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前兩天家裡和學校實驗室那邊太忙了就沒更新,實在對不起大家,今天晚點還有一章更新,以後每天我都會盡量保持雙更及以上,差不多三月十幾号就能完結。
嗚嗚嗚,這本沒有經驗,我下一本開文前一定好好存稿QWQ
第40章回到現世(二更)
紀旬收拾利索便跟在對方身後下了樓,在這裡住了有七八年,他第一次知道自家這個危樓一般的舊小區,竟然還有地下停車場這種東西。
指望景遲親自開車是不太可能,兩人才出了單元門,紀旬俨然瞧見幾步遠的地方停了輛B牌V級商務車。
紀旬雖然不研究這些,但這些基礎的倒也是認識,他假做整理頭發的樣子,偷偷瞟了景遲一眼,隻見對方依然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紀旬雖然窮,但也要窮得有志氣。
秉持着堅決不在資産階級面前露怯的原則,紀旬用食指搓了搓被冷空氣刺激得有些發癢的鼻子,然後輕咳一聲,下意識地直了直腰闆。
景遲用餘光将他的反應盡收眼底,微不可見地勾了勾唇角後,他服務十分到位地替紀旬打開了車門。
車内很寬敞,司機是個和藹的中年人,稱呼景遲為少爺。
嚯,平時自己叫景遲老闆或者少爺,多半是帶了幾分調侃的意思,見景遲沒什麼反應,紀旬一開始還以為隻是單純的由于對方臉皮厚,沒想到人家是被叫習慣了。
沒用景遲多費什麼口舌,司機大概是一早便知道他們要去哪裡,待兩人坐穩,便直接往出口開去。
過了有一會,紀旬适應了所處環境後,就開始嘗試和景遲聊天了。
主要是他突然意識到,算上副本裡的時間,自己和景遲已經認識挺久了,可自己隻知道對方身份背景不一般,其他的基本上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哎,景老闆。”紀旬把上半身整體往景遲的方向偏了偏,隻可惜座位太遠,他能力有限,倆人中間依然隔了近一米。
紀旬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問道:“你是做什麼的啊?”
隻見景遲的目光從手裡的文件上移開,轉過頭與紀旬對視,卻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
正當紀旬眨了兩下眼,不知道景遲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他突然看到景遲那雙漂亮的眼睛彎了彎,表情很喜悅的樣子:“我啃老。”
紀旬:……
被景遲的坦然和直白震驚到了的紀旬半天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兩人就這麼僵持了半天,紀旬才伸出大拇指,憋出了三個字:“那牛逼。”
看起來就很是無語。
隻聽位于駕駛座的司機突然笑了幾聲,紀旬一個扭頭就将視線投注到了那人身上。
“抱歉抱歉。”司機連忙道歉。
景遲擺了擺手,笑着說:“家族企業,長輩死的都比較早,就我一個繼承人,随便花。”
一聽景遲開始不着調,紀旬不僅翻了他個白眼,坐直靠回了椅背上,不再搭理他。
“心動麼?”景遲突然問道。
紀旬沒聽懂他的意思:“心動什麼?錢?還是長輩死得早?”
話音剛落,紀旬便被景遲用手中的文件砸了兩下頭,正當他要開口找茬時,卻聽到景遲清冽的聲音中滿是笑意:“我。”
紀旬一時間有些恍惚,分不清景遲話語中是調笑的意味多些,還是認真的:“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景遲答道。
“不知道。”紀旬怔了怔,條件反射地說出了自己内心當下最真實的想法,但又像是怕對方誤會,立刻接着補充道:“我沒談過戀愛。”
車廂内安靜了片刻,正當紀旬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景遲這是鬧得哪一出的時候,他忽然聽到景遲似乎是歎了口氣。
“咔”得一聲,景遲解開了他自己的安全帶,然後将座椅的扶手推了上去,整個人的身子都轉了過來,面向紀旬。
他伸出手,輕輕地撚住了紀旬的耳垂,眼中流轉着紀旬讀不明白的情緒:“談過。”
似乎是因為到了目的地,車子的速度逐漸變緩了。
還沒等紀旬反應過來對方話裡的意思,景遲便又開了口:“你隻是忘了。”
“您的身體狀态整體來講,較常人要弱一些,但問題不大,長期調理的話很快就能好起來的。”醫生在看過桌面上各個檢查項目的報告單之後,對紀旬的身體狀況做出了總結。
據景遲所言,這家私立醫院也是他口中家族産業的一部分,今天早上他已經提前做好了安排,所以平時哪怕加急了也要等幾天才會出結果的項目,紀旬隻不過在休息室裡吃了會水果就拿到了報告。
隻不過,一進到醫院,景遲就不見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車上那段對話,對方怕引得自己尴尬,還是真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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