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機會就在他面前。殺了季木陽。給他妹妹報仇。傅利銘心口的熱血沸騰起來,他眼底漫過寒意,腦子裡充斥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他。季木陽明顯察覺到氣氛變化,他顧不上雙腿的疼和嗓子口的寒光,他迅速開口:“我說!”“我說我說。”“我都告訴你。”傅利銘身體繃緊,咬牙,剛準備說話,手機鈴聲突兀響起,在這樣的環境下分外擾人,他深呼吸一口氣,關掉手機,問:“在哪?”季木陽不敢再編造理由,甚至地方都不敢瞎說,他剛剛明顯察覺到,傅利銘是想殺了他。他迅速報了個地名。傅利銘松開他,一腳踢向他小腹,表情狠戾:“算你識相。”季木陽暗自咬牙,心裡恨不得将傅利銘五馬分屍,但是他現在卻不得不保持沉默。傅利銘站起身,給剛剛打電話的人回了個消息,又看了一眼季木陽,最後扭頭,走出巷子。季木陽聽到巷子裡皮鞋的聲音漸行漸遠,他咬牙,這次不敢再喊了,生怕把剛剛才走遠的傅利銘又叫了回來,他靠在牆壁上,把頭上的袋子拿掉,四周依舊一片黑暗,血流過多讓他有虛脫的感覺,雙腿有一個被包紮,感覺不到血流,另一個仍在不停冒血,他用手捂住傷口。這條巷子平時就沒人來,更别說這個點,季木陽勉強想要撐起身體站起來,試了兩次都沒站穩,又一次要跌倒時不遠處傳來喊叫:“季總!”“季總您怎麼了?”司機看到季木陽渾身是血的樣子吓得不輕,愣在原地,季木陽黑着臉,沉聲:“還不快過來扶我!”聽到他依舊能吩咐的聲音,司機松口氣,立刻上前扶着他。半小時後。季木陽被送到醫院了。與此同時。餘笙也帶警方找到了關着季木清的地方,她到的時候季秋文的人正準備轉移地方,沒想到被逮個正着,季木清還被綁着的,已經綁了好幾天,她手腕有被麻繩摩擦出血的痕迹,有些地方結疤,有些地方還在流血,原本亞麻色的麻繩已經被浸染成褐色,看起來有些怵目。她衣服上也髒兮兮的,足以看出她在這裡幾天過的是什麼生活。趙香媛的狀況比她還糟糕,她坐在輪椅上,頭歪着,雙目無神,神志不清,餘笙看到她們兩人的樣子沒忍住恸哭出來!季木清雙手被紗布包着,身上沒有其他地方受傷,綁她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顧忌她是季家的人,沒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其實她想錯了,是因為季秋文想制造意外,而意外之前,她必須是完好的,所以才吩咐人好好照顧她。季木清情況還算不錯,至少還有精神氣,反觀趙香媛,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她藥停了三天,原本就是剛做完手術,身體還沒康複,突然被擄走,又沒有細心照顧,所以她傷口很快感染了。送趙香媛回醫院的第一件事就是進手術室。餘笙坐在門口,從見到兩人開始淚水就沒停止過,一直不停的流,她試圖控制,唇瓣都被咬腫了,但是身體有它自己的意識,季木清看到她的時候,她眼睛又紅又腫,仍舊是悶不吭聲的哭,比之前放聲痛哭還要讓人心疼。季木清坐在她身邊,雙手不太方便動,隻得蹲在地上,仰頭:“餘笙,别哭了,幹媽不會有事的。”餘笙咬着唇搖頭,眼裡滿是水光,進去之前趙醫生就說了情況很不樂觀。趙香媛本來的身體能撐住那場手術已經是很極限了,術後沒休息好,傷口現在感染嚴重,能不能出手術室,真的是個未知數。想到剛剛她在車上一直拉趙香媛的手不停說話,卻沒有得到絲毫反應,餘笙的心如墜冰窟,她不是會把事情會往最壞方向想的人,但是現在的情況,容不得她樂觀。季木清很小聲道:“餘笙,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和幹媽,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餘笙仍舊低頭,一雙眼睛猩紅,她死命咬着唇帶着哭腔說道:“木清,不是你的錯。”鄧遷和秘書室的衆人趕到醫院時,季木清單膝跪在地上,滿臉擔憂看着餘笙,她穿着病服消瘦很多,長發也不似以往打理的很精緻,毛毛躁躁有些亂,她雙手被紗布裹着,怎麼看都不像是帶走餘笙她媽媽的人。秘書室的幾個人面面相觑,鄧遷率先走過去,站在季木清身後喊道:“季副總。”季木清偏頭,側臉還是繃着的。“季秋文呢?”在人前連二叔都不叫了,衆人更懵逼了。鄧遷低頭:“董事長在醫院,季木陽昨天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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