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遲并沒問紀旬要做什麼,更沒問他們要去哪,隻是端着他那副标志性的笑容和紀旬并肩走着。
“你也不問問我白洛洛還好麼,怎麼沒和我在一塊。”紀旬一邊和景遲分食着剛在店裡順走的薯片,一邊問道。
景遲輕輕用手指彈了兩下寫滿了不健康的零食包裝紙,雖還是帶着笑的,但紀旬倒是輕而易舉地咂摸出了一股子“快把這垃圾拿遠點”的意思。
平時紀旬的夥食算得上是寡淡了,此時他大概跑了小半天到底是有些餓了,隻覺得這東西都變得有滋有味,見景遲嫌棄,他倒也樂得吃獨食。
“你跟她比起來更值得擔心。”紀旬身邊的景遲突然如此說道。
紀旬一臉疑惑地盯着對方看,似乎在試圖找出景遲是早就知道白洛洛這個人不簡單,還是在單純的揶揄自己太菜。
沉默半晌,他遲疑地選擇給彼此多一些信任,小聲問道:“你怎麼看出來她是裝的?”
隻可惜雖然他猜對了景遲前一句話中的深意,卻還是沒躲過這次:“她靴子裡東西的形狀很明顯吧。”
紀旬視線中的景遲微微挑了下眉毛,這個小動作襯得他本就漂亮的眼睛更加生動,隻可惜表情中的驚訝太不誠心,掩飾都懶得掩飾一下。
謝謝,知道你這人觀察力好了,感覺有背冒犯到呢。
紀旬氣悶,把嘴裡的薯片用力咬得“咔咔”作響。
搞了半天隻有自己被騙得團團轉。
身邊傳來了屬于景遲的一聲輕笑,紀旬忽然想起了景遲先前對他說過的話,沒好氣地現學現賣引用了一下:“控制一下,笑可以,别出聲哈。”
景遲大概是沒想到對方會用自己的話報複回來,倒是真實的愣了一下,轉而又彎了彎眼角,稍微收斂了幾分愉悅說:“嗯,抱歉,下次注意。”
想象中自動販賣機處會有怪物蹲守,可等兩人到了這個位置後卻并沒發現有什麼危險,地上魏然留下的血迹已經幹涸,變成了紅褐色,角落裡堆着的人體組織殘渣也還留在那裡,依然有些觸目驚心。
紀旬不忍去看,偏開了自己的視線打算直奔主題、速戰速決,免得等别處的人皮反應過來後再生其他變故。
他湊到了自動販賣機前,這摸摸,那碰碰的研究了一會。
這就是一台看上去款式比較久遠的機器,沒有那麼多功能,隻有兩種付款方式:硬币和紙币。
其實他們收集的信息并不足夠判斷黃昏時在此獲取飲品不會有危險,之前他們商讨後的結果也隻是來試試看,真要是出了什麼問題,那也是能救就救,能跑則跑。
不然都不敢嘗試的話,進度隻會繼續停滞不前。
不過既然看起來是副本波ss的宋佩都說黃昏時這台機器能夠正常使用,紀旬對它就沒多大敬畏了。
他掏出白洛洛之前給他的那張道具紙币,又在帆布包裡找到了他順來的紙膠帶,牢牢地固定在了紙币上。
做完這一系列工作,紀旬剛要把處理好的錢往投币口裡放,忽然視線瞟到了端着手站在一旁的景遲,而對方此時的表情滿是新奇,卻又不開口詢問,像是在主動等紀旬給他解釋一般。
真是個少爺,紀旬心裡想。
“道具是白洛洛給的,好像是什麼初試的獎勵,真夠不公平的,都沒人邀請咱倆參加什麼初試,更别提獎勵了。”紀旬雖是以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的,實際上仍是想要試探一下景遲的反應。
雖然兩人現在相處融洽,合作得也算愉快,但到底景遲還沒跟自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清楚,紀旬還是有些好奇的。
畢竟一覺醒來跑到這麼個鬼地方,不留神的話就隻有死路一條,紀旬感覺自己已經算是心态不錯的了,換個别人估計當場就要跟景遲拼命。
但景遲卻絲毫沒有要咬鈎的意思,隻是點點頭敷衍地附和着紀旬剛才的話:“嗯,确實不公平。”
紀旬撇撇嘴,轉過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反正出去之後景遲也會告訴自己,倒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了,他就是單純的看到景遲這副老神在在、泰然自若的态度就牙癢癢。
确認好了紙膠帶的牢固性後,紀旬将紙币的另一端塞入了投币口,隻見機器在識别到了道具後,慢吞吞地将它吞了下去。
一聲“滴”從機器上方的電子屏幕處傳出,取貨口的綠光亮起的一瞬間,紀旬露出了喜色,瞬間捏着紙膠帶的這端,快速地把已經被機器吞了進去并發揮了作用的紙币,原封不動地扯了出來。
随着“咣,咣”兩聲貨品掉落的聲音,紀旬彎下身取走了兩瓶标有“紅茶”字樣的瓶子,另一隻手朝景遲搖了搖手裡完好無損的紙币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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