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斜笑了笑,重新對上楚熒的目光:“提前祝你一切順利。”
月色如水,傾落在江斜的身上。楚熒覺得疑惑,自己面前這樣的一個分明知禮人,真的是外邊所說的那個纨绔不化的承陽侯府世子嗎。
楚熒本不想動這張底牌,卻沒想到,江心真的會死死咬住這件事來編排她,而秦母還偏偏信以為真,懷疑她同外男私通。
這其中一人,便是楚熒之前見過的跟在江斜身邊的短衣少年,林二。而另一人,則被五花大綁着由林二押着,在江心看清楚面容之後,整個人便頹然地晃了晃,隻能勉強用手撐在地上。
林二不過十三四的年紀,個頭還不算高,向廳裡的衆人抱了抱拳,笑着說:“我是江斜哥身邊的護衛,今天是代表候府的夫人給大家傳個話。”說着,從腰間取下一塊古樸的烏玉玉牌,正是代表着承陽候府的東西,這玉牌整個侯府也不過隻有江毅夫婦二人有,上面龍飛鳳舞地刻着個“柔”字。
衆人一看,便也知道這話定是承陽候夫人李柔的意思了。
說完,林二又扯過來那被五花大綁着的人,往前一推:
“秦小将軍應當認得這人吧。”
透過蓬亂的頭發和滿身的傷口,秦穆堯還是認出了那人的面容,啞了啞,還是緩緩開口,如實答:“這……是心兒身邊的那位總跟着的貼身護衛吧。”
“沒錯。”林二直截了當地說,“那日郡主和楚姑娘在街上發生了些口角,便使人暗中跟蹤楚姑娘了。是江斜哥恰巧碰到了,為了楚姑娘的安全,這才送了姑娘一路,并無有些人所傳的私通之事,還請諸位慎言。”
又沖着秦母揚了揚手中的那塊承陽候夫人的玉牌,補充說:“此事,夫人也是知道的。”
見了那塊玉牌,秦母趕忙有些心虛地說:“我也是熒兒的婆婆,又怎麼會相信她跟别的男子私通呢——是夫人多慮了”
“如此最好。”林二笑着接上話,雖隻是個年紀不大的少年,話卻是幹脆利落,絲毫沒有先前在楚熒面前玩鬧時候的年少稚氣,“既然事情已經解釋清,那我便先告辭了。”
說完,又看了一眼蓬頭垢面被綁着的江心的暗衛:“這人我就留下了,畢竟是郡主的人,便交給秦府自行處置吧。”
江心目瞪口呆,面色慘灰,隻是一個人念着:“不可能、不可能……為什麼母親會幫着楚熒這個女人……”
然後沖着楚熒又哭又笑着喊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楚熒,你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天時、地利、人和,怎麼全都是你占了?怎麼可能……你怎麼不去死!你為什麼要礙着我得到我想要的人生!”
——因為楚熒死過,就是被江心如此害死。而所謂的天時、地利、人和,也不過是她用了一條命換來的教訓。
“人在做,天在看,江氏。”楚熒低下頭看她,眼中的情緒有些複雜,冷冷地開了口,“就因為你想要,就要去害旁人嗎。”
“可是我是郡主!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江心咬牙切齒地盯着楚熒,“我愛穆堯,憑什麼你非要插在我們二人之間,當絆腳石!”
楚熒就像看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瘋瘋癫癫的江心,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端着那副郡主的架子,不明白自己的錯處。
“江氏,你以為我就有多稀罕你看上的男人、要在你們的感情裡橫插一腳?你可想清楚了,是你先看上了有婦之夫,是你尋死覓活非要嫁到秦府,是你讓人給我下毒,是你派人去截殺我。你做了這麼多孽,怎麼到頭來還要怪我,怨我礙着你得到你想要的的人生。”
“你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就能拿着銀錢和權勢去操縱人心、草菅人命了嗎?旁人在你眼中怕不過隻是條微不足道的賤命吧。但我們這樣的‘賤命’,便得由你掌控生死、心甘情願地為你的欲望鋪路嗎?”
“況且,你以為自己真的是承陽候府的嫡女嗎?”
第25章和離我今去意已決
楚熒詞話一出,衆人皆驚。
“你這是什麼意思?”江心愣了愣,瞪着一雙眼:“我當然是承陽侯府的小姐!”
“方才你還說,從靜山寺回來時候,是你的兄長送我回京的。”楚熒不直接回她,看着面前的江心,開口說,“此事不假,可是你莫要忘記,分明是你先派人要截殺我的。”
頓了頓,楚熒又問:“江氏,你以為你兄長為什麼要從你手裡保我?”
“怕是連你自己也不知道吧?你不過是侯爺外室生的孩子,抱回承陽候府長大的罷了。”楚熒輕飄飄地說,“你覺得這個消息的分量,夠不夠換你兄長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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