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将幾包毒粉和淮恩郡主的信件一同呈給了秦遠。秦遠緊鎖着眉頭抖開信紙,隻不過看了幾眼,就面色鐵青地把書信摔到了江心腳下。
江心癱坐在地上,隻是看到信件一角的字迹,面色便頓時變得灰白。
秦遠沉着嗓子問跪在地上的染梅:“當初在府裡找你的人是誰。”
“老爺,郡主拿着我一家老小的生計威脅,小的這也是沒辦法啊!郡主讓我藥死少夫人,讓她不能出現在婚禮上……”安子顫顫巍巍地跪下,聲音中帶着哭腔,“郡主說,若是不除掉少夫人,她就砸了我父親的攤子,我一家老小都靠我和父親糊燈籠的攤子過活啊……”
“不、不是我!一定是他們串通好要編排我的!楚熒就是不想看我進秦家!”江心越聽越慌,去攬身邊秦穆堯的腿。
但秦穆堯隻是在江心驚恐地目光中,撿起江心身邊散落的信件。
江心急着去搶信件,伸手一撲,信件碎成了幾塊,又紛紛揚揚落到了她的身上和地上。
見江心的動作,楚熒則無甚反應,淡淡地睨了一眼江心,又繼續說:“這信件沒了就沒了吧,不如公公再看看這個。”
說罷,從自己的衣袖間,又取出一疊紙,讓素雪拿給了秦遠。
秦遠接過折疊紙,是數份供詞,出自楚鳴之手。上面記着楚熒去靜山寺那日,抓住的幾名被派去截殺楚熒殺手的口供。
一張一張,無一不是有人暗中替江心出高價、又或是拿着親人威脅,讓殺手去取楚熒性命的供詞。
“既然公公也知道楚家與秦家交好,那我哥哥定然不會平白無故隻是因為妹妹的丈夫納了個妾,就讓我拿着這些東西來編排郡主的。”楚熒看着秦遠握着證詞微微顫抖的手,把話接了下去,“更何況還事關我、和那些為郡主賣命的殺手的家人性命不是。”
秦穆堯沉默着看過證詞,江心擡頭,卻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
她作為郡主呼風喚雨這麼多年,今天面對此情此景,卻是第一次怕了,淚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滾落。
“穆堯……穆堯,我隻是太愛你、想要獨占你而已!我都是為了我們這段情!父親!我真的隻是太在乎穆堯了!我不想和别人一同分享穆堯而已……”
江心哭着扒着秦穆堯的雙腿,發髻散亂,和淚水同妝容一同糊在臉上,苦苦哀求着,哪裡還有半點身為郡主的風光。
然後哭着哭着,又好似想起來什麼似的,突然癫瘋地驚叫起來:
“穆堯,隻有我是真心愛你的!楚熒這個女人!她——她早就和我兄長私通了!”
秦穆堯隻是看着江心,挑了挑眉,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見秦穆堯沒說話,江心更是大聲地叫嚷起來:
“她!她從靜山寺回來的時候,就是乘着我兄長的馬車回來的!還有上回、上回也是我哥送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回來秦府的!他們、他們兩個人的關系肯定不簡單——你們也都知道我兄長江斜在外邊是什麼名聲!他就是個纨绔子弟、一向沒個正經!”
秦母的目光不知是驚恐還是懷疑,在江心和楚熒二人身上打轉,呆呆地張着嘴,卻是說不出話來。
“江氏,說夠了嗎。”秦遠面色鐵青,打斷了一個人喋喋不休吵鬧個不停的江心,“熒兒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心裡都有數,還輪不着你去編排。”
江心瞪大了眼睛,癡癡地說:“你們……你們都不信我?我可是一言九鼎的郡主!”
秦穆堯和秦遠都沒說話。反倒是秦母在這時候開了口:
“熒兒啊……江、江氏說的可是真的?你、你真的和那個……江、江斜有什麼?”
楚熒挑了挑眉,看向秦母,二人目光相接時候,秦母被楚熒冷漠的眼神驚地一哆嗦,連忙又接上話:“熒兒啊……母親、母親也不是懷疑你的意思。隻、隻是……”
卻是怎麼也圓不上自己的這番話。
“既然您懷疑……無妨。”楚熒收回目光,“鄭九,你進來吧。”
說完,鄭九便帶着個兩個人一同走進秦家的廳裡。
而這兩個來的人,便是昨夜江斜給楚熒的賠禮。
“我知道你手裡肯定有靜山寺的證據。但我了解江心,她性子乖張,必然不會就這麼白白吃虧。”
昨晚,江斜看着楚熒,笑着說,
“我兩次都從她手中保了你,她早就對我不滿,定會咬住此事編排你我二人的關系。”
“我知道你一心和離,不在乎那些對同丈夫和離了的女人的議論。”江斜微微垂眸,“但你我之間本就無什麼,我不能讓你因為我的名聲,背上些别的莫須有的閑話。”
“你說得對。承陽候府對她疏于管教,才讓她如今無法無天地害人。這人是那日心兒派來跟蹤你的貼身暗衛,我抓到了,這人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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