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夢合上剛打開的書,擡頭微笑着點點頭:好!秦超令用手扯了扯祁夢的衣角,祁夢用手敲了敲她的頭說:你剛才不是要上廁所嗎,一起呗。
好啊。秦超令爽快的答應了,起身走在她們的中間,一路拽着祁夢的手臂。
祁夢不習慣有人拉她的手,或是一些很親密的動作她都無法接受。但是秦超令與他人不同,她隻要是跟祁夢一起走,都會挽着她的手臂,祁夢若不願意,她便死皮賴臉的纏着她,起初祁夢反抗,後來也就随她了,反而變成了一種習慣。
王蓮,我與秦在這兒等你。快到廁所的時候,祁夢和秦超令走到那排大大的楓樹下。
嗯……
祁夢,你說她幹嘛對你那麼殷勤啊。秦超令放開祁夢的手,一本正經的與祁夢四目相對。祁夢用手敲了敲她的腦袋,回答道:我人好啊。聲音很低沉,卻是歡快的。
才不呢。
很快,王蓮從廁所出來了,微胖的身材,穿着一件顔色很深的牛仔衣,很不合時宜的有點擠,在這個流行齊劉海的年代,她卻喜歡把高高的額頭露出來。老遠便伸手向她們倆打招呼,臉上出現和諧的笑容,但臉上刻着與祁夢她們年齡不相合的年紀。
嬌弱的樣子,似乎風一吹就會倒下。
王蓮是剛到班級一個星期的新生,聽說已經在自家學校教過書的人。說是自家學校,是因為她的父親是校長。後來不知為何,又想起來讀高中,或許是為了彌補當初沒上高中的遺憾,所以她的年紀确實比祁夢她們年長四五歲。
她與祁夢熟悉是因為她剛到學校大門時摔了一跤,剛好是祁夢扶她起來,所以那是她想,祁夢就是她在這個學校的第一個朋友。
哎呀,好啦,秦,人家才到我們班一個星期,幫幫她也沒什麼,對不對。祁夢向王蓮招手,呲着嘴與秦超令說話。
可是,我就感覺怪怪的,每次感覺她來叫你,總是向着你走,眼睛卻……
走了。王連走上台階,對着她倆說。
好,走了秦。秦超令還未說完,剩下的話又吞回了肚子裡。
秦超令不是不喜歡王蓮,而是不喜歡王蓮看林言的眼神。喜歡一個人,眼睛裡充滿濃濃的愛意,是騙不了其他人的。早已成了林言說客的秦超令,是不允許她最好的兩個朋友之間出現第三者。雖然到目前為止,祁夢都還不知道自己喜歡上林言,但作為旁觀者的這些好朋友,在她發現自己的心思之前,一定為她清掃所有障礙。
很多男生的追求與喜歡都存在一定的期限,如果第三者的出現能為他帶來慰藉,他随時都會與過去一刀兩斷,重新捕獵更輕而易舉到手的獵物,更何況還是自動送上門的。
如此,秦超令更不喜歡這個很會讨人歡喜的大姐姐,對于一個愛情處于劣勢的男生而言,他的底線是很容易被攻破的,甚至有時秦超令覺得林言是沒有底線的,他愛着一個人,但是他可以不拒絕所有人的讨好。
然而祁夢,這個感情的潔癖者,她不會接受一個不忠于她的愛人。
第12章愛一人,執如命。
你是有多嫌棄我,才要費盡心思的想要向所有人證明,你不曾愛過我半分。
林言像隻受傷的小鹿躺在雪地裡,身體不停的抽搐,久久的保持着一個動作,抽泣而低沉的聲音在房間擴散開來,帶着壓抑的悲傷。
或許悔恨正在占據他的内心,他使勁的控制自己的情緒,越使勁越無法控制,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曾料到,面對這張臉,這張毫無血色的臉,終于不再對自己微笑,生氣,甚至是怒吼的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不能自己。
林言和藍祁夢,他們生活在一個城市,一個低頭不見擡頭見就能遇見的小城市,而他們有整整三年未見,他們總是故意的避諱着對方,像逃避會傳染的瘟疫般。即使他們的共同好友都是生死之交,近些年也因如此,再也沒有聚齊過,面對朋友們的質問,她的回答裡帶着很多理直氣壯的語氣:像你們這些已婚人士,經常成群結隊的,大晚上還在外面鬼混,成何體統。她的語氣裡常常不痛不癢,聽不出任何的悲與喜。但是挂完電話,她都會搖頭歎着氣,眼睛裡是慵懶的疲憊,嘴角是拼了命的往上拉扯。她曾不勝榮幸的那群人,常常恭敬不如從命的想要與之粘在一起的那群人,如今卻是這般模樣。
她時常一個人坐在外面,看着夜空中的萬千星辰發呆,沒有溫度的月亮煞白的有些吓人,深邃的夜空中也看不到任何的邊際,像充滿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一個被世人忘記而自己久久不能釋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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