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議故作為難的搖了搖頭:“畢竟是我的教官,多少也要回報幾分的。”
一些人又應和着,話題便轉過去了,連實驗室的負責人都要贊賞幾句,這會便成了恭維這位年輕少将的盛宴。
姚影歎了口氣,對着這群人卻是失望透頂。
如今這個場合,本是為了解決淨土的大麻煩,維塔回來了,淨土危在旦夕,首要之舉便是解決這個危機。
即便淨土已經做了許多準備,就等對方出現時直接抹殺,但這個任務的執行者總也需要靠譜的人來擔任,而不是徐議這種草包。
姚影曾在第一軍校擔任教官,徐議是他的學生,隻是後來,姚影黯然離開,徐議卻以同屆第一的名頭畢業,一時聲名鵲起,沒人不知道帝國出了他這樣一個人才,後來也是屢屢立功,年紀輕輕便被授予了少将軍銜,年青一代無人能出其右。
雖然為人驕傲,說話不怎麼好聽,但優秀的人總是有特權的,人們反而因此喜歡他。
而唯有姚影知道,人前天才的徐議人後隻是個廢物,他那點實力水平能稱得上普普通通,卻遠遠達不到優秀的水準,隻是靠着自家的關系和幫助,打壓其他人上位的,他名下的軍功恐怕沒有一個是他自己掙來的。
今天這次行動,策略和計劃上面已經安排好了,徐議不過是來走個過場,在最前線給自己的光鮮履曆再添一筆而已,而姚影則是他故意請來的,大概是為了羞辱他。
姚影歎了口氣,回到自己先前待得角落裡眼不見為淨。
帝國如今限制于紅血病毒,與外界聯系甚少,但終有一天,這場災難會結束,到時候領導這個國家的如果是這樣一群草包,那還不如就再次滅亡了。
如果他的學生還在的話,如果當初他能好好的畢業,或許才是他所渴望的世界。
隻是為了他所謂的公平,他自己的前途已經交代進去了,而他看好的學生也死在了四年前,那些紅色的血作不得假,姚影知道自己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帝國一步一步腐壞了。
姚影閉了嘴,其餘人相談甚歡,隻等着維塔被徹底滅亡的那一刻,徐議已經習慣了自己笑着玩樂的時候,長輩将功勞捧到他的面前來,這一次想來也會是這樣。
***
知道了前頭一定會有東西在等着自己,沈長聿倒是一點畏懼都沒有。
已經知道這是淨土的計劃,他甚至還打算按着對方的計劃走,就怕他們來個破釜沉舟。
當很遺憾的是,他們進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維塔的身體,而他們前進的方向就像是沿着警戒線的邊緣在往前走一樣,維塔能感覺到他離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遠了。
并不是他們在遠離,而是他的身體被運送着去往離他更遠的地方。
在這種情況下,沈長聿便不打算再繼續往前了。
走廊裡許許多多的探頭左右搖擺着,緊緊的朝着沈長聿的方向,試圖捕捉他的更多面貌。
沈長聿皺着眉,不想再拖延時間:“維塔,我們現在在什麼位置?”
他停在走廊的中央,他身上的紅色虛影卻陡然炸開,幾乎是瞬息之間整個走廊就被淡紅色的霧氣诶給充滿了,這些霧氣從門的縫隙中溢出去,徹底的将他們所在的建築都勾勒出來。
探頭傳回來的畫面突然染上紅色,紅霧中的人第一次揚起了頭,将鬓發别在耳後,卻同樣沒有辦法看清他的臉。
“怎麼回事?”有人問道。
但沒有人能給他回答,也等不到别人給他回答。
沈長聿聽到耳邊的維塔的聲音:“我們就從這出去。”
沈長聿:“附近有人嗎?”
維塔:“沒人。”
沈長聿伸手按在了他面前的牆壁上,朝着淨土内部的方向,陡然間有什麼突然擴張,兩側的牆壁發出破碎不堪的聲響,裂縫飛速蔓延,有這麼擠在在這走廊的空間中。
人們還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探頭畫面全黑,聲音也一同被切斷。
隔離區邊緣的建築陡然倒塌,像是從中間炸開一樣,碎石崩飛出去,落在了很遙遠的地方。
因為距離太近,警戒線的紅光有一處消失了幾十秒,才慢慢的閃爍着複原了。
而已經随着車離開了一段距離的王老頭聽到身後的巨響,從車窗裡探出頭的時候,看到警戒線處騰起的煙塵。
他喃喃道:“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嗎?”
滾滾煙塵中,紅色的一抹霧氣迅速收斂,在那片潔淨的空間中重新變成人形,趴在了沈長聿的肩膀上。
沈長聿往前走,圓形的屏障将煙塵都阻隔在外,剛剛他就是直接用他的異能從建築中間穿了出來。
越是靠近他的身體,他的抗拒會更強,但這也不意味着他隻能這樣做,對待這種死物,圓形的屏障會更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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