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木陽冷汗簌簌落下,背脊早就涼透,他幹笑:“傅總!”“傅總,你聽我說,其實我們真的不用鬧到這個地步,你隻要交出新淮的股份,我可以向我爸爸擔保你的青竹平安無事。”“對了,我知道青竹是你和季木清的,我向你保證,隻要你放了我,青竹就會是你一個人的。”“或者,你還有什麼要求,你可以一并告訴我。”黑暗是會讓人恐懼的,尤其身邊還有一個被他逼得很緊,随時要豁出性命拉他一起下地獄的人,季木陽到底年輕,不夠沉穩,這樣的人容易一時沖動的狠,也很容易就懦弱下來。隻要找準他的命脈。他的命脈就是他要活着。他怕死,非常怕死,怕到雙腿開始輕抖的地步,傅利銘看着他的變化并沒有做什麼,隻是站在他身邊一聲不吭。明明是酷暑的天氣,季木陽卻覺得寒意從腳底闆升上頭頂,冷的他混沌的腦子霎時清醒過來,巷子不遠處傳來聲音,似乎有人經過,季木陽雙手握起,吼道:“救!”他嘴巴很快被人捂住,同時右腿傳來劇烈的疼痛!季木陽彎曲身體,發不出聲音,隻能聽到痛苦的嗚咽。傅利銘下手特别狠,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紮在他腿上,刀鋒尖利,手腳麻利,季木陽捂着直冒鮮血的大腿冷汗滴下來。他感覺到傅利銘是認真的。認真的想拉他一起去死。季木陽捂着傷口的手在輕顫,他咽口水說道:“傅總……”聲音含糊不清,傅利銘還沒有松開對他的束縛,季木陽半跪在地上,姿态狼狽。傅利銘見狀慢慢松開他,小聲道:“再喊一句你試試。”語氣很輕,但聽在傅利銘的耳朵裡卻如同擂鼓,震的他耳膜疼。他求饒:“傅總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剛剛不該叫人,你别激動,别激動。”他真的擔心傅利銘一個不小心,就把刀鋒插在他胸口或者抹在他脖子上。畢竟現在的傅利銘,和亡命之徒沒有任何差别了。大腿上鮮血流的暢快,季木陽頭上的麻袋還沒有被揭開,他隻能憑着本能扯下領帶,想要試圖包紮傷口,傅利銘冷冷注視他的舉動,雖然沒發出一絲聲音,但是季木陽卻緊張的頭皮發麻,内心的恐懼達到了崩潰的邊緣,已經瓦解他的理智。黑暗中,季木陽小聲道:“傅總,你到底想要什麼?”“季木陽,我要你交代,季木清在哪?”傅利銘周旋了這麼久終于進入正題,季木陽心神一凜,立刻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整個公司都在找她,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了。”幾乎是條件反射,他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說着謊話,可想而知他自我催眠了多久,要不是傅利銘知道季木清就在他們手上,肯定也會被騙過去。“你說不說?”傅利銘用手指抵在剛剛的傷口處,一用力,鮮血又開始奔流,季木陽咬着牙:“我真的不知道,傅總,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傅利銘冷笑:“真的不知道?”聲音稍低,在這樣黑暗的環境下格外瘆人。季木陽咽口水:“真的不知道。”傅利銘毫不猶豫的拿出剛剛的刀,紮在完好的左腿上!空氣中隻聽到噗嗤一聲這次季木陽沒被捂着嘴巴,他叫出聲:“啊!!!”慘叫聲很大,傅利銘卻毫不在乎的樣子,他冷笑:“季總是想起來了嗎?”“我看看,這裡還可以再插一刀。”他說着将刀尖對着季木陽的胸口,季木陽冷汗從雙鬓落下,夾雜說不出的恐懼,這次他是真的怕了,立刻說道:“傅總。”“傅利銘,我說,我說,你别動。”傅利銘将刀收回一點點,放在身側,季木陽頭低着,咬牙一用力撞向傅利銘,反被他提前識破控住雙手腕!季木陽的雙手被固定在身後,雙腿跪在地上,認錯的那種姿勢,雙腿間血流不止,很快浸染了他跪着的這片土地,空氣中濃郁的血腥氣開始蔓延。傅利銘似乎在履行他的承諾。要拉着季木陽一起下地獄。他伏在季木陽耳邊悄聲道:“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他握着刀的手微微抖了下,刀尖割破季木陽的肌膚,脖子上出現一抹豔紅,像極了他妹妹去世的樣子。傅利銘等這一天,确實等了很久,他以為季木清能夠扳倒季秋文和季木陽,所以他一直都隐忍,甚至看到季秋文和季木陽還要陪笑。可誰都沒想到。季木清的計劃失敗了。當他知道自己可能看不到季秋文和季木陽倒台的時候迅速藏了起來,一方面他在偷偷的查找季木清的下落,另一方面,他在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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