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看他的舊情人一樣。
他被這個猜測影響得幾乎失去理智,在季旻張嘴準備解釋時站起身捧住了他的腦袋親了上去,狠狠的在他唇瓣間輾轉厮磨,兩隻手伸進短袖中摸上了一截細窄且覆蓋着一層薄薄肌肉的腰身,呼吸粗重起來,将之前十分在意的事情全都抛在了腦後,滿心慢眼,都隻裝下了眼前這一人。
季旻被他毫無章法的吻親得喘不上氣,推了半天都沒推開有着一身怪力的道長,在撇到他身後突然出現的身影後瞪大眼睛,踢向了他的下三路。
“好過分。”堪堪躲過一劫的道長發出抱怨。
“誰讓你什麼都不說就親上來的。”季旻深吸了幾口氣,站的離方令儀遠了些。
之後摸了下鼻尖,在夏顧北凝滞而深沉的目光下,竟真的像一個背叛丈夫偷人的妻子一樣心虛起來“你怎麼來了?”
“知南他從學堂回去時見你不在屋裡,就叫我來找你了。”其實是特意趕在弟弟之前來找妻子的夏顧北伸手握住季旻垂在腿側的手,特意在之前平白無故打傷自己的道長面前和他五指相扣“他把夏鴻德叫來了,你不是要在他身上出氣嗎?”
“動作這麼快啊。”沒想到夏知南真的說到做到的季旻有些意外,跟着夏顧北往院子外面走去,想到剛才說的事後又停了下來。
他從大掌中抽出手,把手放在夏顧北的肩膀上讓他轉過身面對着咬牙切齒的方令儀:
“大師,這就是你之前一直找的“老祖”。”
夏顧北和方令儀一同被他說的話驚到,齊齊發出疑問“你說什麼?”
“他。”季旻指向夏顧北“是月清山的“老祖”你一直找的那人。”
哪怕是氣運深厚之人,自殺投胎後也會短命的,人死後不一定非要投在人胎裡,植物、動物都有可能,臨死前的想法會影響到人會投怎麼樣的胎,譬如想成為女人的可能下輩子是個女人,想投胎成為山野猛獸的人可能下輩子真的會投生為一隻無憂無慮的野獸。
而自殺者臨終時抱有強烈的輕生意願,自然會被投到活不了多久的身體裡。
第72章
“怎麼可能?”方令儀看向這個和祠堂中黑白照長得沒有一絲相像的人,雙眼微張,也不細想季旻對夏顧北是“老祖”的笃定從何而來,雙指并攏快速的用指甲劃破他蒼白中帶着青紫的手臂,把從傷口中流出的幾滴血液浸入了一張黃紙中。
原本空空蕩蕩,沒有任何字迹的黃紙在觸碰到血液後似乎變得更深了一些,血液緩緩在紙間遊走,僅僅隻有幾滴,卻将整張紙幾乎全部覆蓋,形成與樹木根系相似的圖案,又從黃紙的另一頭遊了出去,在半空中變為細細的血線,竄向主家宅院的東側。
“尋蹤術。”夏顧北在一旁發出驚歎。
比起經過數十年傳承後簡化後的尋人術,還是古老的尋蹤術更為準确,不需大張旗鼓的拿出羅盤來花費時間測算,隻需一張最普通的黃紙就能算出所尋之人的去向,甚至可以找到所尋之人的轉世。
季旻見他們專注的等那根血線回來,煙瘾又犯了,走到石凳前坐了下來,從兜裡掏出煙盒拿出一根煙點燃,眯眼沉溺在尼古丁帶來的虛幻感覺之中,深吸了一口後夾出煙吐了一個煙圈,對人有害無益的煙草在他這裡,倒成了完美的消愁工具。
原來,尼古丁真的有這麼神奇,能令人頭腦放空,忘記煩惱,也能令人神清氣爽,全神貫注。
香煙頂端燒去了一截,細碎的煙灰緩緩飄揚在空中,一點點落在季旻的腳邊,他叼着煙抓住伸到嘴邊的手“我還沒抽完。”
“吸煙對身體不好。”夏顧北想從他的嘴中直接把香煙拿走,又怕他會因為這事更加厭惡自己,不免有些躊躇,隻能翻來覆去的說那一句話“别吸了,對身體不好。”
“我知道對身體不好。”季旻沒有掐滅煙的意思,有着大片胎記的臉被太陽照的透出薄紅,在烈日下伸出手放在額前遮擋陽光,沒有因為夏顧北的勸解而産生一絲想戒煙的念頭。
他知道夏顧北一定在昨晚聽到了自己和夏知南說的話,想要彌補卻放不下架子,在感情上竟幼稚的離譜,連高中生都比他更會表達感情,知道不該一言不合的開始強制和撫摸。
站在不遠處的道長站得挺直,耳尖輕輕顫了一下,在血線飛回黃紙上時還不忘連聽帶瞄的偷窺季旻的一言一行,感到手中黃符微燙時低頭看去,在血線勾勒完繁複圖案後面色凝重。
把這幾乎走遍夏家主家都沒有尋到的人現在借助季旻的提示輕而易舉找出,順利的不可思議,但其中也有讓人想不明白的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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