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煊心裡極為不爽,“沒怎麼,就是看你玩的挺開心的啊。”
她陰陽怪氣的語氣讓江若郁悶,“你不是過來找我的嗎?”
沈煊冷冷的說“本來是,現在又不想了。”
“好吧。”江若轉身想回去了,心裡暗暗的罵自己有病,跟過來就是自找沒趣。
沈煊向前攔住她,沒好氣的說“你就這樣走了?”
“要不然呢?你都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
沈煊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這麼沒良心,我視你為唯一的朋友,你這樣對我?”
唯一?!江若聽到這個詞就覺得很反感,“好,你是很唯一,我很博愛,可以吧。”
一聽就有種被羞辱的感覺,沈煊氣的推了江若一把,“你太讓我失望了。”
毫無防備的江若被這猛地一推,腰背硬生生地撞在樓梯拐彎處的扶手上,痛的頓時蹲了下去。
沈煊見狀也吓了一跳,沒想到會這麼嚴重,連忙走過去要扶她。
江若生氣的甩開了她的手,那種鑽心的痛從腰背傳遍到每個神經,最終傳達到心髒,痛到她想要嘔吐,臉色頓時煞白。
“我……”沈煊隻得愣在原地望着她,心裡有些懊惱,也不知如何補救是好。
緩沖了一會江若自己扶着圍欄站起來,刺痛感還未消除,一時間有些直不起腰,用手捏揉着後腰,極為不爽的說“沈煊你是不是有病啊?”
“……”此時的沈煊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眼睛紅了紅。
江若忍無可忍,“你能别這樣對我行嗎?我和你也不過是朋友。…是,你是說我是你唯一的朋友,可那是你啊,我不能因為你把我當唯一的朋友我就要和你一樣。在我這裡沒有唯一,隻有最好、普通和沒關系,我是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但我沒辦法因為你就不和其他人玩,我不是你,也不喜歡被你這樣約束。……”
沈煊聽不下去了,“江若~你每次說話一定要這麼帶刺嗎?”
“我帶刺?!……”江若實在無話可說,冷笑了下。
錢思沫剛好路過看到江若臉色蒼白似有不适,詫異,“江若~你…怎麼了?”
兩人齊側頭看向錢思沫。
錢思沫打量了一下沈煊她并不認識,根據剛才的争吵聲…兩人應該在吵架,遲疑了一下。
“我沒事。”江若瞥了一眼沈煊,站直了身子假裝沒事走過去拉着錢思沫走了。
錢思沫微蹙眉頭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腰不舒服嗎?”
江若輕描淡寫的說“沒什麼,剛不小心撞了一下。”
“要不要去醫務室看一下。”
“不用了。”江若心裡有些煩躁,也不想多說什麼。
沈煊落寞的看着她們離去的背影,很是憤憤不平。她明明想對她好,可每次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還有她總是說話刺激她,哪句不喜歡偏挑哪句說,兩人最近總是會不歡而散。
隻是恰巧不巧的是,江若晚上還有舞蹈課。
這可是她無論天氣如何,無論身體如何,都雷打不動要去上的課。必定舞蹈課是不允許請假,即使身體不舒服隻要能動都要去上課,跳不了也要在旁邊看課。因為一節課老師教的東西可能會很多,如果不看課就會落下很多,有可能跟不上大家的節奏,會被甩在集體的後面,甚至拖别人的後腿,所以她平時也不敢松懈。
對肌肉記憶而言,練習一旦停滞就會變得生疏,一天不練身體的狀态就會發生變化,兩三天不練狀态就會下滑,三四個月不練就很難再回到巅峰。
江若從三四歲的時候就開始學習中國舞,每天系統的訓練古典舞基訓,民族民間舞,軟度技巧等,基本上全年無休的練。
她不僅顔值高,身體比例完美,而且基本功非常紮實,舞技了得。她把握角色到位,表演很有靈性,是帝都某知名藝術團青少年組領舞之一,藝術團的訓練方法一直與國家專業團體、院校相适應。
照藝術團的訓練程度,憑她的天賦和悟性,别人要花十分的力,她隻花六分力就能做到,是個難得的苗子,頗受團裡老師們的器重,也曾多次代表學校、藝術團參加國内和國際舞蹈比賽。
高中以後每周三節課,平時一節課三個小時,周日全天,集訓時從早跳到晚。
三個小時的課程,一個半小時基本軟度,一個半小時技巧練習。原本小班的江若和陳倪因老師的調度現大小班合體,跟着進了藝考生班。
熱身完戚戚老師帶領大家撕腿,做下橫叉、豎叉、壓胯的練習。
撕腿、撕腰、開腳背等,一直是讓舞蹈生最害怕的事。撕腿撕到麻、耗腿耗到沒知覺,開腳背開到抽筋,即使軟度天生好的人也會莫名有些怕,有的同學撕哭過、也有同學耗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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