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同樣淺笑了一下,沒再說話。潇灑轉身走向内屋。院子裡的一衆配槍打手也随之退下。
奕霜霏長籲一口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那女人見所有人都走了,自己孤零零杵在那兒也頗為尴尬。便揮舞着手絹,一扭一扭追了上去:“九爺,九爺,等等人家嘛……”
奕霜霏嗤之以鼻,拿着阿威遞來的藥回家了。
母親急急迎了出來,關切詢問道:“霏霏,你一下午都幹什麼去了?怎麼現在才回呀?”随後發現女兒右手的姿勢有點奇怪,“哎呀,你這……這手是怎麼回事啊?受傷了?”
奕霜霏進屋坐下,一邊替自己敷藥包紮,一邊将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轉述給母親聽。
“真是冤孽啊。”奕母痛心歎息着。
“娘,沒事的。”奕霜霏反過來安慰母親,“也不是很嚴重,些許皮外傷而已,又沒有傷筋動骨。最多十來天就能好全。”
奕母憐惜地看着女兒纏滿紗布的手,欲言又止:“可你的手包成這樣……”
奕霜霏擡眼望向母親,見其愁容滿面,立即明白了她在憂慮什麼。“娘,你是不是擔心我現在這個樣子,就沒法練習撲克牌了?怕這一耽誤,又不曉得要耗去多少時日?”
“唉……”奕母長歎一口氣,以示默認。
奕霜霏微笑着摟住母親,耐心勸誡道:“娘,不用擔心。我有童子功,基礎又好,學起來很快的。陳師傅都誇我天份高、進步神速呢。等手好了,我立馬加緊練習,把這些天荒廢的時間都補回來。”
她調皮地往母親身邊湊了湊:“我保證,一定會順順利利地進到裴家賭場。”
作者有話要說:新人新書,請多支持。謝謝。
第2章第2章
僅僅一個禮拜,奕霜霏的手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紗布一拆,她便開始瘋狂地練習撲克牌。時間不等人,想要在兩個月内由“一竅不通”蛻變為“技術精湛”,她必須付出超越常人的努力。
所幸天道酬勤。當陳師傅再次見到她的時候,由衷感歎了一句:“學得真快啊。你可以出師了。”
她心中狂喜,終于能夠去裴家賭場一顯身手了。
陰曆五月十五,恰逢裴家當街施粥的日子。
自從裴複生發迹以來,每月逢初一、十五這兩天,都會差人在街邊支幾個攤位,免費發放一些粥面饅頭。這習俗,堅持了有十年多了。所以裴家在福昌城的聲望一直都很不錯。老百姓常常稱贊裴老爺子善長仁翁,乃當世活菩薩。
裴家在市中心經營着一個“美樂天”,共有四層樓:一樓夜總會,二樓賭場,三樓餐廳,四樓客房。如此大型的綜合性娛樂場館,縱觀整個福昌城,也是獨一無二。
奕霜霏踱着步子來到“美樂天”門口,望向頭頂華麗闊氣的霓虹招牌,深吸一口氣,堅定走了進去。
“什麼?你要應聘荷官?”賭場經理瞪大了雙眼,顯出極度的難以置信。
“您沒聽錯,就是你們賭場的荷官。”
“可是……從來都沒有過女人做荷官的呀。”
“但也沒有規矩說,女人不可以做荷官呀。”奕霜霏針鋒相對。
“呵呵,”賭場經理笑了笑,“要不,你先洗個牌給我看下吧。”
奕霜霏胸有成竹,拿起桌上的一副撲克,随手演示了一套相當娴熟的洗牌操作。動作潇灑,一氣呵成。
經理目不轉睛地看着,甚為驚歎。他還是頭一次見一個女人将撲克牌耍得如此行雲流水,毫無破綻。
“不錯不錯,幹淨漂亮。”他忍不住拍手稱贊。
但過後,仍舊露出一絲尴尬的笑意:“這技術嘛,倒确實沒多大問題。隻是……”他面露難色,“這事兒……我做不了主,必須得請示一下大少爺。你稍等啊。”說完即轉身出去了。
片刻之後,他返回來,說大少爺要親自再面試一次。
于是奕霜霏便跟着賭場經理來到大少爺辦公室。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裴謹初:一身得體的藍色西裝,端端正正坐在辦公桌前;發型中規中矩,卻打理得很仔細;領帶系得很正;鼻梁上還架着一副細邊的金絲圓框眼鏡。整個人看起來儒雅斯文,溫潤端方,頗有幾分書卷氣息。
李經理分别為二人做了引薦。
“怎麼會想到要應聘荷官呢?”裴謹初顯然也是無法理解,“像你這樣一個姑娘家,去三樓餐廳或是四樓客房,應該都會有更适合你的空缺。”
奕霜霏淺笑,坦然回答:“但是相對而言,荷官發的工錢是所有崗位裡最高的。”
這是她從陳師傅那兒打探到的内幕。荷官的收入所得會與賭台業績挂鈎,是有提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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