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旬把玩在手裡觀察了一圈,也沒發現安置彈夾的地方,仿佛這槍并不需要更換子彈。
大概是看出紀旬眼神中的疑惑,景遲彎了彎眼角說道:“之前順來的,好像是激光槍,原理不清楚,用的時候小心。”
“嗯,你也注意安全。”一聽子彈是激光,紀旬瞬間做了然狀,反正他也不是真的很想知道這東西的原理,畢竟這副本的存在就已經很不科學了,本身就身處玄學裡,硬要探究個真假出來,倒也沒那個必要。
見到紀旬的注意力被“新玩具”所吸引了,景遲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但微微擡起的眉梢卻不難看出他心情的愉悅。
聽完從對方口中說出的“注意安全”,景遲才算是滿意,自然地揉了兩把紀旬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更加柔軟的頭發,然後貼着牆面朝反方向走去。
雖然不能理解景遲人都要走了,手還非要不老實一下的用意,但紀旬倒也并不覺得反感,他撥弄了一下被景遲弄亂的發頂,然後将目光轉向了牆上張貼着的無數張内容相同的通緝令。
罪名一欄鮮紅色的字迹尤為醒目,之前看到的時候紀旬不能理解,但在基地中看到了神像後他心裡便有了一個模糊的猜測。
其實他也說不清楚具體是什麼,隻是一種隐約的感覺。
紀旬覺得紙張上“渎神”兩字的罪名與自己有關,但又找不到緣由……
車站不算特别的大,紀旬所探索的東側隻有六個站台和一家雜貨店,并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而從外面來看,這個建築是左右對稱的,所以紀旬推測景遲那裡的情況也許不會和他有太大的不同。
但也不算全無收獲,紀旬還是從車站管理處的房間門口看到了一張時間表,知道了具體的換班時間。
這次進入副本前紀旬聽到的信息是“廢棄的十三号站台”,站台二字直接影響到了他們一開始的目标,現在看來線索中提到的地方大概率與真正的車站無關。
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讓額外線索先入為主了的紀旬有些氣悶,皺着眉頭站在他與景遲約好彙合的地方等待。
大廳内的清理工作此時已經完成,新的人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填補了上來,站内又恢複了上午時的那種虛假繁榮。
面前人來人往,而他們的眼神無比一緻的麻木,紀旬的鼻腔裡湧入了濃厚的檸檬草的味道,應該是大量使用的空氣清新劑在欲蓋彌彰。
他忽然感覺有些迷茫,不論是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遊戲裡,又或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的意義,實在是超出了他自覺淺薄的認知。
“在想什麼。”忽然,景遲辨識度極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紀旬倒也沒被吓到,隻是表情依然不怎麼輕松,他搖了搖頭,然後與景遲對視,眼神卻出奇的冷靜,像是對對方能帶着有用信息回來這件事情并不抱有太大期待。
不好的預感倒是每次都會成真,隻見景遲果然也露出了嚴肅的神情。
這回算是徹底斷了紀旬的念想,折騰了半天,白忙活一場,之前的預想全部作廢不說,兩人連下一步還往哪個方向走都沒了着落。
自從兩人混熟後,他們之間的氣氛倒也難得有這般低沉的時刻。
正當紀旬心裡盤算着要不要提前回到基地麻煩康斯幫忙的時,街道上突然響起了音樂聲。
紀旬這才想起來自己剛看過的時間表,連忙給自己和景遲扣上了帽衫的帽子,将臉給擋了個嚴實,然後退到了車站外側高密的綠化叢裡隐沒了身形。
還沒等景遲對他這一系列舉動發問,紀旬便壓低了音量主動解釋道:“交班時間到了,音樂聲是教會每日要進行的繞城,和禮拜差不多,說是什麼傳達神明的旨意。”
景遲聽完點了兩下頭,默契地不再發出聲響,等待這個時間過去,以免節外生枝。
紀旬看着從街角走過來,距離他們所在方位越來越近的教會隊伍,以及街邊跪拜成一片嘴裡還振振有詞的蜃城居民,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但還沒等他細思,紀旬的無意間眼神掃過隊伍的末尾時,卻發現了一個人。
由于實在有些難以置信,所以紀旬盯着那人的臉看了許久,直到對方消失在了他的視野裡。
“景遲,你看到了麼……”紀旬的聲音因為不穩定的情緒而顯得有些顫抖。
而站在他身旁的景遲沉默了半晌,最後還是用一聲“嗯”肯定了紀旬的想法。
而那個融入在教會巡遊隊伍的中的人,俨然是早在上個副本就已經被殘忍殺害了的杜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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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會隊伍的後面,一個年輕的男人因為他的心不在焉而顯得格外突出,明明是個莊重的儀式,他卻沒斷過哈欠,“業務不熟練”的氣質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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