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無人居住的房間窗戶不知道是不是被哪個調皮搗蛋的學生故意砸碎了,整棟樓的氣質有些搖搖欲墜。
“大門從裡面鎖上了。”景遲先行上前檢查了一下鐵制的大門。
紀旬點了點頭倒不太在意,這種老式的鎖頭并不怎麼結實,更何況有景遲和白洛洛在,被難住的可能性并不大。
于是他便期待地等着兩位大佬先出聲,習慣被帶飛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确實是會上瘾的。
可半天也沒見誰要親自上手。
白洛洛要在杜平之面前維持她嬌軟小白花的人設,倒是可以理解,姻緣确實重要,更難得的是杜平之這種善良的笨瓜實在少見,紀旬也不打算拆穿人家。
可景遲又在這裡犯什麼病……
于是紀旬湊近了瞧了瞧那門、那鎖,頓時悟了,門上滿是被各種人踹出來的灰黑色的腳印,而鎖上長滿了紅鏽。
少爺的潔癖怕是又間歇性發作了。
雖然紀旬不是很能理解這種,我可以面帶微笑地搬運腐爛的斷肢,但我不可以碰無害的鐵鏽,是個什麼特殊取向。
但紀旬隻能被自願的表示尊重。
認命的紀旬掏出方才在便利店順的鐵發卡,打算也效仿一下電視劇裡的标準套路,才彎下身子嘗試了不到半分鐘,就聽站在原地看熱鬧的景遲發話了:“怎麼不叫我幫忙。”
紀旬疑惑了,噢,原來您的技能是需要個觸發條件的是麼?
但有人願意替他幹活,台階都遞到眼前了,不下的是傻子,紀旬連忙說:“帥哥幫幫忙,我真不會開鎖,别耽誤了正事。”
話音剛落,就見景遲似乎是對紀旬的叫法很滿意,用眼神示意他靠邊站站。
還沒等紀旬反應過來為什麼帥哥開鎖還需要清場的時候,伴随着一聲巨響,本就看起來有些脆弱的公寓門,在景遲的無情一腳之下徹底宣告功成身退。
“這就是你開鎖的方式?”被金屬倒地的聲音刺得直揉耳朵的紀旬,有些語塞地向那個泰然自若,正在用紙巾擦拭自己皮鞋的人問道。
但景遲并沒有說話,而是非常有公德心地把用完的紙巾丢進了公寓樓内的垃圾箱中,然後轉頭看向伫立在門口遲遲沒有進來的幾人。
冷淡中帶着些許不明顯的矜傲,像是在回答紀旬:“不然呢?”
一樓看上去都已經改為了雜物間,沒有探查的必要,于是幾人直接往二樓走去。
樓内的氣氛總有些死氣沉沉,明明是正午時分,卻依然投不進來什麼光亮,倒也難怪明明是個可以免費申請居住的場所,卻荒廢成這個樣子。
也隻有做了虧心事,有家不敢回的人願意在這裡苟活。
明顯感覺到杜平之的精神十分緊繃,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紀旬總覺得自己仿佛能聽到他牙齒打顫的聲音。
其實如果換成之前,他覺得自己也不見得能好到哪去,隻是他這幾個捉迷藏時間經曆了太多,對恐懼和未知的危險已經逐漸有些麻木了。
不過,紀旬看着杜平之這一副和白洛洛截然不同的表現,有點懷疑自己之前那個除了他和景遲,其他玩家都曾經曆過一個叫做初試的東西,而能留下來的都不會是普通人這個想法。
大概之前死掉的胡鑫和杜平之都算是運氣比較好的,在初試中沒經曆到什麼嚴峻的局面。
“應該就是這裡。”走在最前面的景遲突然出了聲。
原本就在走神想其他事情的紀旬,被吓了一跳,在接收到景遲探尋的目光時又很快調整好了狀态。
他點點頭,然後半個身子躲到了門側的牆壁後,猛地把虛掩着的門打開了。
房間裡有人生活的痕迹,也是整個二層唯一看起來是在使用中的房間,可當他們打開門時,裡面卻空無一人。
撲了個空的幾人不免有些失望,就連一直在沉浸式表演的白洛洛都難得的露出了幾分焦躁來:“我們找錯了?怎麼辦,時間是不是不夠了……”
紀旬的臉色也不太好看,現在落單的楊超不知去向,他不觸發死亡條件還好,一旦他不小心死亡開啟了黃昏,而他們沒有完成宋佩的任務,那後果不堪設想。
畢竟副本的初始條件裡,“請勿遲到”四個字可是标注的清清楚楚。
景遲皺着眉頭,沒有說任何話,似乎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判斷失誤,隻見他走到了房間的桌子旁,用手指輕輕地觸摸了一下擺在上面的搪瓷杯:“不對,茶水是溫熱的。”
聽了這話,紀旬提起的心稍微放松了些,這說明他們并沒有找錯地方。
隻是公寓樓的門鎖着,那個宮老師按理說應該不會離開,可為什麼樓内卻不見半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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