權。
看不起他的人還有挺多,誰又會給一個這輩子都止步在此的人好臉色呢?
姚影搖了搖頭,似乎也沒聽出那人的嘲諷:“這個人我有些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絕不會是這個男人。”
姚影也說不出到底是哪裡熟悉,分明他連對方的臉都看不清,但熟悉總歸是熟悉,哪怕有一點感覺也是完全不同的,而剛剛這些人找出來的這個黑衣男人他卻半分熟悉感都沒有,這二者必定不是一個人。
“感覺?我看就是笑話!”身居高位的一個年輕人突然開口,語氣中的不屑毫無掩飾,“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否則單是一個私聯淨土外的危險人員這一個可能,我就保不住你啊姚教官!”
說話的年輕人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胸口卻挂着少将的徽章。
此時聚集在這裡的都是這次剿滅行動的參與者,多是政治和軍事官員,但在他這個年紀有少将等階的卻還是頭一份。
姚影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這個年輕人一開口,他便怏怏的閉了嘴,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了。
“徐議少将,他姚影不過是做了你幾年教官,哪裡值得你開口袒護他,該查還是得查。”有人說道,已經是借着這個由頭讨好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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