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人一樣,極端的矛盾體,就像此刻躺在冰冷病床上的藍祁夢,她害怕死亡,卻又害怕痛苦的活着,所以選擇了一個兩全之法,長眠,既能感覺人間世俗的熏染,還不用痛苦掙紮面對這個殘酷冷血的世間。
醫生辦公室裡,一個年輕的醫生拿着那張被鮮血染得通紅的照片,左右前後不停的翻看,想從裡面看出個什麼究竟來,照片裡究竟是什麼?能讓一個人大半夜的穿着如此單薄的睡裙下樓買酒。或許那個時候她已經神志有些模糊,才闖了紅燈,遇上如此糟心的事。
或許是有什麼特别想不清楚的事兒……年輕的醫生像是在自言自語,出神的看着照片,眉頭緊鎖,愁顔不展,由此,夭長而美豔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線,和高挺的鼻梁皺在了一起。
能有什麼事?你們這群年輕人真讓人費解。坐在他對面的老醫生不以為然的,一貫用他對待所有病人的語氣回答着他徒弟發出的自言自語。
師父,你說這張照片到底是什麼樣的?他把照片特意拿到燈光下,晃了晃,在湊近自己的眼前,費解的盯着看。
楚歌先生,從我把這個病人交給你時,你就不停的琢磨這張照片,眼睛累不累?楚歌的師父喝了一口茶,搖了搖頭。
或許就像楚歌說的一樣,這張照片真的藏着什麼秘密,難以開口的請求,或是一段難以啟齒的愛戀,又或者這是一場以謀殺開始的懸疑案件……
楚歌喜歡看各種各樣的推理懸疑小說,故事往往都是以一個很簡單的故事開始,在經過一番調查之後一無所獲,兇手做得太完美的計劃,于是就以意外事故處理了。那麼,接下來他的病人一定很危險,想到這裡,他情不自禁的拍桌而立,眼神兇狠,吓得他的師父噴了一口茶水,直接噴到楚歌的臉上。
臭小子,你想嗆死我。楚歌的師父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臉責備的看着他。
師父,我去看看她。話音随着人影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留一扇被打得脆響的門,和一個搖着頭一臉無奈的人。
楚歌愛推理,也會把事情想得極端,但又或者他說得也有理。
那是很久以前,楚歌剛到醫院實習的時候,就遇到過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個有錢的中年男人,抱着一個像是他女兒的産婦,血淋淋的跪在醫院門口,大聲呼喊救命,最後産婦剖腹生下一個早産的六斤重的兒子,中年男人樂壞了,于是騙他原配妻子說最近出差,可能需要一兩個月。結果是他的兒子不見了,這才想起他妻子可疑的行為,和自己剛提出來的新車,刹車怎麼會不靈。
等警察找到他的原配妻子與兒子時,才知道一切都是他妻子做的,自從知道自己的丈夫養了情人,她每天都過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看見自己的丈夫,就像每天看着一把尖刀對準自己,看不見時她又害怕,急躁,如此極端與矛盾,她想了結事情,便在他打算送給情婦的車上,請人做了手腳,她以為等事情結束了,自己也會随着丈夫而去的,誰想上天弄人,那個情婦還為他生了個兒子,瘋狂占據了理智,他要殺了那個孩子,哪怕與他同歸于盡都行。
這個故事在實習時候的楚歌,故事情節如他推理的一模一樣,雖然他未曾猜到結局是悲傷的,至少是沒有那麼悲傷的。
但或許那是最完美的結局,為這,他一度認為自己是冷血無情的,即使看見那個發狂的女人,躍下高高的樓層,他依然沒有半分覺得難過,為此他覺得自己做醫生是上天安排好的,因為在他心中醫生就是冷酷無情,甚至連血都是冷的。
如他這般。
可是那天淩晨夜裡被送到急救室裡,瘦骨如柴,身穿一件分不清什麼顔色睡裙的女孩時,他居然害怕到不敢親自手術,而是做了師父的副手。
他看着躺在手術台上一動不動,眉心緊鎖,手裡緊緊拽着一張照片不放的這個人時,心裡害怕了,看着被馬路搓掉的那一身血肉模糊,你分不清該從哪裡下手,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裡受了傷,那一分鐘,他無比心疼且痛心着。
他害怕她沒了呼吸,害怕她霎那間放棄要活的念頭。
後來他痛心着她的父母對她冷漠的态度,原生家庭奇怪的相處模式,對這個人他除了心疼還充滿着好奇。
過了好一會兒,楚歌回來了。
怎麼樣,看到嫌疑人沒有?看到楚歌一臉的興高采烈,他師父用認真的口吻問着他。
楚歌大腦迅速的運轉,說:沒有。
臭小子,你是緊張過度了你,放松心情。說着用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端着水杯出去了,依然無奈的搖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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